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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睡个觉而已赛斯怎么上下都湿了咧

 

的皮肤,有些泛痒。

“赛斯?”

“咳,没事。”

高大的雌虫被几张商品图羞得不行,像是想起了上面各种器具各种羞虫的使用方式,赛斯有些耐不住地夹了夹腿。

天天和雄虫崽儿待在一处,雌虫的本能也被浅淡的信息素所唤醒,要不是崽崽还没成年,赛斯怕不是已经控制不住了。

天知道他把雄虫崽崽捡回家的时候真的只是舍不得这么可爱的虫崽在外面挨饿,但是现在被抑制剂压抑的情潮却被快成年的崽崽无意识散出的信息素勾动。

赛斯咬唇,努力驱散自己脑海中旖旎的想法,现在离崽崽成年都还有两年,他只是一只双腿残疾的没用雌虫,怎么敢轻易肖想雄虫的?能养到一只雄虫崽崽已经是绝大的幸运了,有多少军雌连雄虫的面都见不到的,就连上将也只能等星网分配。

果然是抑制剂打少了,还是得再加一支。

邱玄浑然不知自己身后的雌虫在杂七杂八地想什么,他艰难地把最后一口奶咽进了肚子里,然后被揉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虽然说这个新奶粉少了安抚剂,但是吃饱了还是犯困,青年枕在软弹的胸肌上重新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相当无忧无虑地睡了过去。

他好像在睡梦中也逃不过喝奶的命运,闭上眼对着丰腴的乳肉就嘬了两口。

只剩下雌虫还在因为对虫崽大逆不道地想法疯狂自我谴责,然后被嘬得一激灵,本就在翻涌的情潮又涌出了一点,赛斯红着脸,也不敢去打扰崽崽的睡眠,只能努力地夹紧腿祈求自己的身体争点气别把沙发打湿了。

邱玄一觉睡得香甜,他吧嗒着嘴醒来,就看见赛斯一脸憋着了的样子,神色飘忽耳尖发红。

“赛斯是想去上厕所吗?”他问,同时试图盖住自己因为压着腮帮子睡觉而在雌虫胸口留下的深灰色地图。

睡觉流口水什么的还是有点丢脸啦,不过赛斯是不是偷偷去弄了什么,怎么他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青年顺着嗅觉低头,却被赛斯一把拉住,雌虫夹着濡湿的腿根,勉强绷住了面上有些扭曲的表情。

“赛斯你是不是偷偷喝什么了?还撒裤子上了。”

居然背着他喝好喝的!邱玄目露谴责,怎么不给他来一口,就一小口也不行吗?

“……没、没有。”赛斯慌忙否认,却让青年更加坚信他背着自己喝了别的。

你这个雌虫看着浓眉大眼的,没想到是这样的虫,邱玄指指点点,然后就被好像真是给尿憋着了的雌虫放在了沙发上,赛斯火烧眉毛一样捂着屁股匆匆跑去了厕所。

沙发上那滩惹眼的水渍格外引虫瞩目。

青年低头一瞅,好嘛,感情赛斯的肾脏不太好吗,要知道,肾脏不好的人就是容易尿频尿急,估计虫子也一样。你瞧瞧这个可怜的沙发,这就是背着他偷喝的证据!不过这个味道他好像没闻到过,会不会是新口味的营养液?

赛斯浑然不知在自家虫崽眼里他已经是个肾脏有问题的虫子,不然他还真保不定要顶着张大红脸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解释这瘫水渍的来源。

看了眼桌上那瓶已经凉了的奶水,邱玄准备趁着雌虫在卫生间火速去翻翻家里的营养液,他真的喝腻奶粉了!哪怕是滋味稀碎的营养液他也想来两口,现在只要是能喝的在他嘴里那都是国窖,只不过上次偷喝了一整管结果被赛斯发现躺在垃圾桶的空管子,直接就是一个罪行败露。虽然雌虫骂倒是没骂他,但是对着他说教了一整天!

一整天!你知道这对一个脆弱的男高伤害有多大吗?

