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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小停想脱离爸爸庇护远走高飞老严孤家寡人被仇家报复

 

里都拱起了肉棍的形状。严峫拉着江停的手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怀好意地笑了声:“坏宝宝,在医院就勾引爸爸,爸爸可还是个病人……”

“说,是不是坏宝宝?”严峫捏着江停下巴,逼着江停抬头看自己。

江停有些受不了被爸爸这么完全地掌控着,压迫感太强烈了,他眼眶闪着水光,被顶得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嗯啊……爸爸……宝宝错了……啊……”

严峫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哄道:“会认错就还是爸爸的好宝宝。”

“要不要奖励?”他用力一挺,撞得江停腰身快要散架。

“啊……!”

“嗯?”严峫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喉结上下滑动:“爸爸问你要不要奖励呢?说话。”

江停浑身酥软成了一滩水,费力从严峫胸前掀起眼皮,咬牙忍道:“要!”

“真乖。”

话音落下,严峫朝江停的体内发起了一波猛烈地冲刺,最后爆发出来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江停的嫩逼里面。

“呼……呼……”

严峫将江停搂进怀里,细细地亲吻对方,温存良久,他才有些舍不得地发问:“回来几天?打算什么时候走?”

江停却摇摇头,嗓音沙哑道:“不走了。”

“什么?”

江停依赖地紧抱严峫,鼻头仍然泛着酸楚,“我不想去国外了,我想待在爸爸身边。”

“嗯?”严峫不太明白,“你之前不是还跟爸爸叫板自己长大了想独立?”

“我才不要长大。”江停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为什么?”严峫拨弄着江停额前微湿的碎发,略感到滑稽地笑道:“爸爸这好不容易花了几个月时间去接受你要长大的事实了,现在倒好,你说不想长大就不想长大了啊?”

“……”

江停的手指在严峫胸膛画着圈圈,只闷闷不乐说了句:“我不想失去爸爸。”

——如果成长的代价是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那他宁可不要长大。

严峫立马懂了江停的意思,笑嘻嘻地摸了把江停的后脑勺,故意叹气:“行吧行吧,不想长大就不想长大,反正爸爸宠你一辈子,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孩子!”

江停感受着爸爸的体温,不由得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第二天早上,医生来复查,告知严峫需要留院再多观察几天。于是,严峫又在医院住了五天。五天后,医生复诊没什么大毛病了,才批准他回家休养。

当天,张叔开车来接他们,回到了公馆,江停正准备下车,严峫却先他一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江停猝不及防地抓住严峫的肩膀。

“哎,爸爸!你小心点!”他顾忌着严峫的伤。

“放心吧,爸爸早没事儿了!”

严峫非要抱,江停拗不过,结果在快要进屋的阶梯上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袭来,导致严峫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没将江停抱住。

“爸爸!你别逞强了!”见状,江停挣扎要下来,可严峫一意孤行,为了证明他身体好,愣是把江停抱进了屋才稳稳放下。

“你爸我抱你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

江停无言以对。

家中的王姨和几个打扫的佣人都非常想念小少爷,拉着江停说了好多的话,江停也从中得知了原来在他走后爸爸经常回来……

二楼,他的房间崭新如故,严峫领他进来,摊开手显摆:“你这儿我可没动过啊,都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瞧瞧,是不是跟走的时候一样?”

江停刚听完王阿姨的诉说,根本憋不住情绪,看着严峫的眼睛是越来越红,“爸爸,骗子。”

“?”

——江停无法想象自己是有多么自私才会把爸爸一个人抛弃在国内,也无法想象这些日子爸爸是怎么过来的。

“爸爸,你就是个大骗子。”

江停忍着眼泪,视线绕着房间打量了一圈,在这房间里的每一处地方,他仿佛都能窥见那个独自坐在他书桌前、翻阅他读书笔记的爸爸,亦或是打雷下雨天站在窗前给他打电话的爸爸……总之,无数个落寞的身影堆叠在一起,汇成了眼前在他面前自信炫耀的爸爸——江停完全没想过,原来这样的爸爸,在过去的很多时刻,也是孤独的。

“怎么了这是?”严峫虽有些莫名,但哄人可熟练了,双手捧着江停的脸颊替人抹干掉泪:“乖宝儿,怎么还哭了呢?不哭了好不好?都回家了哭什么?爸爸都没哭呢!”

“……”

江停发现爸爸身上总是有上一秒让你生气下一秒就逗你笑的功夫,他瞬间破功了,哭笑不得。

“爸爸,你爱我吗?”他顿了顿,突然问道。

严峫毫不犹豫,“爱啊,怎么不爱?爸爸永远爱你!”

然而,江停始终执着地追求的是另一个答案,“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什么?”

江停看着严峫,严峫也这么看着江停,两人对视半晌,导致江停怀疑爸爸是故意在跟他装傻充愣,他有些气恼,决定转身就走,“哎!去哪呢宝贝儿?”

严峫一把拉住他。

“不用你管。”

江停还是要走,严峫这下终于不装了,满脸笑意地把江停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好好好,乖宝儿,是爸爸错了。爸爸知道你想听什么——”

江停抬眼直视严峫的目光。

严峫低头吻了下江停细微颤抖的眼皮,喉结滑动:“宝宝,你要相信,作为父亲,爸爸爱你。作为情人,爸爸也爱你。无论我们是什么身份,爸爸永远都爱你。”

陪严峫在家休养的这段时间江停接到过学校电话,无非是催促他赶快回校,严峫一听江停接电话就开始疑神疑鬼,追着江停问谁的电话,前两次江停还耐心解释学校的,后面问多了江停有点不耐烦。

“爸爸,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严峫不觉得,“没有吧。”

“那你怎么老是偷听我打电话,又老是问我电话是谁打的?”

严峫根本不以为然,“有吗?”

“有!”

江停把这几天严峫的状态总结出来了,最后得出了不可思议的结论……

“爸爸,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他记得一个月前在学校公寓时他的室友给他接过一个爸爸的电话。

“……”

江停心里生出微妙的快意,“爸爸,你真的吃醋了?”

本以为爸爸要面子不会回答,结果下一秒严峫就把江停揽进怀里,大方承认:“嗯,爸爸醋坛子翻了。打算怎么补偿?”

“……”

这要求显而易见是指什么,事后江停觉得亏了,凭什么因为八竿子打不着的醋导致他自己受罪呀!

在美国的学业严峫没有让江停放弃,原先他让江停上国际高中就有送江停出国的打算,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了一年而已。因此,待严峫伤彻底好全之后江停还是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与上次不同,这次是爸爸亲自送他去学校的,甚至后来严峫大力发展海外事业版图,经常飞美国,与江停见面的次数基本维持在两周一次的频率,直至几年后江停大学毕业回国,严峫的事业重心才跟着转回来。

“宝宝,欢迎回家。”

那天严峫在机场等江停,而江停幸福地奔向了严峫张开的怀抱。

彼时,江停二十二岁了,开始正式接手家族企业。之后又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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