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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山药/吊刑/放置

 

今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这都与苏怀玉无关。

他又回到了那间特殊的厢房。

窗户和门都紧闭,从窗纸映射进来的光难以将房间照亮,屋内昏暗,唯有一只蜡烛的烛火跳动,无风摇曳。

不过苏怀玉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从檀香木木架上垂下的粗硬的麻绳穿过手腕的布帛。苏怀玉被吊在身后色泽鲜艳,纹理细腻的沉重木架之上。

手腕被赵淮随手抽出的腰带捆在一起,手腕间难耐地厮摩。手指抓住头上的麻绳,指节用力到泛白。掌心被粗硬的麻绳勒磨拉扯,已经变得通红。双腿难耐的纠缠着。

那木架的高度刁钻,苏怀玉的双臂被高高吊起,高度刚刚好让大拇指脚尖踩到花梨木地板之上。

苏怀玉只能紧紧抓住麻绳,脚尖轮换着踩在木地板上。

如果忽视苏怀玉身上那些淫虐痕迹,此时被吊着的美人,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替众生受苦的神子。

不一时,维持着艰难姿势使得纤细的琵琶骨就已经酸痛,白玉般的脚尖也染上绯红。

手指渐渐地失力,再也抓不住粗硬的麻绳

一松手,房间的美人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柔腰轻颤,身形一阵摇晃。

身上红色的肚兜大小仅靠两根细绳系着,又软又薄的丝绸轻轻的覆在胸前,本就包裹不住丰满异常的大奶,饱满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在上衣里一阵荡晃,晃着乳波仿佛要蹦了出来。

小巧的肚兜之下纤细的腰间,环着的细长银链叮叮作响。

“唔”昏暗的房间内,美人无意识咬住下唇,溢出一阵带着媚色的喘息声。

凝脂白玉的皮肤泌出薄汗,酸麻的手指很快又抓紧麻绳。

身体传来一阵阵颤栗。他不能放手。

赵淮离去之前,在苏怀玉的花穴里塞入了一根削成玉势形状的山药。

那乳白色的根状山药破开紧闭着的粉嫩的花穴口,在软肉腔道里黏腻淫液的润滑下一点点前进,直到抵在敏感神秘的子宫口,尾部的白也被饱满的阴阜夹住,完全没入穴眼之中。

而这山药是比木架更折磨苏怀玉的物件。

赵淮不允许山药掉出,苏怀玉只能用力的夹紧吸吮着花穴。

可山药与冰凉粗硬的玉势不同,当肥嫩多汁的肉腔收缩挤压时,那磨人的山药汁液就会从凹凸不平的纹理表面分泌溢出来。和肉腔内的淫水交融,一丝丝渗入肉逼深处的每一处褶皱内!

瘙痒的淫穴空虚难耐,又再绞动着夹紧,却无法缓解,只愈发瘙痒,狼狈不堪

而仅是刚刚放手的那一刹那,脚尖支撑身体,那放在他淫逼里的山药随着大腿绷紧的用力而被吸得更深!如淫药般的汁液随着肉逼的夹紧混着黏腻的淫液,涌向肉嘟嘟的子宫口!

“啊”苏怀玉的眼眶湿润,眼前一片氤氲,失神盯着前方。

痒,酸,涨掺杂在一起的感受刺激着双性那本就淫贱的身体。

而山药比不过玉势坚硬,更比不上赵淮那带着温度的粗壮硬挺。

苏怀玉忍不住又夹紧滑润的肉逼,肉腔深处的瘙痒却始终不得其法。他此时只想让赵淮将他体内那折磨的玩意取出,想粗硬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酸胀瘙痒的子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肉腔之中,酸痒的肉壁被狠狠地冲洗!

