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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

 

最高点,如同献祭般摆在那里。

安广白把睡衣下摆撩了上来,露出身后丰腴之地。

“你干什么?”小孩如今说话已经没了底气,体型差摆在那里,安广白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制着他。

安广白冷哼一声,开口道:“既然不是游戏,那就没有热身。”

安广白只用了七分力抽了下去,藤条落下的地方先是发白,然后才慢慢肿起。

小孩显然没有经历过,没几下就疼懵了,安广白又故意使坏,接连几下都落在伤的最重的臀峰上。

小孩今天出来,大概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如今更是任由安广白摆弄,眼底犹如一潭死水。

藤条落下声音不大,但是疼痛无比尖锐,小孩之前被保护得很好,基本没挨过打,哪儿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疼痛,疼狠了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掉眼泪。

“说说吧,你的想法。”安广白停下了手中的藤条。

小孩皮肤白皙细腻,团子上一排排红印整整齐齐,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这种程度,在安广白这里,顶多算是热身,但念在小孩是第一次,没下狠手。

“我……没什么想法。”

“没想法?那我问你,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就打算往下跳了?”安广白蹲下来,强迫小孩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剩我一个了,他们说我留在谁身边谁倒霉。”

小孩眼眶微微湿润,带着点哭腔,“他们走了为什么不把我带走,连他们都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儿。”

这小孩儿,怎么就这么轴呢。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这世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跟你似的在这儿寻死觅活。”

安广白想想就来气,二话不说就按着小孩身后又补了几下,使了十成的力气。

小孩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安广白伸手贴上了小孩身后,还没怎么打就有了硬块。

“你多大了?”安广白忽然问了一句。

“12。”

“名字呢?”

“许承。”

“有没有兴趣,跟我回家。”话说出口,安广白感觉自己都魔怔了,无亲无故而且只见了一面,自己为什么……

这小孩儿长得怪好看的,看着挺乖,留在身边也不错。

他承认那时只是一时兴起,外加被家里催婚催得正烦,想着弄个孩子来堵住家里那帮人的嘴。

多年以后再忆往事,他很庆幸当初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放心,成年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小孩朦胧着泪眼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自己身后,难道现在这样还不算过分?

“咳,”安广白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他那儿知道这小孩这么不经打,不经打就算了,还特别显伤。

“好。”过了好几分钟,小孩才给出了答案,与其一个人过日子,倒不如重新开始……

就在小孩愣神的时候,安广白递了一块毛巾过去。

“咬住,既然跟了我,有些事情得提前开始适应。”

“最后十下,我怕你过会儿受不住。”安广白好心解释道。

安广白也没打声招呼藤条就落到了身上,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他是丝毫没有留力。

仅仅四五下,原本只是一层薄肿的身后瞬间起了一道道楞子。

“唔……”咬着毛巾说不出话,小孩只能使劲挣扎,安广白一手按着小孩,一手往身后落藤条。

小孩疼到发抖,耳根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身后已然一片青紫,小孩也不再逞强,哭了出来,安广白见差不多了就停手给人松绑。

小孩失声哭了出来,直哭到人喘不过气。

“没事了,哭出来就没事了。”

安广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人双腿分开,抱着坐到了自己身上,轻声哄道:“乖,没事了,已经打完了。”

小孩哭到不受控制地抽搐,这两日诸多情绪积压在心里本就无处发泄,如今被安广白抱在怀里,越发觉得委屈,哭了大半个小时才渐渐收了声。

小孩哭到不受控制地抽搐,安广白见装赶忙把人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了下来,松开手却发现小孩依旧死死抱着自己的脖子,挂在自己身上。

“别闹,我去拿药。”安广白拍着小孩后背给人顺气。

小孩摇了摇头,“不行,别走……”

安广白对小孩的依赖有些诧异,还是耐着性子哄道:“小承乖,我就去拿个药,马上就回来。”

“我不要,你别走。”小孩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小孩眼神如同幼兽般,带着一点惊魂未定,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眼尾通红,看着很好欺负的样子。

安广白在aftercare这方面确实不太擅长,他从来不处长期,平日里的玩伴都是拿了钱就走人,他压根就不用操心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不太一样。

这个小孩他既然打算带回去,就注定了会长期相处,别自己第一次见面打狠了给人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虽然在安广白眼里,这伤得不算重。

他只是想要小孩哭出来,把情绪发泄出来,不能总憋在心里,迟早憋出事儿来。

“别走……我不要你走。”眼看着小孩开口就带上了哭腔,刚止住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肩膀一抖一抖地,安广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妥协,曲起长腿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哭啊。”安广白闲得没事儿干就开始逗小孩,许承索性把头埋在他肩上,任由泪水落在他身上,安广白强忍着快发作的洁癖,按下心中那个把人丢下床的念头。

小孩哭够了,慢慢松开他的脖子,转而就抓紧了他的衣角,说什么也不让人离开。

安广白晚上的酒喝得有点多了,后劲还挺足,晚上折腾了这么一通这会儿又开始头疼,安广白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里面常备的醒酒药。

他自从接手了公司就没怎么回过那个家,平日里就住在离公司比较近的一栋别墅里,偶尔会留在酒店过夜。

“再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跟我走,别急着回答,明天早上再回答我,听到没?”

小孩没有抬头,低低地应了一声,没多久就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安广白把人搂在怀里,确保人侧着身子不会压到伤处。

不知道小孩这一夜睡没睡好,反正安广白是一晚上没怎么睡着。

小孩还小,没那么抗揍,昨晚死命拽着自己怎么都不肯放手,伤处没上药,过了一夜只会更严重,安广白一晚上都在担心小孩会不会发烧,一个小时醒三四次,约等于没睡。

第二天助理来敲门时,看着自家老板眼底的乌青,又偷瞄了一眼床上裹在被子里熟睡的小孩,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安广白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这短短几秒自家助理已经在脑子里脑补了多少少儿不宜的画面,咬着牙打断道:“你想什么呢?他还没成年,滚下去买早餐,记得清淡点。”

床上,小孩似乎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压到身后伤处,一瞬间就给疼醒了,撇了撇嘴,眼看着眼泪又要下来。

“这可不能够怪我,不是我不给你上药,昨天晚上是你拽着我不放手。”安广白悠悠说道。

小孩裹了裹身上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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