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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我当弟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

 

刘墓只又射了一回就克制着停下了,因为距离刚才又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马上幼儿园就要放学了。

他把刘朝抱进了办公室深处的小隔间,那里有一张简易的床,他偶尔忙到了深夜会在这里凑合着睡,反正睡在哪里都是一样。

刘朝已经疲倦地睁不开眼睛了,还在含糊地念叨着要去接小葵,刚被他放在被窝里就挣扎着要起身。

刘墓把人按了回去,被子裹住黏糊糊的身体,掖好被角:“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去把小葵接过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刘朝的脑子太昏沉了,他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听到刘墓说要去接小葵后彻底放下了心,低声哼哼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刘墓在床边站了会儿,看着他睡着了,呼吸平稳的起伏,目光柔和着闪烁了下。

他弯下腰,将刘朝微肿的眼皮上、沾着的那缕浸湿的头发拨开,指腹顺着眼窝的弧度轻抚了过去。

刘朝的脸颊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是睡梦里无意识的,但就像是在恋人在撒娇,温情又自然平常。

刘墓收回了手,又垂着头看了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刘墓开车到了幼儿园,孩子们正好放学了,校门口围满了家长,刘墓一下车就看见了小葵,背着亮黄色的书包和朋友打闹着出来。

小朋友远远的也看见他了,因为他在一众老头老太太显得格格不入,身上还穿着笔挺又贵气的西装。

但是小葵并没有和他打招呼,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人群里寻觅着爸爸的身影。

刘墓抬腿走了过去,弯下腰,把半路买的一罐巧克力递给小孩,像当年哄骗刘朝一样:“小葵,你还记得叔叔吗?”

小葵盯着他,眼睛乌溜溜的,眨巴了几下,就是不说话,也不伸手接糖。

刘墓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人贩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刚想要站起身,小葵动了,她把巧克力接过攥到了手心,止不住开心地笑了,又很克制地压下了嘴角,怯怯地看着刘墓:“记得,你是昨天晚上送爸爸回家的帅叔叔。”

刘墓被夸得十分受用,下意识开口:“我比你爸爸帅吗?”

他不是说的刘朝,而是说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但小葵显然不知道他还有另一个爸爸,她盯着刘墓看了半分钟,面色变得越发苦恼,拧着眉头小声地说:“我爸爸更帅”

刘墓笑了。

小葵简直和刘朝一模一样,撒谎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自在极了,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人,嘴巴抿紧了。

“确实,你爸爸最好看了。”刘墓附和。

“你爸爸有事情叫我来接你,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虽然可能根本就没人接。

刘墓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来得实在太草率,如果小葵不相信他,不和他走,那该怎么办?毕竟他们也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

刘墓还在懊恼,小家伙自己把巧克力罐子拆开了,掏了块出来剥开外壳就往嘴里塞:“不用打电话,我们走吧。”

刘墓傻眼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好骗,万一他真是人贩子,那这孩子不就轻而易举被拐走了?

“你不怕叔叔是坏人吗?”

刘墓不知道这孩子是单纯还是有点笨,如果是刘朝没有教过她,那现在他也一定要和她讲清楚。

“不会呀,爸爸昨天晚上和我说过了,说叔叔很有钱,还很善良,给爸爸找了个不累还钱多的新工作,还要帮奶奶出医药费,爸爸昨天晚上可高兴了。”

刘墓愣了下,抿了抿唇:“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嗯”小葵把咬剩的半块巧克力一起塞进嘴里,腮帮子鼓起来,像个小仓鼠一样把巧克力嚼得嘎嘣响:“爸爸说和叔叔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相信叔叔是好人。”

“我从来没吃过巧克力,超市里卖得好贵,叔叔你真好,谢谢叔叔。”

小家伙笑眯眯弯起眼睛,刘墓也只能勉强地挤出一个笑,牵着小家伙的手往车边走。

好吗?

他才不是好人,他不过就是想从小葵这里获取一些好感,让刘朝能重新更喜欢他一点。他用钱买来了刘朝的身体,但他是贪婪的,他还要刘朝的爱。

刘朝没能看出来他的坏心思,他功利的计谋被刘朝说成是善良的帮助,他该高兴的,可他怎么那么失落呢?

——刘朝都不和小葵说他是刘朝的亲弟弟,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却被说成只是个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以前他对刘朝躲避不及,巴不得刘朝装作不认识他,如今刘朝真不认他了,他又不乐意了。

也对,哪有亲兄弟几年不联系的,一个在外边飞黄腾达了,一个还在不知名的破巷子里艰难地维持生计。

刘墓把小葵抱上了后座,系上安全带,开车往公司走,一路上小葵就安安静静地坐着发呆,也不说话。

“怎么不吃巧克力了?是不好吃吗?”刘墓问她,那罐巧克力在校门口被拆开吃了一颗,就再没有动过了。

小葵抱紧了巧克力罐,摇摇头:“很好吃的,爸爸也没吃过,我要留给爸爸吃。”

刘墓看着前方将暗的天色,又想起这两天见面时,刘朝局促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好吃就放心吃吧,不用留着,我会给你爸爸也买的。”

算了,刘朝,不把我当弟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当你弟弟了。

刘朝是被刘墓操醒的,在那间休息室里。

一个小时前才消停的人,出去接了个小孩又欲望勃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硕大粗长的肉棒又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后背,刘墓从后紧紧搂着刘朝,腰胯和大腿也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向上耸动顶撞着,那刚静止不久的肉穴又被迫着蠕动了起来,分泌出诱人的汁水。

刘朝被顶到了敏感点,惺忪的睡眼一下就清明了,随着高频又刺激的抽插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呜啊在、在干什、么怎么又”

“不知道,我忍不住,看见你在床上就又硬了。”

刘墓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忘情地吻着他耳后和脖颈白嫩的皮肤,环在他腰间的手摸索着扣住了他略微挣扎的手,死皮赖脸地顶撞操弄:“以前不是也总这样吗?再给我操一下吧,我控制不住。”

“逼里全都是水,我的鸡巴兴奋得要爆炸了,要不是小葵在车里,我自己就在车上”

“你别说、别说了”刘朝耳根烧烫,本就被下身的顶撞刺激,又被他亲着蹭着,听不了他不知羞耻的荤话了,狠狠拧了把他的手背。

“嘶”刘墓吃痛断了话头,在被子底下胡乱地摩挲,强硬地撑开刘朝的指缝,和人十指相扣了。

“居然敢掐我,”他捏了捏刘朝的指节,“我很小心眼的。”

他拱起了后背,鸡巴缓缓从刘朝的湿穴里滑出来了半截,又奋力地撞了进去,完全把整根粗长都没入深处,庞大的龟头猛地撞上了还没退去红肿的敏感点,怼着那几处就不知疲倦地凶猛冲击起来。

刘朝猛一下被撞得瞬间呜咽了起来,弯曲的双腿在被子底下僵硬地战栗起来,被攥紧的手指屈紧了又绷直,浑身痉挛不止:“嗯、呜嗯啊不、好快、太快、了呜”

他的反应来得很快,被刘墓早就操软操熟了的穴几下就流出了不少的汁液,顺着交合处的抽榨被挤带得涌出来,淌出股沟,流进身下的床单里。

被窝被睡得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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