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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

 

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穴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淫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穴道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肉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操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淫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肉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臀,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乳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乳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奶,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奶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乳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吟。

“是被我揉得吗?奶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奶子一阵酸胀,浓白奶水止不住从红肿的奶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肉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乳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肉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龟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穴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肉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龟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龟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肉将他的龟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肉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激得缴械投降。

刘朝更是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从中间被剖开,逼穴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地抽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柜台上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胀、好胀不要操、那里”

“呜啊、要坏了、要坏了”

他尖声浪叫起来,被狠狠刺激的逼穴更加用力绞紧了试图继续抽动的肉棒,被撞击拍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花穴裹挟着肉棒疯狂地蠕动,从紧紧贴合缠绵的肉体缝隙中溢出带着绵密泡沫的汁水。

刘墓彻底被爽到了,双手牢牢掐紧了刘朝趴下去的的细腰,鸡巴在猛烈地绞吸过后抽出一小截,又迅速往里撞入,龟头重重捣弄在了紧致的肉壁上。

鸡巴与深处更为紧致的肉壁激烈相接,刘朝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整个龟头的形状,一下一下猛烈地凸起着。

玻璃柜台发出更大的响声,四角摩擦着地面“滋啦滋啦”地被推动,柜台边上整齐摆放的避孕套和各种小零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呜啊、等一下东西、倒了、啊呜会、压坏的”

刘朝双目迷离恍惚地看着不断从货架上摔落的东西,力不从心地喘息起来,手脚却已经被刘墓操得完全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刘墓身下不断被顶撞,他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脚连地面都挨不到了。

在抑制不住的喘息浪叫中,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眼眶里溢满了舒爽难耐的泪水,下巴不住往上仰,使原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拉出了更为诱人的曲线。

“先管好你自己吧。”刘墓的动作不停,完全地操红了眼,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往下淌,全都浸进刘朝的后背。

粗壮的大鸡巴越操越狠,将刘朝战栗抽搐的身子撞击得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操得刘朝剧烈晃颤的身子不停拍打在玻璃台面上,淋漓的汗将干净光洁的玻璃抹得模糊一片。

“太重了、弟弟、轻点、呜呜”刘朝趴在玻璃上挣扎扭动,淫叫声里的哭腔越发浓重,体内堆积的快感犹如洪荒猛兽一样,他不能承受,只能呜咽得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敏感的逼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变得麻木,又被肉棒更凶猛的捅插激起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攀顶,疯狂喷泄出浓汁。

“啊啊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朝的眼神彻底涣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鸡巴凶猛操干的逼穴深处,只觉得有一股极致的酸胀,从他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往四方蔓延。

深深顶弄在肉穴里的肉棒凶狠得可怕,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不断向他狭窄的逼穴深处发起进攻,殷红的的逼口都被大鸡巴撞得糜烂,汁水也被榨出了细密的泡沫,随着抽插四处乱溅。

“舒不舒服,小骚货?”刘墓搂紧了他不住乱颤的的身子,鸡巴凶狠地拔出来,又往他被捅地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呜不要了、弟弟、我不、要了”刘朝被肉刃操干得止不住痉挛,哆哆嗦嗦地求饶,逼口夹着鸡巴一阵猛缩,又往外泄出了大量的热汁,顺势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刘墓死死抓握住刘朝的腰身,鸡巴往里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刘朝被他捂着的肚子就凸起弧度,顶撞着他的手心。

刘墓咬牙冲刺了起来,手掌也越发肆意地揉弄起他柔软的腹部:“刘朝,你是不是胖了?”

“这里的形状都没有以前明显了,”随着鸡巴的猛插,他紧紧压揉着刘朝的肚子,被快感刺激得同样呼吸不稳了起来,“真舒服,要再把你喂胖一点。”

刘朝觉得被他揉弄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但是一瞬间就被入骨的酥麻盖过,他满脸涌上了更加深的潮红,被操干得胡乱尖叫了起来。

“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喷水、要喷水了”

自从知道了潮吹和尿尿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刘朝再被操干时的用词更加严谨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骚浪的语言会更加刺激刘墓的理智,让刘墓的顶撞越发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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