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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带了一条围巾遮住项圈。给他穿上袜子,我抱起他就要往外走,平缓的步履稍显匆忙。

走到别墅大门口时,我们被人拦下了。

我转过头,质问沈白驹:“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办,我忽然有些舍不得。”沈白驹转了转脖颈,沉着脸看向我怀中的淮时。那瞬间,我感到淮时揪紧了我的衣服。

“别怕。”我对淮时说。又转头看向沈白驹:“你真真是言而无信。今天我说什么都要带他走。”

“希望你能。”

沈白驹笑了声,张开双手,后退一步。一群守卫齐刷刷地围上来,我单手抱着淮时,一边闪躲边往大门的方向游斗,对淮时说“抓紧我”,淮时双手环过我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得离我很近,我仿佛又闻到柠檬薄荷的香气。我不知道我从哪里出来的力量击退一个又一个冲上来的人,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带他走。

“顾遇!小心!”淮时大喊。

我转过身时已经晚了,腿上传来尖锐的痛,低头一看,是一根从麻醉枪里射过来的针剂。

酥麻的无力感顿时沿着血流涌上来,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淮时被我压在身下,他叫我:“顾遇……”或许是错觉,我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类似惊慌的神色。

淮时担心我。

我的双臂被人架了起来,淮时坐起来想来抓我,倏然被一只大力的手禁锢着往后拖。淮时疯狂挣扎,一个人猛地在我腹部踢了一脚,淮时就瞬间惊叫着不动了。

沈白驹开始撕他的衣服。

“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没说不放你们走。”沈白驹看着我慢条斯理道。我双目猩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撕碎,可我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

沈白驹扔掉淮时的围巾,露出他脖子上的项圈,大力地把质量很好的衣服撕开,一点点露出他的肩部、胸部、腹部。天将暮,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冷,淮时轻轻抖了一下。

“冷吗?”沈白驹掐了一下淮时的肩,又狠狠捏了一下他的乳首,“想离开我吗?刚才差一点就要离开我了,是不是很开心?”

淮时痛呼一声,忽然伸出手拽住沈白驹的手腕,爆发着甩开,表情里全是恨意:“沈白驹,你这个疯子,我不喜欢你!”

那双眼睛倏然明亮起来,不再是瑟缩的空洞仓皇,溢满坚定的光。

沈白驹怔了刹那,随即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甩在淮时脸上。

他揪起那头淡色的蓝发,瞬间暴怒:“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轮了你。”

“你叫啊!”淮时倔强地昂着头,露出一抹惊艳的蔑笑,“沈白驹,你真是可怜,永远不会有人喜欢你的,你知道自己多变态吗?”

沈白驹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随后拽着他的头发把淮时摁倒我的腿上,开始扒他的裤子,“顾遇,你还不知道吧,淮时因为什么出现在我身边的。”

淮时忽然开始剧烈地挣动着,沈白驹死死摁着他,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砰的一声。

我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炸开。

沈白驹得意地笑了:“淮时接近我,实际是想透过我去了解你。杀青宴我是故意带你来的,之后每一次谈话也都是我在试探你,可惜你的双商都用在和人打官司上了。”

“还记不记得年糕店?淮时本来拒绝了,我特意提到你的名字,说你会来他才答应。”

“我借着你的名义死缠烂打地追了他半年多,眼看着他要答应了,终究还是拒绝我。从来没有人可以耍我,我看上的人凭什么要让给别人。”沈白驹凑近我的脸,恶狠狠道,“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更何况,他是被你亲手推到我身边的。”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我此刻的震撼,我只感到腿上有零星湿热,是淮时在哭。

淮时喜欢的人是我吗?

我一直以为我会成为救他出魔窟的英雄,在还给他自由后,便能藏好那份悸动扬长而去,可原来,我才是亲手把他推进深渊,献祭给恶龙的残忍元凶。

我眼前一片空白,恍惚间又忽然看到16岁的午后,教学楼旁的槐树枝叶间一簇簇的阳光朦胧地投下来,撒在淮时结实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上,伴着前方一个透着悠扬堂音的清澈嗓音:“顾遇,你再低着头,会找不到我的。”

我总在躲避他的视线。

如果那时,我有勇气抬头多看看他,会不会挽回我失落的爱情?

“淮时第一次的时候,我在他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他就把我当成了你。那晚,你知道他有多热情吗?”

“啊……!”我想嘶吼,想暴怒,却只发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声音。

他把淮时拎起来,手指划过他赤裸的身体,慢悠悠道:“他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结果你们中间隔了那么多人,真可惜。嘶——”

淮时死死咬着沈白驹的手指。沈白驹又是踢又是拽,抽出手指来的时候被咬掉了一块,血肉模糊。

他把淮时掀在地上,“给我打!”

那些黑衣守卫没动,沈白驹怒喝第二遍的时候他们才犹豫地抬脚,踏在淮时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上。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了长夜来袭。

可这黑夜,何时才是尽头?

14

我们被带回别墅。

沈白驹答应放我们走。

但他说要再和淮时做最后一次,只要我全程看着他们做完,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我当然死也不会同意。

可这次他问的不是我,而是淮时。淮时带着满身淤青跪在沈白驹面前,看着我说:“你住手,别打他……我答应。”

因为麻药的缘故,我其实并不太能感觉到疼。但利拳多多少少让我的神经恢复了些操控力,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时……限”

“你这体质可是真好,一头大象都能放倒的量你居然还能说出话。”沈白驹称赞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见一个人,那就两个小时吧。”

侍从拿了一面钟。

淮时先是被灌了大量的水,然后被戴上了很多东西。连着锁链的四肢的镣铐,项圈上的链子,胸口的乳环乳链。他嘴里被戴了口环,眼睛被眼罩蒙住,下体的柱身上贴着两枚笑得跳蛋不停震动,但马眼却被一根金属棒堵住了,后穴里塞进去的有两枚跳蛋,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沈白驹看着我,按动开关,淮时立即吸着气浑身痉挛起来,束缚他四肢的镣铐中间连在了一起,把他的姿势固定在了一个只能爬行或蜷缩的范围,伸展不开。沈白驹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着淮时的后脑勺就把自己的恶心玩意儿塞进他嘴里。淮时挣扎无能,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巨物的冲撞和搅拌。

悉数射在淮时嘴里后,沈白驹把淮时仰面掀在地上,收紧镣铐让他最隐私的根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身下的尾巴。淮时还在为后穴里的震动颤抖着,沈白驹开始俯身啃咬他的身体,在青紫上覆盖上一层层红痕。他开始大力揉捏他的乳头,淮时顿时惨叫出声,无力地用被锁起来的双手去推拒他,却只被玩弄得更惨。

我不忍心再看,闭上眼睛。

“加十分钟。”

我愤然睁开眼睛,感到一种绝望的愤怒,却悲哀地无能为力。

沈白驹扯出他后面的狗尾巴,开始疯狂进入他。淮时的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现在渐渐开始沙哑。他合不拢嘴,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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