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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做一次删一份”【剧情】

 

面前是冷硬的墙面,温远则凭借体型优势轻松把林寒困在怀里,手危险地搁在他后腰,轻轻抚摸着他尾椎骨那块:“因为江以河走了?你正好可以换一个?”

门没有关严实,林寒甚至可以听到一点外面走廊传来的声音。他抓住温远在身后的手,曾经的感激之情完全消散,没好气道:“管你什么事?我还没找你呢,你他妈犯什么神经?”

温远被他攥住手后,很自然地顺着林寒的手腕摸上去,轻松地把他按回原来的位置:“是啊,去把聊天记录给江以河看,还是钟衡?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拉不下脸吧。”

林寒:“你闭嘴!”

他气得声音都有点发抖,却被更用力地按着,根本挣脱不了:“门没锁,外面有人……温远,你放手!”

“嘘,别乱动。”温远低头在他耳尖上亲了亲,“给你看个东西。”

林寒冷冰冰道:“不看,你给我滚……”

他的声音骤然卡住。

温远将手机屏幕递过去,那上面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熟悉的背景和布置,灯光朦胧,坐在桌上的人垂下两条粉白修长的腿,被跳蛋和男人的手指玩得满脸春情,脚背受不了一样绷直,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

赫然是林寒和江以河!

“听话。”温远懒洋洋地说,“这个视频还不错,我暂时不想让更多人看到。”

林寒背后出了一层冷汗,脸色发白,缓了好一会才从短暂的耳鸣中挣脱出来,干涩地问:“你想怎么样?”

“我手里存了三份,做一次删一份,你觉得怎么样?”

林寒顿了顿,真情实感地开口:“你是不是需要去医院看看?”

“可能吧,”温远道,“看你被别的男人操过,我就硬得受不了了,真可爱。”

林寒气得要命,恰好在这时温远松了手,他踉跄一下才站稳,二话不说转身在温远脸上砸了一拳。

温远顺着他的力道后仰一下,随后耸耸肩,问:“还打吗?”

他清俊的侧脸红肿了一块,林寒咬牙收回手,感到手背上一抽一抽的疼。

钟衡推开门进来,看到温远姿态懒散地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手机:“小林在洗澡?”

温远点了点头:“刚进去。”

钟衡走过他身边,去小冰箱里找水喝,不经意扫过温远的屏幕,差点呛住:“我看你那么认真,在看片啊?”

温远脸上忽而掠过一点不明显的笑意,把手机反扣回桌面:“嗯,还行吧。”

“看你这样子感觉不怎么行。”钟衡随口调侃,瞥见他侧脸又奇怪道,“你脸上是?”

“刚刚不小心撞了一下。”温远歪了歪头,“还行,不重,没用力。”

林寒在浴室里用冷水冲了冲发红的指节,后悔刚刚那一拳该打在温远肚子上的。

事实证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温远脸疼,他手也疼。

他洗完后顶着毛巾出来,脸色阴沉。钟衡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把他弄烦了,背对着温远,叫了声:“小林。”

林寒:“怎么?”

他脸小,一直没来得及剪短的黑发垂下来,从宽长的大毛巾中瞥过来一眼,像个漂亮的蘑菇精。

钟衡被看得心软,忍不住在他头顶摸了一下:“没什么,明天晚上去吃饭?”

林寒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他的话,随便地点头应付道:“哦。”

钟衡垂下目光,声音低而迅速地说:“你可以明天晚上给我答案。”

林寒看着他走进浴室,心里还是不大平静。

温远在背后一直没出声,直到林寒听见浴室里的动静,确定钟衡不会在意外面的谈话后,他才转身走到温远身前,盯着他脸上那块红肿,问:“你说话算话吗?”

温远道:“只要你愿意信我,那当然算话。”

林寒想,就是不算话又能怎么样,把柄在温远手里,还不是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至于信不信……那当然是不可能信的。

“好。”他在有点模糊的水声中说,“我听你的,什么时候做?”

“这周末吧。”温远说,“去我那。”

“你不是说你朋友来……”

“当然是假的,随口扯一个借口罢了。”

林寒闭了嘴,觉得再进行对话只能折寿,默不作声地转身要回自己床上。

“还有,微信加回来吧?不然怎么联系。”

林寒:“……”

他坐在床沿,脸色很不好地拿过手机,当着温远的面把他加回来,说道:“没有别的了吧?”

温远自下而上看他,将他被热气蒸出藕粉色的膝盖看过一遍后,点头:“没事了,早点休息。”

林寒浑然不知,脚尖踩着床的梯子,回答道:“恶心死了,滚。”

温远不怒反笑,轻飘飘地一点头。

“地址发给你了,喜欢什么样的套也可以提前跟我说。”

林寒重重拉上床帘,不想回他一个字。

“小林,在想什么?”

林寒回神,通过袅袅的白汽去看对面钟衡的眼睛,慢半拍地啊了一下:“……什么?”

“和我出来压力很大吗?还是你不开心?”钟衡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

林寒拨了拨盘子里那根绿油油的青菜,没吭声。

江以河想要的是一个能够乖乖听话,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床伴。他只是纯粹追求乐子和享受,林寒看得出来。

而钟衡大概是有那么两三分薄弱的真心,满足了这段时间的情绪价值后,反正毕业了大家一拍两散,他照样回去按家里的安排结婚。

林寒真是倒霉招惹上两尊大佛,甩也甩不脱,可能他当时报这个学校就是错误。

钟衡虽然手上在下菜,眼睛却一直盯着林寒。他敏锐地感觉到林寒这两天的心情比之前更差,但不知道原因,问也问不出来。

“明天要不要出去玩?”他转移话题问,“博物馆有个展览,听说还不错。”

林寒把青菜推到盘子边缘,终于抬起头:“不了,明天我有事,要出去。”

他说完后还有点忐忑,但钟衡到底不会像江以河那般不讲道理,很通情达理地笑了笑:“这样啊,好。”

“至于你说的事,”林寒手指紧了紧,含糊道,“我不能给你答案,我……”

还没讲完,钟衡也说:“好。”

他这时笑容温和,完全收敛了一切攻击性。哪怕明知道是假象,林寒还是放松了脊背:“还有你生日那次,我一个人先走了,不好意思。”

钟衡眉心不易察觉地皱了皱,很快回答道:“是江以河胡来,不怪你。但是那边都没什么车,还好有温远接你,我是担心你遇到什么意外……下次有这种事可以来找我。”

林寒一脸奇怪:“能有什么问题,我又不是小孩了。再说,你正过生日呢,打扰到你多不好。”

钟衡放下筷子,他低声说:“那边上个月才发生过一次抢劫,被抢的人还是一米八的大男人,肚子上被捅了一刀。虽然抢劫犯是被抓到了,但是……”

林寒捞了个丸子出来,小心翼翼地咬开一个口子,被里面的汤烫得直皱眉。

钟衡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唇角,转而说:“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不算打扰。”

林寒轻轻应了一声。

“对了,明天是有什么事情吗?”钟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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