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弄得你舒服吗?
男人眼睛里雾沉沉的,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勉强把身体里的欲望压下去,“乖,别闹。”
女孩没有松手,甚至还揉捏起来,她好不容易抓到一次他在自己面前展露欲望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弃。
她就是喜欢看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褪下斯文外壳后的样子。
“我才没有闹呢。”洛伊笑着搂住季屿恒的腰,另一只手去够架子上的沫浴露,挤了一大泵到手心里,涂抹到他的胸前,缓缓搓揉,“daddy不是感冒了嘛,射出来的话身体就会好一点了,真的!”
季屿恒简直要被女孩气笑了,“我信你个鬼。”
“daddy不试试怎么知道?”洛伊似乎成心不想让他好过,双手沾着沐浴露不停地往他乳头上抹,又是掐又是揉,时缓时急,时轻时重,“和我一起洗吧,洗完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
因为感冒的症状有些加重,此时的季屿恒越发觉得头晕脑胀、四肢乏力,再加上浴室里水雾蒸腾,又闷又热,被女孩这么色情地搓揉了一阵,他的身体便彻底软了下来。
然而,身体软了,某一处却硬得不行。
季屿恒靠着还算清明的大脑和仅有的一点力气猛地将洛伊推到墙边,却还不忘用手垫在她的背后,隔开冰冷的瓷砖。
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他突然俯下身,轻咬女孩的耳垂,“你确定?那天晚上是谁先挑衅的,最后又是谁被吓哭了的?”
“……谁哭了?!”洛伊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我再说一遍,那天晚上我是爽哭的!”
“是吗?”季屿恒欺身压到女孩身上,捏住她的下巴,眸光沉沉,“那你的意思是,在浴室里做也没关系?”
洛伊看着男人微微发狠的神色,仿佛带着猛兽一般的危险,脑海中倏地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心里不由得打怵。
尽管季屿恒生病了,但成年男性和未成年少女之间悬殊的体型差和力量差意味着这个男人仍旧可以轻而易举地在浴室里把她“就地正法”。
洛伊又怂了。
毕竟,她是真的不敢在浴室里做。
看到女孩有些害怕的样子,季屿恒知道自己的方法应该是奏效了。
他后退一步撤回身体,打开花洒,准备帮女孩清洗身体上的泡沫。
然而,令他猝不及防的是,女孩竟突然伸出手,扯开了他的西装裤边缘。
为了不让皮带沾到水,在进浴室之前,季屿恒就把皮带解了下来,这下倒是方便了洛伊为所欲为。
下一秒,一只柔软的小手顺着缝隙钻进了内裤里,覆上男人滚烫的性器。
季屿恒被刺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我敢打赌,daddy才舍不得在浴室操我呢。之前在俱乐部的时候你都不肯和我做,更何况现在是在我不熟悉的环境里。”洛伊用手心包裹住龟头缓缓揉搓,然后向下圈住柱身,开始轻柔地撸动,“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二十来天里,你都是趁着我还没醒偷偷跑去卫生间里自己解决的。”
季屿恒面色泛红,“你,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有那么几天,我在卫生间里闻到了精液的味道。”洛伊眯起双眼,嘴角微扬,“虽然只是隐隐约约的,但我对精液的味道实在太熟悉了。”
“……你是小狗吗,鼻子这么灵?”
“是呀,我就是daddy的小狗!”女孩露出一抹得意的坏笑,“现在小狗想帮daddy撸出来,你乖一点,好不好?”
男人的性器被女孩握着,主动权就丧失了一大半。
前端涨得有些发疼,而他已经无力去阻止她的行为,或者说,在潜意识里,他根本就没想去阻止。
女孩的手直直地捋过敏感的龟头,用虎口不断地刺激着冠状沟,循环往复数十次之后,男人就被玩得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溢出汗珠。
花洒一直开着,浴室里蒸腾的水雾衬得女孩的唇又红又软,看上去很适合接吻。
“嗯……”季屿恒开始喘气,鬼使神差地回想起在俱乐部里度过的第一晚。
他记得自己没经过女孩的同意就吻了上去,还为此遭受到了惩罚,所以这次他没再轻举妄动,只是死死盯着女孩的唇。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却说不清也道不明。
下一刻,女孩满足了他的期许。
洛伊抬起头,将湿漉漉的唇贴上男人下巴上的痣,像小猫似的,用柔软的舌在那颗痣周围细细密密地舔舐。
舔着舔着,洛伊又踮起脚,在他的唇角印上了自己温热的吻,亲了几下之后,又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吮吸啃咬。
淋浴间里,男人和女孩在花洒下相拥着亲吻,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
柔软的手心毫无隔阂地顶着红彤彤的龟头,男人微微仰头,高频率的揉动让他不可抑止地出声呻吟。
可就在这时,洛伊却坏心眼地松开手,“daddy,小狗弄得你舒服吗?”
季屿恒喘着粗气,闷声不吭。
洛伊摇摇头,“这样可不行哦,daddy不给我反馈的话,我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法合不合适呢?”
季屿恒不想回答她,但精潮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舒,舒服……”
洛伊笑笑,又重新握上湿漉漉的肉棒。
此时,若是从淋浴间外面看去,男人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和西裤压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身上。
可如果从女孩的视角来看,却会发现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领口大敞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肌,西裤的拉链也被拉开,而女孩的右手正在男人的裤腰里,肆意地玩弄着那坚挺的性器。
季屿恒感觉自己全身心都被掌控在洛伊的手心里,尽管他才是看起来可以轻松掌控对方的那一个。
洛伊一只手捧着季屿恒的囊袋亵玩,另一只手的指腹毫不留情地从马眼上掠过,甚至用指甲在铃口戳刺,从性器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从花洒中流出的热水淌了她满手。
男人的大腿根不断颤抖着,显然是爽到不行了,然而,就在快感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他竟猛地后退一步,打开淋浴间的门,扯着女孩的手臂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又“啪”地一声将门关上。
洛伊:??!
“季屿恒!你干什么?!”女孩气得都开始叫男人的全名了。
季屿恒没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行,那你就自己解决吧,我可懒得管你了!”喊完,洛伊用浴巾将自己裹好,再把毛巾盖在头顶上胡乱地擦了一通,最后拿起吹风机气冲冲地给自己吹头发,吹的时候还一直狠狠盯着淋浴间里的男人。
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散开,因为花洒里喷出来的是冷水。
刚刚,在马上就要释放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季屿恒突然就想起了女孩满脸泪水的模样。
在欲望中沉沦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
她才十六岁,她还是个孩子。
他不该和她做这种事。
男人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面无表情地任冷水冲刷身体,过了好一会儿,昂扬坚挺的性器才稍微下去了点。
他略显烦躁地关掉花洒,一转身,却看到仍站在淋浴间外的女孩。
洛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