从那次之后,他深刻地吸取教训,只会趁着雌虫不在悄悄打开几管,分别都只喝了一点,就看外表都看不出来少了的程度,再仔细恢复原状。这种事情他已经干得炉火纯青,截止到目前为止都没再被赛斯察觉。

这次他也打算故技重施,邱玄激动地搓搓手。

确定赛斯现在还在被厕所硬控,青年悄咪摸地像只偷油的耗子一样蹿进了厨房,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打开了贮藏柜。

满满一层的各式营养液排列整齐,邱玄淡绿色的眼眸微亮,再度趴在厨房门口往厕所瞄了几眼,确认这次雌虫是真掉厕所里还没爬出来,他愉悦地眯起眼睛开始了难得的舌尖盛宴。

啊~这波是仙酿!邱玄砸吧着嘴。

人类这边偷喝偷得正欢,而雌虫还在绷着张大红脸光屁墩地搓洗自己被淫水浇透了的内裤,粘腻的汁水糊满腿间,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放荡欲求不满。

刚才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甚至都能看见淫浪逼穴和裆部内侧拉出的银丝,浸透淫水的布料捏在手中都有些发沉。

份量不小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动作轻晃,肉感的大腿内侧却带着几缕蜿蜒的透明粘液。赛斯把没什么反应的鸡巴捞起拨到一边,露出了紧缩的肛口和阴囊后圆鼓的肉缝,粘腻的汁水分明就是从这里洇出来的。

粉嫩饱满的逼就这么长在一个外观一米九的男性身上,要是放人类世界,任谁看了都得啧啧称奇,但是这是在虫族。

赛斯分开腿,濡湿的肉缝紧闭,却阻挡不住汩汩溢出的骚水。他小心地用手指拨开肥厚滑软的阴唇,试图用拧干的毛巾把外阴擦拭干净。

失去大阴唇包裹的小阴唇不住地翕合,细嫩的肉缝蠕动着挤出几滴汁液。还带着些微湿意的毛巾表面虽然柔软但对于娇嫩的逼口来说还是太过于粗糙,带着毛绒颗粒的表面擦过粉嫩微红的逼口,赛斯捏着毛巾的手指顿时收紧,一声低哑羞虫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健壮的大腿紧了紧,原本皱缩的肉缝张开,蠕动着咬住了毛巾的一角。

被毛巾蹭过的地方只干了一瞬又被涌出的淫水重新打湿,深处的生殖腔在隐隐发烫。

蜜色的腰腹上浮现出一片幽蓝繁复的符文,由符文描绘组成的蜘蛛图腾在紧绷的小腹上蔓延,直到八条细长的蛛腿都懒懒地伸展开。

高大的雌虫捂着发热的小腹,小心地把沾着淫水的毛巾从腿间抽出,逼口恋恋不舍地松开刚刚到嘴的毛巾,带着粘腻拉丝的汁水。

泛着金属光泽的义肢稳稳地踩在地上,除了行动似乎迟缓了些许,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赛斯的视线却有些飘忽,裆部垫着厚厚的一层吸水棉布让他不自觉地把感官集中在被柔软面料磨蹭的逼口。

不管多少次,垫着发情期雌虫专用的棉布总是让他不太适应,哪怕是这个棉布再柔软。

走动间绵软的棉布一点点地卡进逼缝,原本圆鼓到看不见肉缝的馒头逼现在夹着大块的棉布饥渴地蠕动吮吸,逼口溢出的汩汩水液又被棉布吸收,雌虫感受着身下微酸酥麻的快感,耳根微红。

但是外面传来的碎裂声却让他脸上的血色微褪,他忍受着下体的骚动循着声音匆忙赶去厨房。

地上是碎裂的针剂和营养剂管,透明锋利的碎屑掉了满地,而雄虫崽儿正赤裸着双足神色惊慌地站在正中。

邱玄被匆匆赶来的雌虫一把捞起抱离危险地带放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检查,就连小小的擦伤也仔细地清理消毒才贴上创口贴再三叮嘱不要乱动才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格外心虚,刚才他听见雌虫从厕所出来的动静被吓得手一抖,还握着的营养剂就掉了下去,连带着把下层的针剂也勾着一起落到了地上,他晃了晃贴着创口贴的脚小心翼翼地探头瞄着赛斯脸上的表情。

完了,赛斯好像真的生气了,脸板得死紧不说,连看都不愿意抬眼看他了,邱玄在心里抱头猫猫尖叫,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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