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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说:“不要留下痕迹”

 

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别叫我,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东西还真不少,沈玉,你若是个正常男子,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

“云初,不是这样的,云初。”

沈玉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被人奸淫,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欲想说出事,简直如鲠在喉。

严云初冷道:“进宫,少在我面前出现。”

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沈玉垂下眼,道了一声是。

沈玉被人搀着起身,严云初还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沈玉转身,严云初冷不丁道:“沈玉,你真恶心。”

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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