一阵一阵酸痒的浪潮扩散至全身,几缕青发垂在优美白皙的锁骨之上,随着美人轻颤的身子飘动。更衬得活色生香,娇媚无比。

山药总是往下滑,肉逼口不得不时不时收缩紧闭着,想要夹住那磨人的玩意。

仅是如此动作便已经费了苏怀玉最大的力气。顾不得肉逼内裹不住泛滥的淫水,而那透明的蜜液便随着肉逼一收一缩间被一小股一小股吐出。

亵裤一片黏连,胯下薄薄的一层衣料不一会就被彻底浸透,无力的贴在花穴口肥嘟嘟的阴唇上

苏怀玉与这淫刑抗争着,磋磨着

时间的概念在此时模糊起来,一瞬一息都被拉的无限长。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仅是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门终于传来动静。有人进来了。

赵淮进来时便是看到了如此美景。

白皙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点在地板只上,美人柔腰轻颤,耐不住的发出轻哼,眼底带着期盼,欲语还休着饱含欲望和恳求望着赵淮。

仅是一眼,赵淮胯下鼓囊囊的肉棒霎时鼓起一个小山包般的形状。

这样才对。全然地被自己掌控起来的苏怀玉,满目全眼都是自己的苏怀玉,如此好极了。这才是正常的。

不过,此时还缺少一样物件。

一样可以强硬的宣誓自己主权,让苏怀玉时时刻刻铭记自己身份的物件。

为此,他精挑细选了很久,认真极了,甚至拜托了廖起寻找。如今,终于他找到令他合意的物件。

想到那放在金丝木匣中的物件,赵淮呼吸粗喘,眸色阴沉,微勾起嘴角,满意又期待极了。

剪短长时间燃烧已经过长的烛心。赵淮趁着剪刀,剪断了挂在木架上的麻绳。将苏怀玉抱在怀中,从这淫刑中救下来。

拥着美人软香如玉的身子,抚摸着掌下细腻嫩滑的皮肤。赵淮心中轻快,好整以暇的看着饱受折磨的苏怀玉拂掉美人鬓边的细发,问到:“如何,知错了吗?”

苏怀玉被抱在赵淮怀里,还在喘着气,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胸膛起伏。

身体终于不用再紧绷起来,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放松。

闻言,他的呼吸微不可察的一滞,垂下了眸。他知道赵淮是在说他在镜月亭中遇见闻瑄的事情,但他不知赵淮所指是他不应该见闻瑄,还是不应该试图隐瞒遇见闻瑄。

“奴知错了”错在何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总之都是错的罢了,“还请侯爷怜惜唔”

赵淮行走的动作使得长时间浸泡在肉逼淫液中的山药撞上淫穴深处的肉环。

苏怀玉无力的靠在赵淮的怀中,赵淮只是将他从木架上放下来,手臂不用再麻木的抓住绳索。但淫乱的下体的依旧瘙痒,引起身子一阵阵微小的颤栗。

忍不住靠近赵淮温热宽厚的胸膛,酸软的双臂艰难的环上赵淮的肩膀。

赵淮似是被他的这个举动取悦了。咬住眼前肉嘟嘟的白玉耳垂,用力的吸吮舔舐着,眼里满是兴奋。

“那当然,怀玉如此懂事,本侯怎会不怜惜呢?”

湿热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脖颈侧,苏怀玉却在赵淮带着丝丝笑意的言语中,忍不住颤栗。

不过,赵淮此时对此没有在意,只是像按耐不出心中的兴奋般,一寸一寸的亲吻苏怀玉的脖颈。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哪怕自刚刚起胯下雄物早已肿胀叫嚣的欲望也被他忽视压下。

不急,马上就可以了,马上。

苏怀玉被放在房间的最内侧的床上。

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一缕光洒在床前。

身下的棉被柔软,他深深地陷入之中。

刚从极致的淫虐刑具中走出的苏怀玉躺在绵褥之上,还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沉浸在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放松之中。

脑子变得混沌,眼前床顶精美的雕刻变得模糊起来。

舒适,温暖,放松像是回到了幼时母亲还在时的家中,感受片刻的安宁。

不过,很快这份安宁就被打破。

与平常人家的床不同,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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