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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内SG进子宫

 

揉捏他乳尖。

谢辞没被这样玩过,有点受不了:“贺先生,别……别这么搞我……呜呜……操到骚心了……手指不要……不要弄龟头……嗯啊啊……”

贺知州不断亲吻他的蝴蝶骨和背脊:“宝宝别怕,会很舒服的,想射就射,我最喜欢看你射精的样子,漂亮极了。”

三面夹击,谢辞魂飞天外,浑然沉醉欲海之中:“乳头变大了……呜呜呜,啊啊……好色,不要……嗯啊……骚逼坏了……”

贺知州眸底火热:“小骚货的骚逼就是为大鸡巴而生的,怎么会坏呢,馋坏还差不多。”

谢辞断断续续地反驳:“才不、不是……呜呜啊啊……别再快了,受不了了……啊啊……鸡巴怎么又大了……操得好深……”

贺知州加快速度,坏心眼地堵住铃口,舌尖从他后颈舔到肩背,无比色情。

谢辞只觉被他唇舌碰过的地方也泛起痒意,倏地一下集中冲到下身,他猛然拔高声音。

“要射了,啊啊啊……贺先生,用力、用力操骚货的穴心……那里,快点……啊啊啊……射了射了……”

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门板上,谢辞宛若小死一次,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滑,被贺知州搂着腰腹捞起,不停歇地奋力操干。

谢辞极大限度地塌腰,衬得那两个腰窝愈发明显,贺知州在他耳边掷地有声:“骚宝贝,我要射在你的腰窝里。”

随着话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出,几乎晃出残影,谢辞的神智还没归位又被操得浑然忘我。

贺知州的精力出奇地好,又把谢辞操射一次,他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谢辞是真的有点儿承受不住,嗓子都哑了:“不要了……贺先生,我受不了了……别操了,坏了……射不出了……精液没有了,呜呜呜……”

贺知州额头上布满薄汗,分外性感:“不射精可以射别的东西,比如射尿。”

谢辞不是没尝试过那种滋味,爽得毛孔舒张。

正欲说话,门铃忽地响起,他一惊,紧张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贺知州故意道:“宝贝,外卖到了,外卖小哥就在门外,你叫得小声点哦。”

谢辞捂住嘴,死死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憋得浑身上了发条一般。

偏偏这时候贺知州前所未有地快,还跟他说:“宝宝,开门拿外卖,别让人等久了。”

谢辞扭头看他,脸上写满震惊。

贺知州教他:“开个缝让他递进来就好。”

谢辞不敢,但贺知州压根不停:“宝宝不拿的话,今晚我们就只能饿肚子了。”

早已前胸贴后背的谢辞可不想挨操后还空腹睡觉,挣扎半晌,抖着手去拧门把。

身后的贺知州坏得冒泡,他要摸着了就用力顶一下,如此重复四五次,谢辞才算成功。

他从未有过如此危险的经历,又害怕,隐约又觉得刺激,做了几次心理建设才把门拧开。

外卖员脆生生地问:“您好,是谢辞先生吗?你的外卖。”

“是我,啊……”门只开了仅容一条胳膊伸出去的缝隙,谢辞一开口就忍不住淫声浪语,忙不迭地闭嘴。

外卖员约莫是忙着送下一单,就这样把杂七杂八的餐盒递给他。

谢辞伸手去接,贺知州一阵密集的抽插,他抖得像帕金森,没接着。

外卖员奇怪地“咦”了一声,没多问。

谢辞回眸瞪一眼使坏的人,尝试第二次,结果还是一样,且贺知州变本加厉,边操边在他耳边说:“宝宝,我要射了。”

贺先生要射了,他就要吃到贺先生的精液了。

这个认知不知怎地让谢辞尾椎骨发麻,神魂恍若到了另一个世界,充斥着贺知州的一切。

他在高强度的操弄里彻底臣服,神经末梢叫嚣着放肆。

他在尖叫前拽过外卖,门关上的那一刻,一股微黄的液体自马眼射出,洒过门板,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啊……尿了,又被贺先生操尿了……好舒服……大鸡巴操死小骚货了……”

肉穴绞得贺知州寸步难度,他使劲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按着谢辞的肩膀撸动:“射给你,都射给你!小骚货,接好。”

灼热的精液射在腰窝,盛得满满当当,装不下的射在尾椎,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淫靡不堪。

贺知州看得心潮澎湃,用手把精液抹开,又揩了许多涂在他艳红的乳头上,这才算完。

谢辞任由他动作,哑声撒娇:“贺先生,腿软。”

贺知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嘴,带着安抚的意味:“宝宝乖,抱你去吃饭。”

谢辞挂在他身上:“好累,好困,都怪你。”

贺知州亲一口他的头发:“好,我的错,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谢辞笑吟吟地应:“好呀。”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无他,谢辞一会儿喊头疼,一会儿说浑身酸软,贺知州便没闹他,安安分分地把他喂饱后就抱去睡觉。

谢辞是真的累,头沾着枕头不到两分钟就睡了。

贺知州坐在床边陪了他一会儿,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段丞宣将谢辞发病前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他,又道:“那些负面新闻越压越多,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谢辞发病时,周围都是长枪短炮,他颤抖抽搐的惨状被拍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谁把视频发到网上,起初没人在意,毕竟他并不红,而后有一名网友发表言论,称谢辞的症状看起来像是毒瘾发作。

当代网友对吸毒明星几乎零容忍,这句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无人问津的视频顿时热闹起来。

没有人亲眼看到谢辞吸毒,也没有任何官方通报,可就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猜测,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风口浪尖。

谩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席卷评论区,数量稀少的粉丝澄清被淹没无踪,所有恶意尽数加诸在无辜的男生身上,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

贺知州中午就看到了那些东西,所以才谎称有事找林寒抢走谢辞的手机,免得他看到了难过。

“明早之前,我要看到付允之的全部资料。”贺知州的声音很沉,若此时有人看到他的眼神,怕是会被里头的寒意吓得一激灵。

“是。”段丞宣已经着手在查了,“那这些新闻怎么办?继续压吗?”

贺知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不用。”

眼下的舆论环境对谢辞极其不友好,一味地压热度撤热搜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其尽情发酵,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反戈一击。

贺知州打开电脑看了会儿甚嚣尘上的辱骂,忽地问:“没人拍到小家伙从车上扑到我怀里的画面?”

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段丞宣麻木地道:“拍到了,没发。”

身为州际娱乐的总裁,贺知州其实很注意个人形象,除了必要的商业活动和采访,他基本上不公开露面。

他身边时常换人,大小牌明星不计其数,各家经纪团队和媒体记者一清二楚,因此很是熟悉他这张脸,见怪不怪。

而且,州际娱乐公关部四处交代过,凡是有关总裁私生活的新闻,一律不准发,否则就等着律师函。

州际娱乐家大业大,至今没谁以身试法,看看会不会真的被告,这次也一样。

贺知州关掉页面,淡淡地道:“找一份高清的发给我。”

段丞宣应下,麻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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