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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审判

 

他笑了笑,手指抽出,站起身,给其他人让出位置。

冰冷的触感紧紧缠着他的双手,在他身体盘旋而上,然后面对面盯着他,吐出的信子碰到他的嘴唇。砂金与那蛇瞳对视,熟悉的宠物,翡翠经常带着它,有时忙得太晚,会委托他或者托帕照顾。那条绿蛇迅速张开口,只看到尖锐獠牙的虚影,突刺咬上肩膀。

“额!”他疼得叫了一声,向后倾倒,想摆脱它的攻击,但蛇牙嵌在里面,毫无用处,冰冷的液体注入到身体中,让他有些害怕。

“翡翠女士!”他叫道,仰着头,看向那紫色长发的优雅女性,这个视角下,翡翠仿佛处于一个重力颠倒的世界,正笑着看他,“这是场审判,而不是私刑!”

“别害怕,孩子。”她没去制止,依旧摆弄着手中的基石,它在发光,在场所有人的思想她一清二楚“只是一些你需要的东西。”

肯定没好事,砂金想道。但也没极其排斥,至少他知道注射的不是危险的东西。看着那个熟悉的女性身影,他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当时他还是个无法反抗的、犯了重罪的奴隶,就算被她上也只能颤抖,哭着恳求。但被她一步步调教好后,即使现在面对多人,砂金也能笑着、游刃有余地张开腿,他不会再哭了。变化还真是大。

很快,身体变得燥热,后穴空虚地想被插入,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快感,那条蛇在身上爬行,冰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情热。他清晰地感受着蛇的表皮、蜿蜒爬过的路径,仅是这样,他竟然产生快感,喘息粗重许多。

一个人出现在眼前,舒俱站住,低头看他。砂金皱起眉头,很不耐烦:

“别来打扰我,朋友,有点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一个泄欲工具没资格挑。”

他硬拽着他到旁边的台子,趴着的高度刚好适合插入。期间砂金不断挣扎,用处不大,那剂蛇毒让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最多只能嘴上骂骂咧咧。

“滚开唔!”

被插进去时,沿着脊椎蹿上来的快感让他话停在一半,他很烦,但身体不这么想,药强制挑起的情欲中,不由得收紧后穴,想要被插得更深,被插得更用力。但自尊心让他每次被顶到深处都咬紧嘴唇,不想泄露出声。

“哈快滚、哈”

“真是淫荡的身体。还是别当总监了,有些工作更适合你。”

性器在身后进出,不停碾上前列腺,每次压上,他的前端就流出更多液体。翡翠也走过来,看着他高高扬起的性器,轻轻弹了一下龟头。

“唔!”

然后拉下上衣,托起饱满的胸部,双乳夹住他的性器。

“哈、哈、女士!”

砂金想让她住手,性器被温暖柔软包裹住,大脑空白了一瞬,但他也知道,当翡翠兴致上来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好好享受吧,孩子。”

她向里挤压双乳,给与他更多刺激,同时上下摩擦整个柱身。

“哈、别、哈”

光埋进胸里感觉就很强烈了,再加上摩擦,只有正在体会的砂金知道,这比看上去刺激得多。后面还在冲撞,每次碰到前列腺就产生一种射精的错觉,而前面柔软的触感似乎在牵引着他,射精的通道已经打开,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榨精的方式射出来。温柔与粗暴,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不规律地前后夹击,前端不停冒出得透明液体,将翡翠的胸口浸得湿润。

翡翠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很可爱,又向下看年轻的性器,随着舒俱的动作在她胸口进出,一会儿埋在里面,一会儿又冒出头,有时撞击的力度很大,龟头会顶到她的脸,蹭上液体。她突然想恶趣味一下,张开嘴,含住龟头。

“女士!”

砂金的腿软了一下,舒俱扶住他的腰,才踉跄地站住。翡翠对他带着求饶意味的声音充耳不闻,嘴唇正好卡住冠状沟,舌头逗弄着敏感的龟头,舔过几圈后,舌尖去抠挖铃口,往里面探。舒俱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让性器进入更深的地方,翡翠也借此将整个性器纳入乳房的包裹,胸贴上他大腿内侧。砂金的身体一直在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啊哈、哈唔、女士、哈、不要要射了”

他咬着牙,尽量克制射精的冲动,不想射进上司嘴里。翡翠没对砂金的努力表示尊重,见他这样,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整个龟头含住,吮吸。

真空的刺激顺着尿道传递到深处,他叫喊出声,此时舒俱的性器也压上那一点,在前后巨大的快感中,砂金的眼前闪过白光,到达高潮。即将射出来时,根部一阵疼痛,精液逆流的感受并不好受,他向下看,翡翠的蛇缠在性器根部,竖着的蛇瞳与他对视。

她的胸离开砂金的性器,起身离开。

“呵呵,我就不继续欺负你了,让我的宠物陪你吧。”

总算消停点了,但也没多消停。身后的人还在冲撞,在没法射精的情况下,只是折磨。翡翠的蛇吐了下信子,开始绕着根部转圈,缠得很紧,不让他射精。

被翡翠调教这么久,砂金的敏感带被掌握得一清二楚,平时不需要剧烈的行为,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喘息连连,瘫软着高潮。就像现在,性器根部是他敏感的地方,平时自慰时,只要以合适的方式在那里上下撸动,就会射出来。此时,那条蛇也正以最能刺激他的方式绕着那里摩擦,光滑又冰凉的蛇腹时不时蹭到下方的囊袋,好想射。

之前他被翡翠调教时,有时她把他放置在一边,捆住双手,只命令那条蛇以这种方式转圈,只不过速度快很多,砂金喘息着,尽量压抑着呻吟,因为真的很羞耻,自己将被一条蛇轻而易举玩到高潮,像个变态一样。快要射时,性器抖动,他本能地挺动起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它动作反而慢下来,让他保持在射精前,而不是真正推上巅峰,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克制不住泄出呻吟。高潮前的难耐冲击着理智,他想解脱,但自尊心让他耻于从一只冷血动物身上追求高潮,他甚至有点高兴,自己至少没真的被它玩射。当从高潮边缘渐渐回落,没有那么热切地渴求射精时,那条蛇又加快动作,将他推上高潮边缘,砂金就在其中起起伏伏,却没机会高潮。

翡翠回来时,他脸色潮红,喘息声很粗重,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以一个极其色情的样子看着她,很容易让人产生按住直接上的冲动。那条蛇还在绕着他的性器转圈,见到主人回来,它爬向翡翠,缠绕着盘上她的肩。翡翠摸了摸蛇头,笑着问他被寸止了多少次,砂金偏开头,说自己不曾被它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他身体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会发抖,一看被玩得不轻。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几下,他立即呻吟起来,不由自主配合她,挺动腰部,在手中抽插。她将手移开,砂金发出难耐的声音,性器恋恋不舍地想要追随,主动张开腿,展示已经湿透的后穴,性器在空气中晃动,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愿望。

翡翠没受他引诱,只是拿出贞操锁,在他面前晃了晃,砂金的脸色有些变化。然后问他是想继续锁下去,还是靠她的宠物高潮,二选一。他咬着牙纠结一会儿,说:“我不会被一条蛇玩到射。”

那就是选择贞操锁了。翡翠想看他能撑多久,年轻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他却要戴着贞操锁,时不时解开被她的宠物蛇寸止,连日来的积累很有效,只需几天,他的状态就发生变化,从呼吸就能听出很难受,脸也很红,他的下属发现端倪,关切地询问,砂金只是笑笑说有点发烧。

他在床上的样子很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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