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就被大磨B大吃一精被告知即将与继父成婚
吼着狂插猛干,再次用力捣插了百十来下,将宵乐的身子捣鼓成一滩春水,春叫连连。
“好爸爸~好爸爸肏死骚宝宝了呜呜要到子宫啦——!肉棒好棒啊啊啊啊——”
“爸爸肏的你爽不爽?”
“爽!好爽噢噢~几把桶到最深处在里面肏宝宝——子宫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征服了~”
“那宝宝就是爸爸的小老婆,子宫都被爸爸肏服了,就是爸爸的骚批小老婆。”崔梅嗯恩肏红了眼,嘴上常说的的优雅算是完全丢弃了,听见宵乐如此骚乱的淫叫,又一次猛冲,龟头撞击着子宫,浑浊的精液立刻射了进去让宵乐爽的嗷嗷叫!
“哦哦哦哦咿呀~爸爸好坏——!咿哦~~”
“烫死宝宝了~爸爸的精液好烫宝宝的子宫要被烫坏了~”
“宝宝的子宫这么骚,怎么会被爸爸的精液烫坏!骚宝宝又在胡说!”崔梅恩又一个深挺,肉刃贴着子宫口,又是一轮爆射!
“哦哦哦哦哦——!!!爸爸的大精液要流进子宫里了~宝宝要给爸爸生小孩了~”宵乐又是一声快乐至极的欢叫,身体达到了顶峰,大量骚水从穴的深处涌出和精液交融在一起。
宵乐全身酸软地抱着崔梅恩,两腿大大敞开,只余下腿间那处红艳肉逼还在强有力地痉挛含吃着在肉道中疯狂肏弄的粗长鸡巴。长几把多数没入在肉花里面,里面的花蕊将龟头吃的死死的。黏稠淫液被这飞速的捣干磋磨成细腻白泡,湿糊糊地悬挂在二人交合处的那一片嫩肉附近打湿了大片的阴毛。二人私处交接在一起,崔梅恩轻轻地摩擦着二人的阴毛,把敏感的宵乐逗弄地哀叫练练,一双黑珍珠会说话似的刮了他一眼,娇媚极了!
“坏爸爸!”宵乐故作气愤地提了一下崔梅恩,自然是没有被推动,反而让对方握住自己纤细的手腕,更加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骚儿子这是吃了爸爸的几把就想走人?”崔梅恩挑了挑眉,将怀里的美人儿抱地更紧了些。
宵乐娇哼了一声,“宝宝要回自己的房间了,怕玷污了爸爸的床。”
崔梅恩想起自己之前干了什么,突然有些尴尬,他摸摸自己挺拔的鼻子,谁会知道短短时间内,他们的关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他咳嗽了几声,将自己的头埋进宵乐的颈勃之间,贪婪地吸允着里面的香气。
“宝宝搬来和爸爸住吧。”
宵乐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而是笑盈盈地继续问:“哥哥们会说的。”
“咳咳不会的。”崔梅恩说。
宵乐没有被说服,他眼睛一转,狡黠的光一闪,变了个语气:“可是,我只是将我和我亲爸爸的相处复刻给父亲看哦。”
“也就是说父亲没必要这样啦~”宵乐笑眯眯地说。
崔梅恩身体一僵。
他没想到宵乐会这么说,但是这件情事追溯到最开始好像确实是他要求宵乐重现他和那个早死的亲爹相处。
居然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宵乐从崔梅恩的怀里挣脱出,一个用力,“噗呲噗呲”一声,肉棒被骚逼吐了出来。没了大几把的塞堵,大量的精液骚水混合物从大开的甬道里面滴落。光滑的大腿内侧上面残留着不少。宵乐懒懒地舒展自己的身体,一个眼尖发现了在门外的杜苏拉!
宵乐用余光看着外面撸管正厉害的继兄,瞧着他那个样子,怕是难受的紧,那尺寸不下继父的肉棒也是看的宵乐一阵口渴。
也不知道他的精液好不好吃呢?
