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狗怎么这么骚?
季屿恒叼着根烟靠着床头,洛伊坐在他的腰胯处,穴里还插着他的性器。
白天的拍摄加上几次的高潮,让洛伊已经有些乏力,她颤抖着手指按下打火机,点燃了季屿恒嘴里的那根烟。
深吸一口后,季屿恒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浅灰色的烟雾。
“小口一点吸。”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递到洛伊嘴边,“不然可能会被呛到。”
说话时,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夹着烟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手面上隐约还能看到几根淡青色的血管,在烟雾的熏染下,有种独特的、勾人的性感。
洛伊直接就着季屿恒的手慢慢吸了一口。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感觉。
“喉咙有点痒痒的……”洛伊微微皱眉,“这,也没啥好抽的呀?
季屿恒笑了笑,“那你可以别吐出来,咽下去试试。”
说完,他就把烟拿回来,给她示范了一下,然后又把烟递给她。
洛伊学着他的抽法吸了一小口,并没有吐出来,而是把烟吞进肺里。
猛然间,大脑似乎进入了短暂的一片空白。
胸口有些微微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最后剩下的是一种刺激的麻木感。
她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很多男人都喜欢用尼古丁麻痹自己了。
这样想着,她正准备再深吸一口,季屿恒却把烟收了回去。
“你干嘛拿走啊!我还想再来几……啊!”
还未说完的话语被季屿恒突然的挺胯顶得变成了呻吟。
“坏小狗。”他一只手掐着女孩的腰,另一只手夹着烟,控制着角度不断碾过她的敏感点,“怎么总不想着学好?嗯?”
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洛伊仰高脖子感受着男人的粗暴,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只能在狂风暴雨中随波逐流。
“哈啊……我,我不是,早就烂透了吗……抽个烟,又有什么……”
季屿恒微微皱眉,不太喜欢她这种自轻的说法。
他暂时停下了操弄,抬手轻抚她的脸,“伊伊,不要这样说自己。”
“我不觉得‘烂’是个贬义词啊。”洛伊毫不在意地笑笑,将季屿恒手中的烟塞到他嘴里,然后牵起他的两只手覆在自己屁股上,“更何况现在,有daddy陪着我一起烂。”
说完,她就前后摆动起腰胯,不断收缩穴肉的同时还让阴唇和阴蒂在耻毛上摩擦。
看着女孩脸上痛爽夹杂的表情,男人大力地揉捏着那手感极佳的臀肉,微微启唇,烟丝吐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嘶哑的喟叹。
房间内烟雾缭绕,猩红的香烟信子忽明忽暗。突然,一截烟灰与男人口中的烟分离开来。
因为一直盯着洛伊的脸,季屿恒没注意到烟灰即将掉落。反应过来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抬手拿掉嘴里的烟,可那截烟灰还是落在了女孩胸前。
“啊!好烫……唔……”
明明说着烫,可肉壁却痉挛着绞住体内的肉棒,穴内涌出的涓涓细流也把性器底部的毛发打得湿亮。
季屿恒连忙将烟熄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轻轻抚去洛伊身上的灰屑,发现那嫩白的乳肉被烟灰烫得有些泛红。
“对不起,对不起……”他极为歉疚地看着女孩,“我,我刚刚忘记弹烟灰了……”
“没,没事……”洛伊依旧饥渴地前后磨蹭着,“daddy,我,我喜欢……只要是你,多疼都可以”
两瓣阴唇中间的肉蒂逐渐被磨得充血挺立,可洛伊却不甚在意,她只渴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她已经彻底沉浸在了肉欲和痛欲之中。
看着洛伊的脸,季屿恒突然有些着迷。
他想看她爽到失控的表情。
将洛伊按到落地窗上时,季屿恒在想,明明只是抽了支烟,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看到映在玻璃上的那张漂亮的脸,他突然明白了——洛伊于他而言就像是罂粟一般的存在。
集神秘、诱惑、危险、迷人、阳光、颓废于一身,仅是触碰,就能让他神魂颠倒。
第一眼看到她时,你会觉得她下流,淫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糜烂至极的污浊气息;一旦掉进她的陷阱,又会觉得她狡黠,魅惑,摄人心魂,吸人精魄;可若是剖开她的心,往深了去,你会发现那里是个无人之地,只有空荡的黑暗和无尽的绝望。
真正的洛伊在这样一片荒芜之中开出妖冶的花,拖着千疮之躯,捧着百孔之心,血淋淋地站在季屿恒面前。
脏得扎眼,美得窒息。
可季屿恒就是爱她身上那种糜烂的漂亮。
男人将女孩禁锢在自己身前,与楼下的车水马龙隔空相望。
洛伊被钳入一个充斥着野性与烟草气息的怀抱,早就被操熟的身体包裹着季屿恒的粗硬,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人再次毫无保留地嵌套在一起。
霓虹灯错落在街边,夜色已浓,街上只有零星几个行人走动。但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这间卧室的窗前有两道交迭的身影。
季屿恒掐着洛伊的腰不停送胯,鞭笞着那雪白的臀肉,肉体间的撞击声啪啪作响,一阵阵的臀波足以表现出他此刻的凌虐欲。
“嗯……哈……嗯啊……”
洛伊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肉壁被粗硬撑得满满当当,稍微动一下就能操到穴心,更何况是这样大的动作。
初冬时节,室外的温度有些低,胸前的烫伤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激得洛伊全身都起了细密的小疙瘩,唯一能汲取到温度的就是身后那具炙热的男性躯体。
快速的捣弄让洛伊失了神智,还将手伸到自己身下抚慰起那颗有些空虚的阴蒂。
“我的小狗怎么这么骚?嗯?”季屿恒掐着她的下巴,和她接了一个漫长又肮脏的湿吻。
洛伊笑着问他,“怎么?daddy不喜欢吗?”
“……喜欢。小狗越骚,我越喜欢……”
闻言,洛伊故意吸着小腹夹弄体内炽热的阴茎,于是便顺利迎来了更猛烈的贯穿。
最后洛伊双腿无力实在跪不住了,季屿恒就着下体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继续操她。
性器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激烈的操干把溢出肉缝的透明汁液磨成一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两人相接的部位。
洛伊紧紧搂着季屿恒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下一秒,她张口啃上他的颈肉,甚至还咬出了齿痕。
不像发泄欲望,倒像是在宣泄情绪。
“咕叽咕叽”的水声萦绕在洛伊的耳边,穴道深处被季屿恒的性器安抚着,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也被安抚到了,脑中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此刻,她突然意识到,性瘾、恋痛、情感匮乏、过度依赖,其实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曾经的洛伊,虽然一直倔强地活着,但她知道自己就像个生了蛀虫的果子,外表淫靡艳丽,内里却腐烂至极。
但是现在,她有了季屿恒。
洛伊很确定,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自己了,无论她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啧,伊伊这牙挺利啊!”靳明抽着烟,戏谑地看着季屿恒的颈间,“你俩吵架了?”
季屿恒有些无语地合上剧本,“你有空关心我的感情生活,还不如趁这时间去给伊伊讲讲戏。”
两人当然没有吵架,但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