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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研男Beta

 

开始回归正题。

“辅导员把你的基本情况告诉我了,但工作不是借口,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只要你还拥有这个学籍一天,赚钱和知名度的事就得往后放。”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跟着点头附和。舒晚荻对老师这一职业天生抱有极强的敬畏之心,尊师重道是本能,虽然玩摇滚,但也是乖孩子。

许是没料到她这么听话,明明处于上风,尧杉还是哽了一下。

“如果你以后保持满勤,这门课的平时分我就算你刚好及格。但如果继续请假、迟到、旷课,那我只能把你挂掉,你能接受吗?”

她都上了那么多次课了,还是开卷考,挂科怎么像话,自然不接受。

尧杉见她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

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叛逆,但也没有表现的那么好说话。

舒晚荻本来想向他解释乐队目前的内部情况,转念一想估计老师们都不喜欢听学生找借口,便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她也不想故意为难他,于是眨巴眨巴眼,换了个解决方式。

“那个……尧老师,有没有什么可以加平时分的办法啊?我还是想保住学分的……”

尧杉张口就要拒绝,但女孩可怜兮兮地注视着他,两只眼睛明澈得像极净极深的潭水,有着曜石一般的灵动光泽,又似黑洞,攫取他的心神,强力将他捕获。

他陷入她的网里,可女孩无情,心乱的是他。

鬼使神差的,他换了个说法。

“如果做我的助教,还是能加点分的。”

看到希望的女孩立马展露笑容,像山野里盛开的红色山茶花,有着天生丽质的娇艳和耀眼夺目的无邪。

“助教需要做些什么?我可以吗?”舒晚荻像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双腿并拢端坐着,两手握拳搭在膝盖上,诚恳真挚地看他。

“……可以,你先试试。”尧杉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热切,别过头,整理起放置一侧的资料,不敢再看她,“我们先加一下联系方式,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要准备什么。”

“好的!”女孩立马从黑色皮质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名片伸到他眼前,一气呵成的速度好像生怕他反悔。

加完好友后,尧杉就让她离开了。女孩颠覆了之前的高冷形象,一路后退一路给他鞠躬,层迭交错的裙摆像花一样绽开,蹦蹦跳跳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门关上的一瞬间,男人紧绷的身体像松掉的弦,顿时垮了下去。

他靠在桌面上,手捂住嘴巴,感受着胸腔内陌生的、属于自己的心脏狂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永远水平的情绪,开始不受控了。

助教的工作还算轻松,只是辅助他搬运摆放一些教学用具,甚至因为对方太过绅士,体谅她是个女性oga,以至于舒晚荻拿过最重的东西就是他那台轻薄的笔记本电脑。

同学们也一致同意了她通过当助教加平时分的方式,只不过一男一女站在讲台上,颜值过于出众,孩子们更加无心学习了。

舒晚荻当了两个星期的助教,陪他上了四次大课,即八节小课,相处比最开始时熟络了不少,于是她大着胆子问他,自己加了多少分了。

男人正在给教具消毒,戴着手套用镊子夹着盖玻片,将它从放了一夜的高浓度酒精中取出来。他专注地收拾工具,说话声有些漫不经心:“四分。”

“四分?!”舒晚荻炸毛了。她当助教虽然没有累死累活,但好歹也陪他站了八节课的时间,结果一个指标都没消掉,这劳动力是不是太廉价了些?

她的请假被他按旷课处理,那次迟到也被他扣了一节小课的旷课分,平时成绩总计负七十分,那她得干到猴年马月才能补回来啊!

“尧老师、尧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再通融通融呗,我知道您最好了!尧老师、尧老师……”舒晚荻双手合十,抵在嘴唇前,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情。

红唇微撅,黑而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像两颗汁水丰沛的葡萄,什么美景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那样妩媚灵动,幽邃得令人心颤。尧杉不敢看她,逼迫自己压下内心悸动,催她离开时的声线都在抖。

被拒绝的舒晚荻回到宿舍后越想越气,她被逼急了就有些不计后果,订了最近的航班,拖着出差专用的行李箱就走了。

连辅导员都是在她登上飞机后才得了她请假三天的消息,不过她有好心补了一句,说要是有老师不同意,那就算她旷课吧,反正自己是没法回学校的。

连着国家法定假期,舒晚荻切切实实得到了长达十天的休息日。在这段时间里她还出了趟国,买了个适合国外用的手机卡,包了个翻译当她的旅游搭子,把她想去的博物馆都逛遍,艺术展、音乐会也没落下,还有美食美景、风土人情,抛开一切只顾享受的她灵感大爆发,连着创作了好几首歌的词曲,充实又满足,幸福感爆棚。

但是假期结束,她还是得回去的。

临近返校时间,她心里越来越心慌,尤其害怕面对那个被她放了鸽子的尧老师。当她把国内的卡插回手机里并开机的时候,整个手都在抖,差点没拿稳,给砸了。

情况比她想象的好。

同学朋友好奇问她干嘛去了,那几个大叔见她久久不在群里活跃,笑她又故意装死,其余的都是些可以忽略的信息,而备注为尧老师的那栏没有新通知。

应该是辅导员在上课之前就跟他说过了吧。

别看她消失这么久,其实翘掉的那门选修课也只有一次,即两小节。光这么看不算严重,但她担心的是自己在尧老师那的评分。

考试成绩算一个,心里成绩,也算一个。

最后她还是乖乖认怂,在国外买了一堆吃的喝的玩的用的,托运回国。然后拆出来堆在小推车上,很没形象的推着来到行政楼的大门前。

看着巨大的敞开的玻璃门,她真的很想死,腿也软了。

要不跑吧?

不行不行,打铁要趁热,道歉要及时。

于是一鼓作气跑到电梯前,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一路升到第七楼。

整个七楼都很安静,空空荡荡的,其他办公室平常都没有人办公,只有尧杉一个人会在那儿。

她心里打鼓,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下来。屈起指节去敲门,结果不知怎的那门没有完全关好,锁舌一滑,自己就开了。

舒晚荻还没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打得她猝不及防,然而一抬眼,又看见了能震撼她一生的场景。

尧杉趴跪在沙发上,裤腰褪到腿弯。他一手抓着长到挡住自己屁股的衬衫,另一只手则企图把一根粗长的黑色金属棍子从自己后庭里塞进去,然而怎样都戳不进,正烦恼呢,却突然听到门板开启的声响,吓得他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罪魁祸首舒晚荻正陷入巨大的空洞中,她的精神因为受惊而有些紊乱,高度紧张和极度震惊的双向冲击令她如遭雷击,跟个木头似的直愣愣杵在那儿。

一动不动。

稳住身形的尧杉连忙松开衬衫,跪坐着拽长衣摆企图挡住自己下体的春光。

可迟了,她什么都看见了。

在这幽闭的空间内,空气都如有实质般封冻静止了。舒晚荻看她那位平时表现得儒雅稳重、不苟言笑的美人老师,现在正僵硬地跪坐着,像被捉了奸的小媳妇,头埋得低低的,脸上的绯红一直攀到耳根,娇滴滴得好似快流出血来。那两只平时用来写教案和科研报告、摆弄教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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