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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黛蓝色天幕被橘色晨光晕染,暖阳代替星星,落了满满一室柔光,这本该是个温馨浪漫的早晨,酒店房间里却充满淫欲的味道。

谢辞昨晚几乎被贺知州干到晕厥,浑身骨头拆了重组似的疲软,他本以为贺知州也不会再有精力,哪成想,自己是被又硬又烫的肉棒顶醒的。

“唔……好累,不要了……”谢辞刚睡醒时总有几秒钟的迷茫,语调软软的,像情人耳边的低语,缠绵缱绻。

贺知州侧躺在他身后,薄唇轻轻吻着他耳垂,腰腹有力地往他下身撞,没插进去,只是蹭过滑嫩的大腿,摩擦敏感的阴唇。

谢辞女穴有些疼,小腹胀胀的,几秒钟的迷茫后清醒,怀疑自己被操坏了,瑟缩着身子小声说:“贺先生,我疼。”

贺知州低笑一声:“小东西,爬床要有爬床的觉悟,让金主硬着离开,可不合格哦。”

说着,他伸手往下,修长的手指挑弄谢辞的女穴,后者缩了一下,想拒绝,却顾忌他的身份不敢言语,只紧紧咬住了唇瓣。

贺知州把玩几下,嫩穴本能地分泌出淫水,明显是兴奋的状态,可谢辞身子紧绷,像是害怕极了他的入侵。

贺知州觉得有趣,插入一根手指,缓慢地婆娑着敏感过度的内壁,故意吓唬他:“小东西,来之前,没做好被玩坏的准备么。”

谢辞身子一抖,猛地回头看他,清亮的双眸里满是怯意:“玩、玩坏?”

贺知州心里憋着笑,却是面色严肃地说:“没错。你嫩穴肿了,但我不会放过你,我会继续用力干你,直到把你的骚逼插烂,你会被我干到流血、昏迷……”

谢辞领教过他的能力,此刻那极具威胁的肉根还抵在他腿间,他丝毫不怀疑贺知州的话。

一想到那场景,谢辞脸都白了,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那我……我我、我不爬床了,我现在就走!”

话音未落,也顾不得周身的酸软,手脚并用想要逃,却被贺知州一把拽住,紧紧扣在怀里,健硕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

“来不及了。”贺知州捏住他的下巴扭过他的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看到谢辞眼底真情实感的惧怕。

贺知州鲜少动恻隐之心,此刻却有些后悔吓到怀里的宝贝。

他咬了一口谢辞的唇瓣,把久违的良心从不知名的角落里拉出来擦灰:“这个嘴和下面那个嘴,选一个让我射。”

谢辞下意识捂住女穴,抖着声音说:“可、可是,它真的疼。”

贺知州手掌覆在他手背上,眉梢微扬:“是么,可我刚刚一摸就出水,分明是在叫我狠狠地干。”

谢辞把小穴捂得更紧,眼睫不安地扇动,脑海里演绎着自己被奸淫致死的画面,无比后悔做了来爬床的决定。

若是不一时冲动,就算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他有手有脚,还可以找个普通工作养活自己,可他脑子一热,招惹了贺知州,现下只能被干死了,说不准还得上新闻遭人唾弃。

谢辞极快地回忆了自己仅仅过去二十三年的生命,没扬名立万,没大红大紫,没买车买房,还没存款,可悲极了。

真失败啊,他想。

谢辞叹了口气,表情慢慢变得平静,缓缓抽出自己的手,生无可恋却又诚恳地说:“贺先生,如果你把我干死了,请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贺知州差点笑出来,勾了一下他肿大的阴蒂,挑着嘴角道:“看来,你选择了下面这张嘴。”

谢辞做好了英年早逝的准备,并且苦中作乐地想:既然逃不过魂归西天的结局,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爽死总比难过死好得多。

他最大限度地打开身体,在贺知州的怀里转了个身,大着胆子吻上他的唇,有些豁出去的急切与惶恐。

贺知州愣了一下,大掌握住他的后颈,把人稍微拉开,戏谑地问:“怎么,迫不及待了?”

谢辞没说话,灵动的双眸睁得圆圆的,想起昨晚这人夸他那里漂亮,一时生出些许舍不得的心思,嘴角一撇,有点儿遗憾。

贺知州见他表情生动,可爱得紧,却又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委委屈屈的。

他拍了一把谢辞圆润的屁股,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弹琴似的,低声问他:“小家伙,你这么无辜地看着我,是准备求我吗?”

谢辞摇头,过了两秒又开口,分不清是喟叹还是失落地说:“你是我法,唇瓣甚至微微发抖,仿佛是惊惧到极致后寻求安慰,又恍若紧绷后松懈发泄余情。

贺知州试着推开他,没推动,牙被磕了一下,又被咬了嘴唇,一时无奈至极。

谢辞又慌又矛盾,明明讨厌肢体碰触,却忍不住更深地探寻贺知州身上的味道,无限靠近让他有安全感的源泉。

他不满足简单的亲吻,伸手去扯贺知州的西服,挺括的衬衫被他拉开扣子,放荡又迷人。

逐渐温热的嘴唇亲到脖颈,贺知州浑身一紧,嗓音微哑:“谢辞,你想做什么?”

谢辞眼底有豁出去的疯狂,在他的底线上反复横跳。

他去解他的皮带,清澈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贺先生,操我。”

驾驶座上的段丞宣听到这话,一脚刹车踩下去,心想:伤成这样还惦记着那档子事,谢先生真乃神人也。

想法刚落下,便听贺知州沉声道:“下去。”

这个节骨眼,自然不可能是让谢辞下去,段丞宣动作麻利地滚下车,十分有眼力见地清除周围的人,远远地守着。

车里,贺知州纵容着谢辞胡闹,在他蹲下要用嘴时一把将他提起,额头抵着他的:“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那我如你所愿。”

话落,他一把翻过谢辞的身子,让他跪在座椅上,脸贴着车窗,扶着早已被摸硬的肉棒,一下插进了泥泞的前穴。

他很粗鲁,动作像谢辞亲吻他那样急躁,咬着牙在他耳边说:“谢辞,记住,只有我才能这样操你,快乐痛苦都好,除了我,谁也不行。”

蛛网似的裂纹在眼前起伏,谢辞的视线里一片色彩斑斓,水雾朦胧了视线,只有身后深重的顶弄将他的声音弄得支离破碎。

“好深……再用力点,贺先生,操我……操坏我,我不是怪物……用力……唔啊……”

贺知州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强势又缱绻:“今天起,你的人生,我来负责。”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轻而易举逼出谢辞的眼泪。

他咬紧牙关,企图忍住喉咙里的呜咽,却被贺知州撞到最深处,扣着他的下巴说:“宝贝,想哭就哭。”

谢辞的声音一下子冲出来,恐惧愤怒、委屈不甘,或许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车厢里浓烈地喧嚣着。

贺知州一边心疼,一边又觉得这样的小家伙性感至极,像破碎的娃娃,撕去伪装,只能被人予取予求。

“就哭这一次,往后再掉眼泪,只能在我的床上。”

贺知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双手扣住他的腰,前所未有地用力。

谢辞感受到以往没有的疼痛,却奇异地喜欢这种被人蛮力操干的感觉,让他有种活在阳光下的真实。

他愈发压低身子,两个漂亮的腰窝无声勾引,扭头去看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说:“贺先生,你真好,你好好看啊……”

贺知州停在他体内,整个人伏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他耳垂,压低声音问:“喜不喜欢我?”

他第一次倾心交付,忐忑地等心上人回应,浑身肌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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