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旅途见闻/旅馆的教学指导(一)纯剧情
剩下的路途有惊无险。
尤尔也学到不少,勉强算“寓教于乐”。依照这点来看,“导师”确实是个不错的老师。
在经过又一个关卡城市后,商队领着他们来到本次中转的重要区域——
热烈的庆典之城。
当然,它并非城市的具体名称。
这只是对城市如今状态的简单描述,此地国家每一百年都会在这举办场盛大的节日,为的是庆祝某段历史。
不过他们来到这可不只是为了中转,还为享受这个国家传奇耗费力量,为非超凡的献上的祝福。
这不止展现力量,还确保新一代职业者涌现的质量。
“有时候,人需要点外力。”戈斯是这样对尤尔解释的。他似乎意有所指:“多走几步能获得更多,那还是多走几步,千万别被所谓的‘捷径’所迷惑了。”
尤尔想起他特别强调的基础,承认确实有道理。
在这片魔力丰沛,还给他安全感的区域,青年暂时按捺住成为正式法师的冲动。
只是他心中难免有点可惜:下次遇到类似的机会,不知要等到何时。
戈斯领着他在人流中穿行,还时不时依靠心灵链接和尤尔介绍那些围绕街道与房屋的带小旗彩带究竟起到什么作用。
只是他们的闲谈偶尔会被某些不知分寸的家伙打断。
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齐聚。
商人,平民,外国来的旅人,小偷,通缉犯……
前往旅店的这一小段路,尤尔和戈斯已经碰到了起码五个碰瓷的,七个扒手,三个试图趁火打劫的。
反正负责领路的戈斯的脸已经黑了。
在又一次利用法师之手把这些“尸体”丢到指定位置后,戈斯放弃了前往旅馆。
“我们住到那吧。”
他指着那个粉色招牌说。
尤尔看到,招牌上边清楚写着“丰欲与满足之家”,字体勾人略显妖娆,还有个三角尾巴。
感觉不像什么正派人士会去的地方。
“你也该见下世面了。”
戈斯仿佛没看到尤尔的眼中的疑惑,平静道:“合格的法师应该懂得怎么克制欲望,接触其他人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你要学会怎么自产自销。”
尤尔表面没有反应,实际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因为这并非字面意义的放纵享乐,而是为获取天赋。
只有这样,精液和内射才对他重要。
然后他们走进了这家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衣着过于清凉,身上只穿了几条带子,露出鼓胀肌肉的男人。
戈斯却淡然取出张金色的卡片。
男人神情顿时变得暧昧起来,然后把钥匙和房卡递给他,接着做出个请的姿势。
尤尔跟在他身后,看着戈斯是怎么坚定不移,哪怕途中时不时传来某人的呻吟,他都没有变化。
这里算妓院?旅店住不了住妓院,好像也说得过去……吧?
青年突然很想知道戈斯到底在想什么。
房间在尽头倒数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