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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脸上了

 

他很会舔,没有绳子不能打结,但舌尖也确实是灵活,钻进紧致的甬道里,刺着顶里面软肉,勾舔着撩起水声,吸吮、吞咽。

粗糙舌面刷过阴户,口腔里的热气和鼻息呼出来,喷在阴唇上,激起一阵战栗。

林知微情不自禁,按住了季宴寒的脑袋,将他压得更近,整张脸都贴上来,鼻尖顶住前面一直被冷落的小豆,双重刺激下,她叫了一声:“嗯啊~”

更多水流出来,季宴寒下巴也沾上了,他轻轻‘啧’一声,更卖力。

林知微的屁股一直扭着,哪里想要,就主动送过去,他顶顶、舔舔、吸吸、嘬嘬……用各种手段,让她舒服。

“啊啊……再快一点……用力……”

林知微大声呻吟着,欢淫放浪,在季宴寒大力的配合下,没一会儿,就绷着脚尖到了高潮。

季宴寒还没停,继续舔弄,手指也放进去抽插,直到她哆嗦着喷出水,一股一股,全浇在他脸上。

季宴寒不太愉悦地抹一把,说她:“尿我脸上了。”

林知微身体不抽了,余韵却还在,喘着气‘哼’一声,一副看透他的模样,回嘴:“那也是你喜欢!”

本来没喷的,他非搞,知道她要潮吹了还不躲,这不是喜欢是什么,怪谁?

季宴寒罕见地没否认,还应:“嗯。”

他伸出舌尖来,舔了舔唇角,将那里原本莹亮的水液勾走,品尝似的,在嘴巴里面回味了一下。

全程,他眼睛都盯着林知微,视线灼热,将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性感又引诱。

林知微无端脸红,嗓子干干的,慌张移开眼,不敢多看,找补似的嗔他:“怪癖。”

季宴寒语气冷静,说:“还好,我更喜欢肏你。”

林知微语塞:“……哦。”

她想了想,挑衅他:“你来啊。”

季宴寒笑而不语。

他让她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支撑身体,倒立,他抱住她两条腿,性器自上而下,打地洞似的,缓慢插入。

这是个高难度姿势,怕伤到了林知微,季宴寒不敢太快太激烈,但因为角度刁钻,粗硬性器能顶到之前从未触碰过的地方,快感已经很疯狂。

虽然季宴寒有帮她托着腰,但这个姿势让林知微很没有安全感,双手抓着沙发靠垫,此刻她很脆弱,更敏感,稍微一点的抽插,都能让她婉转低叫。

“嗯啊……顶到了……”

“好粗……哦……轻点……”

“我害怕,姐夫,季宴寒……”

她一直叫他,仿佛他就是她精神的支撑,是她的全部。

这不仅让季宴寒身体很爽,心理上也十分满足。他喜欢林知微的一切情绪和快感都因他而起的这种绝对掌控感,但是不行。

这种想法是病态的,他知道,所以更珍惜享受现在。

这场性事进行了快一小时,林知微很累,高难度的姿势坚持不了太久,后面就换成别的,从沙发滚到地上,后入、站着……哪里都是床,各种体位,翻来覆去地弄。

两人都热出了一身汗,最后结束时,酣畅淋漓。

林知微抱怨自己腰酸,季宴寒释放后有些散漫,嘴角含着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揉,不知怎么纠缠到一处,又交换了一个温柔的事后吻。

林知微舒服地直哼,靠在他怀里,天马行空地想了会儿,突然有个念头,觉得这明明就是热恋。

——如果没有林佳仪存在的话。

不过也没关系,林知微讨厌她,巴不得报复,季宴寒显然对这个新婚的妻子也并不在乎。

因为过来时就说好了今晚在外面过夜,所以完全不用急,现在还早,林知微饿了,胡闹过一通后,两人又穿好衣服,到外面吃饭。

是街边随便找的一个烧烤摊,和所谓的上流社会相差甚远。

在这里,没人认识林知微这个林家的二小姐,也没人知道季宴寒是林氏现任的总经理。

林知微选的。

她以为季宴寒一个都市精英,而且能娶到林佳仪,想来自己家境也不差,没来过这种地方,会不适应,接受不了,找到位置坐后特意解释了一下,说:

“以前总是看同学来这种摊子吃,我很羡慕,却没机会,现在终于可以自己选择了,就想试试,我不管,姐夫你要陪我。”

没想到季宴寒倒是熟门熟路,自己去取了筷子,端来小菜,要了啤酒,带点淡讽,淡淡评价她:“叛逆。”

林知微被戳穿,恼羞成怒地瞪他:“我就叛逆,怎么了,不行吗?”

“可以。”

季宴寒一副纵容的样子,让人想气都气不起来:“不是在陪你了吗。”

林知微好像占了上风,但心里其实十分憋闷。

点好的东西陆续上来,林知微学着记忆中别人的样子,横着签子往下撸肉,却因为姿势不当、技巧不佳,油和料在脸上留下一道长横。

季宴寒正好看见,笑了一下,林知微更是羞恼,瞪着手里的肉串,不知道怎么下口了。

季宴寒用筷子帮她一块块撸到碗里,推过去:“吃吧。”

边上的成年人都是自己用签子吃,只有小孩怕扎到嘴,才让大人弄到碗里。

林知微觉得自己被季宴寒看扁了,不想再丢脸,又只能接受。

她想起季宴寒刚才说陪自己叛逆的话,促狭一笑,也是想整整他,故意用不太大、但周围几桌绝对能听到的音量,说:“谢谢姐夫,你对我真好。”

不敢在认识的人面前露出端倪,但大庭广众,在完全陌生的人群里,把这段畸形的关系曝光,怎么不是一种报复呢。

刺激死了。

林知微等着周围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对季宴寒指指点点。

可惜没有。

他自己仿佛也不当回事,轻描淡写说了声:“别闹。”

然后就再没有下文,继续做手上的事。

隔壁桌的更不在意,像没听到,该吃吃该喝喝,半天,只有一个大爷摇摇头,似是无奈地说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啊!”

林知微:“?”

怎么回事,大家都这么不八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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