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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女仆遭长子蒙眼强制琴弓鞭打c吹喷N彻底失控

 

长子的踪迹。

……不知道安德里亚此时在哪里,有没有在找他呢?

他的心一时提了起来,像坐上了秋千,悠悠地起伏不定。

“对了——”

忽然,他又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林绮川的心情顿时跌了下去:

“既然能含住,那么就也能吐出来吧?努力一点,女仆小姐,让我看看,不用手——光靠你的屁股和小批,能不能把那团手绢从穴里挤出来。”

男人似乎没有察觉他的走神,听起来愈发兴起。边说,还边用掌根将他的大腿分得更开: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不再多管闲事;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你就会被这样捆着,被我送到女仆总管那里去。想想看,她会怎么调教你?”

“呜,先让我试一试……”

林绮川不敢把话说满,只得收拢心思,绷紧小腹,深吸一口气,而后腿根开始用力。

他尝试着靠腰股的动作,向外推挤穴道中的那一团手帕,却很不顺利。因为那手帕已经沉甸甸地浸满了汁水,体积涨得比塞进去时大了许多,卡在穴口附近,无论如何也坠不下去。

他只得向前挪动膝盖,跪在椅子的边缘,然后将臀部翘得更高,屁股高高举起,努力摇动起来,试着靠重力和惯性,把手帕从小穴中一鼓作气地吐出去。

这个姿势下大腿和胸乳也随之摇颤,他艰难地抓住裙摆,尝试维持身体平衡,整个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向前倾去,一对白腻腻的雪乳在女仆装的前襟里挨挨挤挤,如同一对活泼的乳鸽,险些越出胸衣的束缚。

顾不上考虑这个姿势多么难看,又多么像投怀送抱,他忍耐着羞耻感,还有越发酸胀、穴口被渐渐撑开的涩意,敞着湿漉漉的、不停颤抖的穴心,继续努力。

马上……等、还是不行,再、再用力一点……他咬紧下唇,脸颊绯红,哈,这简直就像分娩……嗯,还是在意欲对自己不轨的男人面前,呼……唔,进行的一场,公、公开出产!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想法的刺激,忽然间,他感到穴心抽动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酸软掠过他的脊背,紧接着,整只小穴痉挛着收紧,等、等等——

小共妻意识到不好,拼命用力,却还是迟了一步,原本马上就要成功吐出的软帕在穴口僵了几秒,又被翕动着的软穴吞了回去,滑进了穴道,功亏一篑。

“哈,看来失败了。”

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

“你可以再试一次。这一次,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等——什、什么?”

小共妻心知不妙,试图拖延的话术还没出口,便听到了耳边传来马鞭般的东西破空一响:

啪!

“……呜啊!!!”

小共妻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有什么粗糙、纤长的东西,打在了他的小穴上!

啪、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如同急促的骤雨,那奇异的马鞭接连不停地抽打着他的女穴,打得他的膝弯哆哆嗦嗦,快要无法跪稳。穴道无声地翕张着,痉挛着一缩一缩,两瓣阴唇先是灼烈地痛,紧接着又火烧般热了起来,又疼又痒,黏腻地相互摩擦着,他猜那里已经肿得如熟杏一般,快要含不住阴蒂,只能可怜地把淫铃吐在外边,放任它叮铃叮铃地拍打鼠蹊,把敏感处刮得一片娇红,随着马鞭的动作起落响动。

忽然,那男人停下了疾风骤雨的抽打,用鞭子的末梢,慢条斯理地挑抹起小共妻的小穴。先是轻飘飘地滑过阴唇,带来一阵无法解渴的痒意,接着又缓缓掂起了那枚淫铃,把玩似的挑弄一番。

“哈、不行……啊……那里不行……”

林绮川被这戏弄般的动作卡得不上不下,蒙眼布上已浸湿了一片,不知是无意识的眼泪还是薄汗,“那个、……铃铛,不能乱碰……”

“不能碰?”

那男人加剧了手上的动作,低笑一声,“难道你在生产时也戴着这个?助产士不帮你摘下来?”

“……什、什么生产!”

小共妻感觉浑身都红透了,不止是女穴,连小腹都烧灼起来,那枚手绢塞在穴道里的感觉前所未有地清晰,连向下坠去、沉甸甸的感受都无比真切。

“怎么,莫非你没生产过?”

鞭梢轻巧地点在他的肉蒂上,向上滑入了他的女穴,“天主教会不许避孕,不许堕胎,我还以为你早就生育过呢,难道只是中看不中用?”

小共妻被刺激得咬紧了牙,却也能感觉到,那侵入他隐秘处的鞭子式样有些奇怪,还有些熟悉,他无暇去想,小腹一味地拼命用力,“哈啊……你、你才……中看不中用……”

“不服气?”

男人将鞭梢缓缓下移,抵住了他女穴的入口,意味深长地停住了:

“那你想听些什么?譬如,我来喊你一声‘小妈妈’吗?”

这一声的语调分外熟悉,小共妻在蒙眼布下睁大了眼睛。突然间,他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谁,不可思议的羞耻和恼怒一瞬间喷涌而出,要将他淹没,“……是你!”

还没等他彻底揭晓谜底,那奇异的鞭子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女穴上!

小共妻尖叫一声,胸乳大幅度地上下摇晃着,阴蒂被抽中了,淫铃跳弹起来,急促地响个不停。

“你个混账!……哈啊!”

又是一阵又急又快的抽打,林绮川的喘息越来越急,他已经意识到了,那落在他私处的东西不是什么鞭子,而是琴弓!

他扭动腰肢,竭力避开琴弓的撩拨,却总是因为眼睛被蒙着而失之毫厘,那琴弓的末端已悄无声息地抵进了他的女穴尿孔,微旋着向里顶去,已经进得比早晨的情事更深,像是要再度把他逼到失禁!

小共妻挣扎起来,拼命去扯蒙眼布,挣动中,那块手帕也已滑到了穴口附近,沉甸甸地挤压着尿道的空间!接近分娩的涨涩感给胸乳带去了错觉,火上浇油般开始泌乳,柰子被簌簌而下的奶水撑得泛起了不自然的蜜红。

“呜……就要……不、不行,安德里亚,要喷出来了……呜、呜啊!!!”

啪的一声细响,小共妻的胸衣系扣绷断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噗的一声,乳塞被大量奶水顶了出来,咕噜噜地滚落在地。瞬间,蜜一般的奶汁四下喷溅,溅在他自己的脖颈、大腿、还有长子身上,好像下了一场雾蒙蒙的雨!

“咿呜——!!!”

与此同时,小共妻的小穴痉挛着抽动两下,大量淫液混合着早晨射进穴里的白精,一团一团地吐在地上!

那团湿漉漉的白帕随即被吐了出来,落在他的腿间,黏腻的白浊顺着琴凳的边缘缓缓向下淌,发出啪嗒、啪嗒的低响。

小共妻早已跪不住了,大腿哆嗦着,腿心一片狼藉,尿孔不住地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不是失禁,却远比失禁狼狈。

喷奶、潮吹、从穴道中产出异物……简直就如同一场淫乱的跪姿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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