宵乐主动地抱住了自己两团白腻肥嫩的屁股,将整个大腿极力掰开成一字,以完整的姿态展现腿间的那朵靡艳肉花,肉花还含着不少白色的白汁,花瓣也是润润的。这举动把在场的两个男人看呆了,崔梅恩眼神深邃,门外的杜苏拉眼睛也看直了!宵乐满意的勾唇,知道自己的做法勾住了两个男人,他将思绪收回到了自己身体上面,在床上将骚逼里面的浓浆用手指一点一点扣了出来。
等扣干净了,身体也有了点力气,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门外的杜苏拉瞧见,立马离开躲了起来。
但是宵乐窈窕的身姿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心里。
宵乐回到自己的小阁楼,他伸了伸懒腰,然后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刚刚进行了这么费体力的运动,崔梅恩一时半会也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为什么不选择好好休息呢?眼睛刚一闭上,思绪就陷入了深层次之中。
这边宵乐睡的香,但是杜苏拉却完全不一样。他有太多的疑问,但是迫于自己的父亲的威信之下,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拿起放好的书籍,上面的字是好看的花体,但是眼前的画面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之前宵乐丰腴的身躯,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咕噜他听见自己的喉咙滚动着。
越是逼迫自己看书,画面就浮现的越发厉害。到最后,杜苏拉甚至能想像出宵乐艳丽的外面,深邃的黑眼睛,秀气的鼻子,以及那双嫣红色的唇瓣,他好像在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来抱抱他
咕噜杜苏拉发现自己的几把再一次硬的发疼。
想要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只有父亲可以和他一起合奸?一箱聪明的大脑在这一刻给出错误的指示,杜苏拉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然后去找崔梅恩。
崔梅恩对他的来到感到颇为奇怪,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用眼神示意他说明自己的意图。
此时崔梅恩的衣服穿戴整齐,床单上的痕迹被被套掩盖,杜苏拉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往那里看去。
“父亲,皇宫里马上要开始一场选妃宴会了。”杜苏拉说。他看着自己优雅的父亲,很难想象几分钟前他用几把肏烂继子骚逼时的样子。
崔梅拉对这个消息并没有意外,这是几个月前就有风声的事。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到了邀请。”杜苏拉提出他要说的问题,“比如我们一家。”
“什么?!”崔梅恩瞪大了眼睛,立刻站了起来,他阴郁地看着杜苏拉,似乎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很显然他们一家被悄悄地踢出来“贵族”的一列,这可不是小事情!
“你确定吗?!”
“当然。”
“我出去一趟。”崔梅恩阴着脸说,皇室的任何舞会都代表着人际与圈子,他们绝不能被撇出去!
走之前,他叮嘱杜苏拉不要去找宵乐的麻烦,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杜苏拉假意不解,表示了自己的疑问,果不其然听到的答案是“有些事别问”这样的话,他见好就收地送走了自己亲爱的父亲。杜苏拉想起自己的行动,心里生出不少兴奋,他紧张地搓了搓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阁楼
吱呀吱呀
杜苏拉走到阁楼门前,他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地人儿就在门后。现在他大概睡着了吧?杜苏拉露出一个微笑,他应该睡得很沉吧?沉到他做什么都不会醒来?咕噜杜苏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迫不及待了。
他伸出手推开门,阁楼的门不算很好,推动会有“吱呀吱呀”的声音。杜苏拉小心地注视着床的位置,那里鼓起一个小鼓包,丝毫没有动弹的动作。
他轻声走了一步,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
一步又一步杜苏拉走到了宵乐的床边。
终于看见了宵乐带着粉色的精致小脸,黑色的睫毛微微翘着,带着水色的唇嘟哝着,眉毛弯弯的,耳边是如瀑的黑发,沉睡着的宵乐宛如仙子,而他这个大胆的狂徒就是玷污仙子的凡人!这个认知让杜苏拉的兴奋程度加深,鼻子重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