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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哨兵检测大厅里,弥漫着一股奇妙的气味。

在安静、冷淡,俨然有序,如同雪夜一般冰冷寂静的环境里,有蓬勃的,充满生命力的木柴燃烧在明艳的火里的味道,吱呀作响,熊熊燃烧,温暖燥热得不讲道理,让人忍不住侧目,让人忍不住靠近,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所有哨兵都看了过来,目光所及之处,却只是一个向导抱着一个面目通红的哨兵,一个柔软得可爱,似乎脆弱得让人产生破坏欲的哨兵。

已经有一些小动物不知从哪里,亦或是来自四面八方,一个接一个跑过来了,蹭着林与安的裤脚,攀爬着她的小腿,尾巴绕了一圈又一圈,各种各样撒娇扮乖的叫声不断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但此时的林与安早已神智不清,四肢如同章鱼一般黏糊糊地扒在安托万身上,衣料不断摩擦,手也四处乱摸,努力地踮着脚,柔软的身体,似乎满脸通红,可怜可爱地在索求一个吻。

安托万被感染了一样,红晕从脸颊不断蔓延到脖颈,强而有力的双手却似乎难以招架这么柔软的功势,微弱而艰难地抵抗着。

两个人打闹似的抵抗中,大厅不知从何时起只有白噪音在静静流淌。

有人轻咽口水,有人鄙薄轻嗤,有人目不转睛,有人按耐不住上前。平淡有序的大厅里,随着气味蔓延的同时,似乎也有什么在被悄然打破。

“您好,请问是她的结合热到了吗?”刚刚递交测试单的工作人员最先上前。

安托万点点头,想了想,说:“应该是,她还没做过敏性测试,贸然打抑制剂对她不好。我也刚好是向导,给我们准备一间房间吧。”

安托万艰难地紧紧怀抱着林与安,跟随工作人员离开。

大厅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听不懂言语的禽兽还在下意识地紧紧跟随。

很快,一个干净空旷的房间内,安托万将林与安放在了小床上,无奈林与安实在粘人,硬抓着安托万一下子一同倒在了床上。

安托万咽了咽口水,抓住林与安作乱的双手,在自己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中颤抖着开口:

“林小姐,你听着,我接下来会对你使用精神疏导,但是如果精神疏导没用的话,我只能拜托别人了……”

虽然确实有帮助林小姐的想法,但是原谅他的帮助有限吧,因为他的感情观依然是只能和最爱的人肉体交合………

不过精神域只是萎靡,不是没有,精神疏导应该有用的。

如果此时林与安清醒着,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苦笑一声了,因为这种东西她们abo世界还真的没有!

不过此时,不清醒的林与安,选择以吻封缄,当然,被一双大手挡住了。

明明安托万的体格更壮硕,可他半推不就的抵抗,通红的脸庞,清澈湿润的眼睛,却仿佛他更弱势一点。

林小姐是想要亲吻他吗?可是这对安托万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向导,职业操守也不太可能让他和自己的服务对象粘粘糊糊的。

没关系,是结合热的原因,林小姐也不想的,不要占林小姐的便宜,做好精神疏导就够了。

但林与安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过安托万的指缝,空气一下子被点燃,安托万被吓到了般立刻收回手,林与安立刻乘胜追击,一下子凑过去,尖锐的牙齿隔着衣服,歪打正着地咬上了安托万的乳头。

随后,她好奇似地,一只手抓住另一个乳头,肆意揉捏,一边用嘴含住口中的乳头,又咬又啃。

那么大的胸肌,看着柔软,但在安托万紧绷的情况下一下子变得硬邦邦起来,不知何时,安托万宽大的手掌也紧紧贴着林与安的脑袋,像是要拉开,又像是要将林与安紧紧嵌在身体里。

密而热的喘息在林与安头顶响起,一时之间分不清陷入结合热的究竟是谁。

安托万像抱着一个完全不符合他体格的玩具一样,紧紧地抱着林与安,一边喘一边说:“哈…林小姐……嗯……不要、咬了……哈……”可他的手偏偏越收越紧。

终于,安托万回过神似的,下定决心将林与安从自己的胸上拔开,湿淋淋的痕迹依然像烙印一般印在衣服上,安托万艰难地调动精神力,精神触须伸出,试图与林与安建立联结。

不知从何时窜出来的比利时兔,一下子跳到二人之间,它也难耐似地,轻轻啃咬着林与安的耳朵。

安托万下意识地就将那只兔子推开,这是他和林小姐的结合,它凭什么过来?

被自己的兔子咬了一口,安托万也浑不在意,温柔地抱着又难耐着往上攀爬的林与安,是自己的东西硌到她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

然而,安托万失败了,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林与安的精神域,在他愣神的期间,林与安已经和他面对面,几乎是脸贴着脸,呼吸交缠之间,林与安猛地俯身——

说不出是惊愕还是放纵,安托万闭上了眼睛,心底听到了自己自暴自弃的叹息。

然而,预想中唇上柔软的触感并没有袭来,反而是脖颈传来剧烈的痛楚。

林与安如同一只扑咬猎物的野兽,专注而猛烈地吸吮着安托万的后脖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那种燃烧的味道更加强烈,充满着躁动和不安。

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什么也没有。

林与安似乎一下子被惊醒了,又似乎没有。

她的下体早就湿成一片,阴户下面也正是一根硬得笔直的阴茎,但除了木柴燃烧的气味,空气中只有安托万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还有他身上一丝丝消毒水的气味,但那不是信息素,没办法安慰她,指引她,包容她。

林与安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又似乎完全神智不清。

啪嗒啪嗒的眼泪说来就来,滴在了安托万的脸上,嘴唇上,那柔软的嘴唇上还沾着他的鲜血呢,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你不是oga……我要oga!oga!塞勒涅呢?让他来,求你了,谁都好,哪个oga都好……塞勒涅你滚哪去了!!”

安托万沉默了。

安托万冷着脸说:“我不知道什么oga……那你放开我,告诉我塞勒涅的通讯号,我帮你找。烧到脑子坏掉也是你自己的事!”

说着,他就要推开林与安,出去。

他不是那么下贱的人,当然不会插足别人的感情。

但是,推不动。

林与安一边哭一边说:“你找不到的……塞勒涅不在了……没有oga帮我了……呜呜……但是我想要oga……”

“所以呢?!”安托万一下子爆发了,愤恨而嫉妒的神情似乎在看着与自己上床却想着别人的妻子,与之前温柔包容的样子判若两人,“塞勒涅不在你身边,没有什么oga!在你身边的是我!”

林与安只是哭,像个任性的孩子,扒着安托万的脸,像啄木鸟一样对着安托万紧闭的嘴唇一啄一啄地亲吻,偏偏嘴上还祈求着:“呜呜……求你了……我想要oga……”

在林与安嘴唇脱离的下一秒,就要张口说话时,安托万猛地抱住林与安的头,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了林与安所有的话头。

什么恋爱观,什么职业操守,见鬼去吧!

他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舔舐过林与安口腔中的每个地方,抓住林与安的舌头就不放开,把小舌勾出来吃了个干净,涎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出,被安托万的手指一一拂去。

眼看林与安脸越憋越红,安托万分开唇舌,他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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