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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

 

电话铃声响起时,洛桑正好收拾了准备关店。他看了眼手机,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洛桑勾起唇角,刚一接通,就听见那森不带情绪的命令:“来百货商店。”

洛桑故意推脱:“干嘛,我这儿谈生意忙着呢。”

那森听完没理人,直接挂断了电话。洛桑啧啧两声,感叹他大哥火都快隔着屏幕烧过来了,便立刻关了店开车去接人。

洛桑绕到商场侧门,看见两个熟悉身影挨得很近。余颂面如死灰,半边身体被桎梏着,那森另只手还提着不少刚新买的东西,却仍然能轻松地把余颂带着走。

车门打开,余颂被丢上了车,那森跟他一同坐在后座,脸色很不好看,让原本俊秀的脸都浮出几分凶色,压迫感极强。

洛桑瞟了眼余颂,少年怕得连胳膊都使不上力,只能维持着半趴在垫上的动作。洛桑觉得他怕成这样很神奇,便新寻个话题故意问他:“东西买齐了吗?”

余颂不说话,也不看人,只低着头。

洛桑又问:“现在饿吗?要不我给你买点吃的?”

那森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这么多废话。”

洛桑吐了吐舌,心里大概摸准了那森现在的心情:不准他问东问西说垃圾话,还非要回家再处理事情,估计他大哥这次真气得不轻,一到家就要彻底发作了。

洛桑昨天就猜到余颂想借着出门逃跑。

出于恶趣味,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发现,而是在暗地默默推动事件的发展。他也没有提醒余颂,那森是个骨子里藏着狠劲儿的人,这股劲经常用于自己身上,自然也会影响到其他人。

从小到大,洛桑跟萨杰就被管教得很严格,以至于他们没跟其他大家族的子弟一样乱搞男人女人,整天沉迷药物和酒精,把日子过得醉生梦死。

余颂是那森按照上天指引找来的小新娘,他不会允许计划外的情况发生。哪怕余颂要飞走,那森也会把他的翅膀给折下来。

洛桑踩着油门,一路驶上坡道,往家的方向开去。

余颂坐在车上惴惴不安。

刚刚在商场时,那森的脸色就很难看,他问他要跑去哪,余颂被他的气势吓到,还没想到借口就被直接带走。

他不敢再出声。在逃跑失败的冷水浇过来时,余颂突然明白,就算他和青年相遇,也逃不开这片拉城。

一个拥有权力和名望的本地人想困住他们再容易不过,而且在这种民风剽悍的地方,万一青年真因为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余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现在洛桑和那森都没说话,怪异的安静让车内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余颂知道现在的他需要承受意图逃跑的后果,但对于会如何承受却不清楚。

他们会打他吗?也许会他揍得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没有好肉,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像那些被骗到山村的女学生们,永远被关在家里不见天日。

人在害怕到极点时反而会更加平静。余颂闭上眼,双手扶在膝盖上坐直,像下一秒就要去赴死般释然。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过,反正顶多也就挨一顿打,忍忍就过去了。

车到家后停下,洛桑先一步回房,那森下了车,站在门口等人。

两人对望,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余颂心里还是很发怵的。他安抚自己不要紧张,低着头朝外挪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磨蹭,还是那森心里本来就压着一团火,在余颂离出口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森突然把手一伸,强硬地把住余颂的后颈,带着他的全身往外扯。

“啊!”余颂忍不住叫了一声,打着后颈的胳膊挣扎,但那森把他捉得极稳,就这么把人拖回了屋里。

因为走得太急,余颂在仓皇中一脚蹬飞了玄关的地毯,整个头也抬不起来,只能被迫盯着地面。他被强迫拉去会客厅,白色的灯光打得很亮,余颂被晃了下眼睛,接着就被那森摁在了桌面上。

手被洛桑用绳子重新系紧,还未养好的伤口火燎一般隐隐作痛。此时的余颂上半身紧贴桌面,双手反绑扣在背后,被迫维持撅着屁股的姿势。

这样的姿势很没安全感,余颂挣了两下想起身,却根本直不起腰来。他想看一眼那森在做什么,下一秒却突然被掀了袍子,整个光滑的臀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几乎连大半的背部都要被露出来。

余颂懵了阵,凉意勾着羞怒在巨大的不安下放大,让他忍不住惊惧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回答。余颂不知道自己现在站不直的样子怪可怜可爱的,细白的双腿微微打抖,连带着臀肉也跟着颤,像两块米豆腐,臀缝下没有会阴和囊袋,而是两片含紧的阴唇。

某个方形的硬片贴上臀面拍了两下,余颂不安地夹紧了双腿,紧接着,一阵风声划过,那块半个手掌大小的硬物便狠狠甩上了他的半边臀肉。

啪!屁股被打到的地方立刻烧了起来,洁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块方形的红痕,余颂痛得叫了出来,身后的手指捏紧成拳。

那森举高了驯马时用的皮拍子,没等余颂缓过神,又甩着腕子狠狠抽下来。后臀新被打出一道疤痕,疼痛在短时间内相叠,连带着大腿也受到影响,麻麻得发酸。

余颂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被像教训牲畜一样打屁股,脸皮薄的他几乎要站不稳,红着眼圈流出生理性泪水。

那森用力抽着他的屁股,整口洁白的臀部几乎被染成肉粉色,皮被打过的伤痕皮肤发胀,像是要渗血破皮。

余颂刚开始还能叫几声,后面被打得麻木了,就只低低哼叫,全身不停打着哆嗦。

未经人事的身体总是青涩的,余颂还是太瘦,但他皮肤细腻,骨架也小,撅着屁股任人摆弄的乖巧样,反倒让人很想把他压着翻腾几次。

洛桑的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随后捏住让人抬起脸。余颂哭得脸都皱了,红着鼻头不停吸气,泪水泡湿了整片双颊。

他呜咽着闭上眼,一只手宽厚的手按住他受伤的半边屁股,五指张开捏住臀肉晃了晃,引得余颂疼得蹬腿。

那森说了句民族语,洛桑在旁边做翻译:“你知道错了吗?”

余颂吸着鼻子,缓慢地点了点头。

“用嘴巴说。”

“我错了。”

余颂的声音闷闷的,洛桑轻轻笑了笑,伸手帮人撂开了额头汗湿的发丝。

那森又说了一句话,洛桑继续充当翻译:“你跑那么急,是要找谁?”

余颂全身僵硬,打着结巴:“我没找谁”

手机被凑近在耳边,洛桑好心提醒他:“没关系,我帮你拨了。”

嘟嘟几声,电话被很快拨通,青年的声音很焦急:“喂?是余颂吗?你现在怎么样?”

余颂瞪大眼睛,洛桑握着手机往他脸上贴了贴,用动作催促他出声。

余颂的喉咙像含了一把沙子,艰难地挤着喉咙发出声音:“我我没事了,对不起。”

他顿了顿,又补充:“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和亲戚吵架,他说的话太过分,我一时生气,所以就想让你带我回家。”

青年显然有些怀疑:“真的?那你让你亲戚接下电话。”

手机被拿走,洛桑带着笑意:“您好,我是余颂的表哥,刚刚小孩还在闹脾气,说不愿意跟您打电话呢。”

余颂听着洛桑将谎言编织成完整的故事讲述给青年听,正巧洛桑的汉语又很好,让人听不出有怪异的地方。青年被说服,还反过来劝余颂不要小孩脾气。洛桑客气地说下次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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