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筑巢/无人满足的腿x
oga靠坐在角落里,怀里是盛婉每晚枕过的枕头,他把枕头竖起来抱着,双手双脚都环住它,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依赖在伴侣亲密接触过的东西上。
白皙的下巴也陷进了枕头里,陈越趴在上面,等盛婉走过去,他就受惊一般,只露出小半张脸来,抬起的一双眼如剔透的晶石。
生病似乎让他的心性都有了改变。
还没等盛婉说些什么,oga突然打了个哈欠。
盛婉看着陈越有些湿润的眸子,无辜纯稚,无法想象他竟曾经为自己生育过孩子。
“宝贝过来。”盛婉张开双臂,轻轻喊他。
陈越听了,就乖乖地松开枕头,用半跪半坐的姿势靠过来,盛婉把人抱住,用掌心抚摸他不知道怎么被蹭的发红的膝盖。
“你今天下班好晚。”陈越的声音有些闷。
盛婉应了一声,她有点累,不过还是拍拍陈越的脑袋:“明天还要再值一天班,要多挑几件衣服留着吗?”
陈越在她怀里说好。
盛婉就当着他的面把衣服全部脱干净了,没有什么停顿和遮掩,大方展示出身为alpha优越到极点的躯体,包括陈越已经看惯了的不该出现在女性身上的硕大性器。
完全是来自造物主的偏爱,如瀑红发也散落下来,发尾荡出一点木质香气,信息素如海潮,温柔地打过陈越的周身,安抚他因等待产生的一切焦虑。
陈越的耳根慢慢地红透了。
盛婉转身进了浴室,陈越抱着她的衣服深深吸气。
本该在发情期缺少伴侣安慰才出现的筑巢行为,已经成了陈越现在生活的常态,他太过依赖盛婉的信息素,以至于需要无数件对方穿过的衣物。
工作停了很久,每天都要饥渴地把alpha衣服上的一切气味都嗅个干净,然后小狗一样窝在一处,安静地等待alpha回家,给他筑来的巢进行换新。
带着细菌的外衣大多被盛婉不容拒绝地丢进了脏衣篮里,陈越不开心,只能拿其余的衣服裹住自己。
他是比盛婉高的,穿着盛婉的衣服很勉强,大多只能勉强披着当个外搭,宽松些的长袖倒也能穿上,只是略一抬手就会露出柔软的肚子。
盛婉觉得这样会着凉,但陈越不以为意,晚上偷偷用盛婉的内衣磨蹭硬不起来的下体,等盛婉发现了、生气了,就赌气把那团皱得不成样子的布料直接塞进嘴巴里,脸颊肉被撑得鼓鼓的,他的喉咙里也咕咕噜噜,想来是对alpha未出口的抗议。
在获取信息素上,筑巢永远比不过真正的亲密接触,因为顾虑陈越的病情,盛婉总是没法做到最后,但什么也不做更加不行,只会平白惹陈越难过。
少有的亲热里,陈越要用盛婉的领带绑住自己的手腕,脖子上要戴着盛婉取下的项链,他要被盛婉的东西完全圈住,时刻沉浸在这种病态的依赖里不可自拔。
alpha撑在他的身上起伏,让他夹紧双腿,把性器插进他白嫩的腿根,粗硕的冠头顶出来,穿过他被磨红的腿心和小巧囊袋,一下下地撞在他硬不起来的下体。
淫水把oga的屁股涂得湿漉漉、亮晶晶,盛婉在喘息间垂眼,看见那根项链上的小颗玉石就缀在oga漂亮的锁骨中间,随着撞击晃晃悠悠,格外引人注意。
“宝贝……”盛婉俯下身,脑袋凑近陈越的脖颈间,却不是要亲他,灵活舌尖伸出来一勾,把那颗玉石含进了鲜红唇瓣。
玉石温润,沾着他们共同的气味和体温,盛婉含在口中、抵在齿间,让它在舌面上滚动,她轻舔过每玉石的一个切割面,喷洒在陈越胸前的吐息热烫得惊人。
陈越仰着脸,双手被摁在头顶,他看不到盛婉的动作,却能体会到项链被拉扯的力道,羞怯和舒爽叠加在一处,刻意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就脱了口,“呜……”
