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给我滚
:滚!都给我滚!
顺利与靳封臣签了合同,李曦的心情好到不行,不自觉的哼起了歌。
蒋骋一推开门,就听见愉悦的歌声。
他诧异的挑了下眉,慢慢的朝李曦走去。
“这么开心?”他在李曦面前站住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李曦抬眸,笑容满面,“是啊,很开心。”
“成功了?”蒋骋又问。
李曦没有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过去,“你自己看。”
蒋骋接住,看了她一眼,垂眸看着手中的文件,眉梢一扬,“合同?”
“和靳氏的合同。”李曦往后靠着椅背,“你看看。”
蒋骋认真的翻阅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靳封臣的签名时,嘴角勾起,“他签了。我们回国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
李曦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仰头,眯眼望着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很快他们就要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冷厉阴狠起来。
从她决定回国的那一刻起,她就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今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而另一半相信很快也能完成!
蒋骋走到她身边,“那香水呢?你送给江瑟瑟了?”
“不然呢?”李曦猛地转头看他,眸光微眯,恶狠狠道:“我不仅送给了她,我还帮她喷了几下。”
说到这,她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狰狞,“他们肯定没想到,那瓶香水里掺了可以诱发江瑟瑟体内潜在病毒的药物。到时候病毒被诱发出来,江瑟瑟那个贱人会重新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哈哈哈……”
她笑得像疯了一样,毫无形象。
蒋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低头看着她,“这事我办得好吗?”
李曦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着,眼睫轻抬,媚眼如丝,娇声道:“当然好了。”
蒋骋被她撩拨得差点招架不住,他抓住她的手,“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奖励?掺在香水里的药,可是我找了好多个渠道才搞到手的。”
“你真厉害。”李曦抽回手,抚上他的脸庞,目光深深的凝视着他,无比深情道:“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怎么会站在这里,又怎么能顺利报仇呢?”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蒋骋吻上她的唇。
“等等。”李曦推开他,气息有点紊乱,她深吸口气,嗔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
蒋骋忍下身体里的躁动,哑着声音,问:“你还想说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拿到那个药的?我记得这个药好像是伯格连研制出来的吧。”
“你别管我是怎么拿到的,药有用就好。”说完,蒋骋就要再次亲上去。
“别着急嘛。”李曦抬起手挡住他的,继续说:“伯格连自从回了意大利就没消息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当初伯格连可是执着的要抓江瑟瑟回去做人体实验,可这实验没做成,人也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
如果那时候伯格连把江瑟瑟抓走了,那靳封臣就不会离开她。
李曦越想越是不甘心,“到底那个伯格连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放弃江瑟瑟了?难道是改邪归正了不成?”
“这个暂时不方便说。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蒋骋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朝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
意大利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伯格连坐在沙发上,背往后靠着沙发,双腿交叠,一手展开搭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红酒杯轻轻晃动着。
他的神情讳莫如深,一双眸子毫无波澜。
在他两侧,分别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金发碧眼的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手里捏着一颗葡萄往伯格连嘴里送,“亲爱的,吃颗葡萄吧。”
伯格连张开嘴,把葡萄吃了进去。
女人顿时笑开了花,赶紧又剥了颗葡萄,但这次伯格连不吃了,“酸。”
另一边的女人听见了,连忙道:“亲爱的,那你吃块……”
“不吃!”伯格连坐直身子,将酒杯放到茶几上,他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女人,一样的金发碧眼,一样的浓妆艳抹,一样浓烈的香水味。
一样的让人扫兴!
“你们都下去。”伯格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甘心的伸手抚上他的胸口。
“亲爱的,我们还想陪着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伯格连一声怒吼给打断。
“滚!都给我滚!”
两个女人吓得脸色发白,哪敢再说什么,赶紧起身匆匆离去。
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伯格连一个人,无边的静寂扑面而来,他的心里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这些日子,他换了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但没有一个是可以入他的眼,可以让他提起兴致的。
他往后靠着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脑中浮现了江瑟瑟那张素净清丽的小脸。
一抹自嘲的笑意在他唇边泛开。
他真的是病得不轻了。
竟然对一个东方女人念念不忘。
“江瑟瑟。”他呢喃着,心揪在了一起。
他抬起双手,目光落在双手上,苦笑了下,他真想抱抱她。
如果外人看到他现在这副落寞怅惘的样子,肯定会不敢相信他是那个曾经心狠手辣,做尽恶事的伯格连。
这么多年,他果断冷伐,不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感情,可现在他很渴望感情,渴望着江瑟瑟。
这时,他的助理匆匆走了过来,低着头汇报:“先生,岛上的病毒药物已经摧毁。”
“好。”
当初研制那批病毒药物,他花了很多资金和人力,而且现在那批病毒药物价值上亿。
听到被摧毁了,伯格连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好像和自己无关一样。
回到意大利后,他开始四处销毁他的研究所,和大量有害的药物。
一来,他是为了躲避国际刑警的追查;二来,他突然对这样的事业觉得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