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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见了

 

时应昭浅笑着,假装不知道依依郡主的接下来的安排。

古色古香的酒楼布置豪华,色彩鲜艳的帷幔从顶端垂下来,烛光点亮整个阁楼。

他们此时坐在视野绝佳的天子一号楼,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楼下则是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时应昭没有拒绝依依郡主给他又是端茶又是倒酒,依依郡主热情的问时应昭这里那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眼神却不动声色的瞥向如一堵墙默默站在角落的月魂,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别的之类的东西。

然而没有。月魂面无表情,一双眼冷冷清清,不染俗世的雪霜般没有任何波动。

时应昭觉得心底堵得慌,胃部隐隐的泛滥起了硫酸河,灼的他烦躁难安,食欲全无。他低下头,这时依依郡主伸过来的筷子夹着一块五花肉,放到了他的碟子里,他看都没看,筷子挑起来把并不喜欢吃的五花肉咽了下去。

“应昭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花月楼的饭菜不好吃吗?”

依依郡主关切的问道。只要讨好应昭哥哥,再让他去劝说父王,她就可以不用去和亲了。即使劝说不了,到时候她就说她喜欢上了应昭哥哥,应昭哥哥也喜欢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到时候说只要把这个把这个消息传的大一点,之后就不管是哪个角度,父王都不可能叫她去和亲了。

时应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朝着月魂在的地方抬了抬下巴,“月魂,过来斟酒。”

月魂的斟酒动作堪称标准,搞得时应昭想挑错都挑不出毛病来。斟完酒之后,他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始终没有给一个时应昭想要的表情。

“应昭哥哥,吃点鱼肉,”依依郡主热切的给时应昭布菜,时应昭却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坐着了。

“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谢谢你陪我过生日。”时应昭将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碟子往前推。“我想起有些要紧的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

依依郡主的脸上划过一丝沮丧,撅起了嘴又软磨硬泡了半天,时应昭仍然要走。

“好吧好吧,谁叫应昭哥哥是个大忙人呢?不像我,是个大闲人。”依依郡主转过头,对下人说道,“把送给应昭哥哥的礼物端上来。”

是来自东海的上好紫珊瑚。时应昭匆匆看了一眼,象征性的对依依郡主说了一些客套话,让人把紫珊瑚送回无影阁,便带着月魂快步的走出了花月楼。

街上,已经是夜暮降临,街边纸糊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亮起,行人三三两两。凉爽的夜风吹来,那股堵得慌的感觉,还是没有舒缓一点。

时应昭看着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月魂,心里那股气慕然上升,粗鲁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时应昭不自觉的抓着月魂的手臂的那只手,手上力道加大。

月魂感觉到手臂传来的疼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去抵抗。他眨了眨眼,大脑努力的思考如何回答阁主,然而思考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在时应昭如火烧般的眼神下,月魂只好顶着头皮回答,“阁主,阁主希望属下说什么呢?”

街边传来调皮顽童的嬉闹声,还有打更人的敲锣声音。借着墙角挂着的灯笼传来的暖黄色稀薄灯光,时应昭盯着月魂茫然又惶恐的眼神,突然之间,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阵挫败。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似乎,一点也没有信。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是这幅表情。

就好像是,对着一个黑色的井,不停的往里面投入石子,然而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应昭放开了月魂,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墙,走出了巷子。

他想起了之前问影卫统领垂柳的话。

“影卫里,可有过因为感情而选择不再做影卫的?”

“影卫,不可能动情,”垂柳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影卫从小便被训练为无情的杀戮机器,这其中就包含着学习如何剥离情感,保持冷静和精确。

情感是弱点,是致命的束缚。作为影卫,唯一的信条就是完成任务,决不动情。”

时应昭进了那天进入的那家青楼。月魂依旧像往常一样,忠诚的跟在时应昭后面。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都叫出来!”

耳边软声细语,香粉扑鼻,忙着倒酒的,忙着剥葡萄的,忙着捶背的,时应昭抓住了一只想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看向不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月魂,摇曳的烛光照在他的鼻尖上,那么安静那么美丽。

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的,不就是比无情吗?谁在意似的。

然而,看着月魂毫无反应,他却实在是做不到。

“钱照给,你们,都下去吧。”时应昭扶着额头,一把挥散了聚在他旁边的莺莺燕燕。

月魂转过身来,似乎在等待着时应昭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却被时应昭拦腰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阁,阁主?”

还未等月魂说完,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月魂现在在他的怀里,他就应该知足了。

“阁主——”月魂弱弱的叫着,像是邀请一样,双手无措的抓住身下的灰色床单,又放开,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

他的身体摆出了一个方便时应昭动作的姿势,努力放松每一处肌肉,大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宛如最稚嫩最不设防的小羊羔,任由时应昭的索取。

时应昭望着身下的月魂,疏离冷漠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眼尾泛红宛如春潮,潋滟盈盈,如小水妖般的风情摇曳。

时应昭埋头一路顺着月魂雪白的脖颈往下啃咬,他的动作很难品出温柔两个字,比以往粗鲁了许多,他在月魂雪白的肌肤上耕作又破坏,势必要留下些“我来过”的痕迹来。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月魂对他的吸引力是与日俱增,看到月魂他就头脑发胀,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糖水罐子里,他恨不得将人揣进兜里,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可是,他悲哀的发现,月魂似乎对他并不是这样。

有一种月魂离他好远好远的感觉,还有一种月魂下一秒就会面无表情离他而去的感觉。

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很冷静理智的,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吃了铁一样胃部沉重,时应昭又狠狠一口咬在了月魂胸前的乳尖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月魂的另一侧小乳,不停的碾压拉扯,月魂因为疼痛,身子颤栗,时应昭却不放过他似的,另一只大掌绕过他的腰部,把住他的消瘦的背部,肩胛骨和他的掌心紧紧贴紧,按住月魂颤抖往后缩的身体,不让他与他的身体有丝毫的间隙。

月魂脖颈往后仰,眉头微蹙,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红唇发出急促细弱的呻吟声,汗液从他清冷的眉眼滑落,隐没在了棉质床单里。

时应昭的口腔满意的离开,月魂的乳尖出现粉红,竟是被时应昭咬破了皮。

他看着月魂身上由他制造的痕迹,就像是证明月魂是属于他的证据一样,心里那口堵得慌的气也消解了不少。

时应昭抓住月魂早已经翘起来的玉茎,用手掌撸动了一会儿,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一口含住,果不其然,月魂受惊般颤抖起来,身子如水蛇般开始扭动抗拒,不过比第一次时应昭给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应好了许多,那次月魂整个身体直接弹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时应昭的胸口上,不过也脱了那次的福,月魂在床上更加百依百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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