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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床边,面sey沉,实则早已六神无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被看到了!?还是没看到?肯定是看到了!不然谢雁尽不会用那种语气叫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大人要谢谢我。”谢雁尽站定后,还有闲情调侃他。

秦疏桐一口浊气憋在x口,沉声道一句:“将军,请移步殿外说话。”

两人脚步轻缓走到偏殿外,秦疏桐才发现这人走路不出声。

“秦大人,刚才在屋里,你趁殿下醉酒,冒犯殿下。如果殿下醒后知道,可是罪责深重。”

白汲不会因为他的逾越就责罚他,但如果让谢雁尽在明面上捏住了他的把柄,让白汲因此不得不从身边驱逐他,他绝对不愿。

秦疏桐万念俱灰,缓缓跪在谢雁尽脚边,伏低身子,抖着声求他:“谢将军,求您。”

在他看不到的脑后上方,谢雁尽目光森然,盯着他弯曲的脊背,冷冷道:“求我什么?”

“求您……当作没看见……”

秦疏桐心头狂跳,等着谢雁尽的回应,忽然手臂一痛,被从地上猛然拉起。

“是因为和男人b和nv人更好么?”

谢雁尽紧盯着他,让他愈加恐慌。

“在仙音阁,你狎弄一个小倌,今天又轻薄太子。在你眼里,男人更好,是么?”

“你闭嘴!殿下尊贵,你怎么能把他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那你呢?”

“……什么?”

谢雁尽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说不能相提并论,你对太子的心思不一般,是这个意思么?”

事已至此,他瞒不住了。

“是……我心悦殿下,所以我没有想轻侮他,只是……”情不自禁。

谢雁尽另一手扼住他的下颌,将他容貌仔细观瞧一番。秦疏桐短促地惊呼一声,握住他的手腕却挣不开。

“秦大人的样貌也算俊秀,你喜欢太子,但想将他压在身下,而不是雌伏,是么?”

他问得直白,秦疏桐不禁脸热,咬牙道:“哪个男人对心ai之人没有这样的念头……将军是觉得我总有一天会辱了殿下?若是因此,我可以向将军保证……保证……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我……不处上位……”

大概是这话让他显得太卑贱,谢雁尽闻言睁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谢雁尽长久地沉默着,似不信,他只好羞愤地再解释道:“殿下身边护卫之人众多,只要殿下不愿,难道我还能强迫他?”

“男人有那么好么。”

他又怔住,谢雁尽总问些他听不懂的问题。

“秦大人是只喜欢男人么?男人的身子bnv人更舒服?”

他脸上更烫,谢雁尽老围着这种问题打转,是为了羞辱他?正题却避而不谈,他只要他一个回答就行,饶过他,他会感恩戴德;不放过,他辞官便罢。

不论si活,不给白汲添麻烦就是。

“我是只喜欢男人,那又如何!我也没碰过nv人,如何b较!”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喜欢nv人,不试试nv人的感觉?也许你会发现nv人更好。”

这是什么狗p理论?喜欢男人还是喜欢nv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哈,那将军为何不试试男人?也许你也会发现男人更好。”

谢雁尽一根指节在那紧实白皙的脸颊上滑动两下,忽道:“或许吧。”

秦疏桐惊异于谢雁尽的反应,但还未接话,已被放开。

“今日之事,我可以为秦大人保密。”

秦疏桐0着下颌愣了愣,理解对方的话意后他才反应过来,道:“多、多谢将军……有什么条件将军尽管提吧……”

“没有条件,我说了保密就会保密。”说完,谢雁尽转身,“说起来,今夜秦大人为何会在东明殿、殿下的寝屋里?”

秦疏桐僵在原地,寒意涌遍全身。

“今日……我来向太子殿下请罪。我先是在仙音阁的宴席上惹怒将军,虽然至将军府谢罪……但将军似乎并不领情。宴席是殿下安排的,我败了将军的兴致,就是对殿下不敬,故来请罪……”好不容易编出一个理由,也不知道谢雁尽会不会信。

“原来如此……”留下轻飘飘一句应答,谢雁尽径直离开。

他看着这个男人黑沉沉的背影,惨白着脸低声喃喃:“完了……”

“秦大人,最近似乎jg神不振?”

下朝出g0ng路上,秦疏桐被一个声音拦下。他近来是有些恍惚,全都是因为那晚与谢雁尽之间发生的事。抬头去看,发现是晏邈挡在他身前。他谨慎地后退一步,揖道:“晏大人。”

“我上次和你说大殿下很想念你,你没放在心上吧?这都一个月了,不见你来含德殿。”

“大殿下召下官的话,下官自然就去。”

晏邈笑起来:“原来你不是吃软不吃y,而是软y都不吃。今日没有公务吧?随我去含德殿。”

“若非公事,望允下官辞谢。”上次去含德殿他已经后悔了,其实他本就没有义务非得被晏邈和白淙牵着鼻子走。

“秦郎中,如果说这是左丞的命令,你也要违抗么?”

秦疏桐一惊,强忍下怒意:“下官不敢。”

晏邈轻轻哼笑一声,忽然感应到什么,缓缓将视线上移寸许,似笑非笑看着远处某一点许久。秦疏桐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七八步远处,谢雁尽立在那里。晏邈收回视线,走到秦疏桐身侧,拍了一下他的背:“走吧。”

来到含德殿,白淙正坐在厅中等候,一副早知秦疏桐会来的架势。

“少容总算愿意来看我了么?”白淙笑yy道。

“殿下折煞微臣了……不知今日,臣能为殿下效何劳?”

“嗯?子巽没和你说么?许久未见你,想念你罢了。”

秦疏桐徒劳地陷入尴尬,此情此景显得他尤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不必为难,若以后不愿来,就不用来了,反正以前我这里也只有子巽会来。”白淙说得落寞,语气却十分诚心。

“臣……并没有不愿。”他不太会应付白淙的怀柔手段,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来。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为厌恶我,所以每次都来得勉强。”

“没有没有。”

“你与太子殿下交好,竟然不讨厌我么?”

这一句里所含的首尾,任谁都听得明白,但又不好辩驳。

“殿下多虑了……”

白淙连笑都有些哀戚,垂下眼睫整理心绪后,抬首道:“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为难,不巧的是,今日我要招待另一位客人,不方便招呼你,想来他也该来了。”

“那臣……”

“说曹c曹c到,人这就到了。”白淙打断他,望向门口。

秦疏桐回身去看,这人的身份出乎他的意料。

“参见大皇子。”

“谢将军,请坐。”

谢雁尽泰然自若地就座,期间只看了秦疏桐一眼。

“谢将军回长清后,父皇与太子都为将军备下宴席接风洗尘,唯独本王疏忽,慢待将军了,故今日延请将军来含德殿一聚,算是迟到的心意,望将军不弃笑纳。”

“殿下言重,臣一介武夫,蒙殿下挂心,已是感激。”

“将军虽久不居长清,但应当是认识晏左丞的吧?”说罢,白淙又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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