oga微微汗湿的脖子上留下了两三道色气逼人的红痕,盛婉用指尖蹭过,大拇指指腹压住青色凸起的血管,她的手虚虚张合,以卡主oga命脉的姿势,突然腰腹用力,发狠地撞在他软嫩的臀丘。
肉浪翻滚,湿软后穴如泉眼,淫水汩汩外流,顺着股沟打湿两人相叠的下体,湿黏黏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混在一处,几乎要遮住两人的喘息和低吟。
最后盛婉是叼着陈越的后颈腺体释放的,浑浊白精喷了陈越满身,他抖着嗓子哭叫,后穴饥渴地张合,在没被深入的情况下根本得不到什么慰藉。
oga呜咽着,用嘴巴扯掉手腕上绑着的领带,然后也不吐出来,嘴巴叼着领带,双手则伸下去,把自己肚子上alpha的精液都抹在手心,再一点点地把精液都送进自己的后穴。
盛婉抱着陈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脸蛋上痴迷的样子,对于他用小穴收集自己精液的动作既不阻止也不帮助,只等陈越好不容易弄完了、满意了,才把人抱着仔细哄慰。
她吻掉陈越眼角的泪珠,好像完全没看见对方从始至终没硬起来过的性器。
一场性事下来,陈越默许,盛婉放纵,oga脖子上的牙印已经深得恐怖,发红发紫的伤口旁还渗着血。
盛婉的眼尾下垂,死死地盯着自己留下的标记,在陈越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里的柔和散了,显出几分偏执的意味。
一个不能完全享受性爱的oga,被他的alpha抱在怀里咬住脖子,叠加了一遍又一遍的临时标记。
仿佛alpha就真的甘心、真的就此满足。
上午最后一个病人的诊疗结束,盛婉长舒口气,还没等她起身换下衣服,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即使是很轻的两下,五感灵敏的alpha也没有漏听。
“请进。”
盛婉侧过头,看见陈越提着帆布袋子走了进来。
alpha“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宝贝?你来看我吗?”盛婉感到激动,又担心地蹙眉道:“不是不想出门吗?”
陈越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有些不好意思,“给你送饭……”
他们一起走到休息用的里间,陈越送的饭口感一般,但盛婉吃得很香。
等进食完毕,alpha自觉地收拾好餐具,对陈越温声道:“我送你回去。”
但陈越坐在那里没有动静,他在盛婉困惑的目光里捏着手心,最后抿着唇起身,跪到了盛婉的脚边。
oga仰起脸:“我今天也有好好吃药。”
盛婉听懂了,她的表情冷淡下来:“所以呢?别胡闹。”
以往的陈越最怕她冷脸,可现在只是深深吐气,伸手直接扯开了自己宽松的裤带。
“婉婉给我一次吧……一次就好,求求你……”他的话变得语无伦次,刚刚正常的相处好像成了错觉,他还是那个需要无条件迁就的病人,“我、我出门前吃了药……可以硬起来了,老公玩我……就在这里……”
盛婉把刚提起来的帆布袋扔在桌上,袋子里的餐具发出“哐”的一声,吓得陈越缩起脖子。
她憋着火问:“什么药?哪里买的?”
陈越不敢说,他的眼神闪躲,只大着胆子又重复了一遍,“可以硬了……”
他表现出少见的偏执:“老公踩我……”
柔软的唇瓣贴在盛婉的手背上轻吻,oga的眼角泛红,他把裤子扯了下去,里面没穿内裤,腿心的毛发剃得干净,淡色的性器微微硬着,尿孔里吐出一点稀薄的淫水。
陈越一眼不眨地盯着盛婉的双脚,微微张口,“唔……要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