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维护
他的维护
眼看着蓝司辰抱着江暖暖要离开,江瑟瑟拦住了去路,她淡淡瞥了眼蓝司辰怀里的江瑟瑟,清冷的声音开口道:“敢不敢调监控看一下,人到底是不是我推的?我连碰都没有碰到她。”
江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江暖暖此次污蔑她,今晚的江瑟瑟也不想再忍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一定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蓝司辰目光阴沉至极,“江瑟瑟,你还在狡辩,在场谁没有看到,就是你推的暖暖,她只不过是想上前拉一下你的手劝你给你爸爸道个歉,你至于这样吗?”
“我就问问你们敢不敢调监控看看?”
刚才她在江暖暖碰她的时候就躲开了,压根就没有碰到她,又怎么可能将她推到。
江暖暖见江瑟瑟的态度如此强硬,顿时有些心虚,她本来就是想让江瑟瑟在众人面前难堪,这会目的达到了,也差不多可以走了。
但是谁能想到平时一向忍气吞声的江瑟瑟,今天竟然提出要调监控,江暖暖心里清楚真相,监控要是调出来,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大家看她的眼神了。
不,绝对不能把监控调出来。
江暖暖目光柔柔弱弱的捂着肚子柔柔弱弱的开口道:“司辰哥哥,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孩子吧?”
江瑟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一眼就看穿了江暖暖的计谋,她淡淡开口道:“怎么?连监控都不敢调一下,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江暖暖面色一僵,眼里闪过一抹心虚。
沈淑兰见状,冲上前推了一把江瑟瑟,尖锐的声音开口道:“江瑟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没看到你妹妹都疼成什么样了吗?你今晚是不是非要把她弄得流产才甘心?”
江瑟瑟今天穿的是高跟鞋,猝不及防的被沈淑兰这么一推,整个人没站稳,整个人朝身后倒去,摇摇浴坠……
而她的身后,是身后有正是香槟酒塔,上百个玻璃瓶……
周围传来一种惊呼,这情况摔下去,估计满身都是玻璃渣子,疼痛肯定令人难以想象。
江暖暖眼里带着一丝兴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
江瑟瑟脸色大变,她试图抓住什么,可是根本来不及……
就在周围人惊呼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江瑟瑟以为自己完了,可就在这时候,她只感觉自己被一直有力的大手,接着就被拽到了怀中,整个人都安全了。
靠在坚硬的胸膛,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江瑟瑟整个人松了口气。
救她的人,毫无疑问,是靳封臣。
江瑟瑟还有些惊魂未定,但幸运的是她毫发无损。
靳封臣脸色很是难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他搂着江瑟瑟,醇厚的声音开口问道:“没事吧?”
江瑟瑟摇了摇头,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复杂,本来打算见过叶简阳之后就提前离开,但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每一次,都能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完了的时候及时出现,江瑟瑟低垂着眸,靳封臣的声音再次传开。
“放心,我会处理好事情的。”
“嗯。”江瑟瑟点了点头。
话落,靳封臣看向江家一家子以及蓝司辰,清冽的声音开口道:“真是好会仗势欺人啊!”
谁能想到,靳封臣会出现在这,江家和蓝家的人都有些慌张,尤其是江暖暖,本以为可以看着江瑟瑟受伤,但是没想到关键时刻靳封臣竟然出现拉住了她。
江暖暖死死的攥着手指,她江瑟瑟不是应该被抛弃了吗?为什么靳封臣还要出面帮她?
沈淑兰也很是慌张,毕竟人是自己推的,但是她还是站出来继续狡辩道:“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她拦着司辰不让暖暖去医院,我也不会沖动之下上前推她。”
这话说的很有自己的立场,毕竟刚才是江瑟瑟当众为难一个孕妇,这会,众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了。
靳封臣冷笑了一声,声音依旧是低沉沉的。
“不是故意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还是要我自己去调监控?”
几分钟前,靳封臣还在和主办方安庆谈话,当时的安庆还开口问道:“看得出来啊,轻吟很喜欢你啊!封臣,你拒绝和她联姻,是不是已经有心仪的人了啊?”
闻言,靳封臣不自觉的想起了江瑟瑟,他也没有隐瞒,淡淡的点了点头。
安庆顿时笑了笑,“还真是这样啊!究竟是哪家女子竟然能让你喜欢,记得哪天带给我来看看。”
“好的,安叔叔。”
说话间,靳封臣余光瞥见了宴会上那抹熟悉的身影,是江瑟瑟。
他顿时一愣,再看看江瑟瑟周围的江家人以及蓝司辰,几人似乎还发生了争吵,靳封臣目光当下就沉了。
“安叔叔,我那边有点事情,先过去一趟。”
话落,靳封臣就迈着步子连忙赶过去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来晚一秒,江瑟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靳封臣要调监控,江暖暖顿时察觉到情况不妙,捂着肚子继续装作很疼的样子。
蓝司辰怎么说都是很紧张江暖暖肚子里的孩子,他抱着江暖暖,看着靳封臣就开口道:“靳总,我妈推人是她的不对,但是她也是因为紧张暖暖,暖暖现在肚子不舒服,你看看这事能不能过后再说?”
闻言,靳封臣直接开口说道:“不能。”
几人现在要离开的话,过后这账又怎么算?靳封臣又怎么可能让这一家子就这么离开,他喊来助理,开口吩咐道:“不许任何人出去,现在立刻去调出监控回放。”
话落,他冷冽的视线淡淡扫了眼江暖暖,再次开口道:“肚子不舒服吗?找医生来。”
江暖暖脸色顿时难看,这靳封臣,这铁了心的要为江瑟瑟做主了,现在可怎么办?
蓝司辰微微蹙眉,走上前开口道:“靳总,您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闻言,靳封臣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笑容,语气阴沉沉的回应:“你们欺负她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