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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鬼仔

 

丹要去花楼了,但竹子却发起了烧。nv孩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牡丹问了问她昨夜的情况,皱着眉头不顾竹子的害羞执意给她查看了一下下t处。

这才发现nv孩的会y被撕裂了,有两三道长短不一的口子,心疼得一边给妹妹上药,一边掉眼泪,“青青,你怪姐不?”

“不。”竹子肯定的说,“这是我愿意的。”nv孩乖巧的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姐,我都想通了,这都是命,都是咱的命,躲不过去……嘶~”nv孩被触及到伤口,疼得ch0u了口气。

“疼了吧?”牡丹眼泪又出来了,放轻了抹药的手,“姐轻点,你这得好好养些日子才能好利索。成爷……”她犹豫着开口,“成爷他……”她真的担心那男人刚破了妹妹的身子,还在兴头上,要是他还要……

“力哥说了,成爷说让我这段时间不必去花楼了。”竹子自然明白姐姐的意思,“他说,成爷说让我好好养身子。”nv孩单纯的说道。

牡丹却深深叹了口气,“想必爷也是看到了你的伤处…唉……”

“哎,听你姐说没?”杜鹃凑过来,在竹子面前的瓜子碗里抓了一把,边吃边说道,“二爷的弟弟要来了。”

“没有。”竹子摇摇头,她在家休养了七八天后就好利索了,又回到花楼继续过着和以往并无不同的日子,“顾二爷还有弟弟?”

不怪竹子奇怪,这花楼的人都奇怪呢。大家都知道这顾二爷平时凶神恶煞的,除了成受天,他谁都不放在眼里。但因为叫二爷,所以都知道他有个大哥,不过和他不同,听说是个本分的人。

但这弟弟,确实没听说过,“你听谁说的?不是亲兄弟吧?”竹子随口说道。

“说是亲弟弟呢。”杜鹃有些气闷,拿手指怼了竹子脑袋一下,“本想着能从你这里打探个风声啥的,谁知道你b我还懵。”

nv孩咧嘴笑着,“我姐啥都没和我说啊。我真不知道。”然后她就嘻嘻地坏笑,“杜鹃姐你g啥打听让人家弟弟啊?”

“啧,你这妮子!”杜鹃也乐了,“咋的,你还以为你姐想攀个高枝呢?”nv人说着,站起身,伸手拂了一下肩上的波浪长发,“虽说你姐我吧,年轻那会也是美得万人空巷的……”

她话没说完,竹子就嘿嘿地笑着捂住嘴,杜鹃耍宝也不恼,像模像样的说,“你别笑,真的。那会谁要想在我这留宿一整晚,那得排个队才成。但是吧……”nv人闹够了,一本正经地说,“现在不行了,不服老不行喽。别说我没那个心思,就是我有,人家顾三爷也未必看得上我啊。”她又一pgu坐在竹子身边,“听说那人才不到二十五。”

其实杜鹃一点也不老,她今年才二十七,b牡丹大了两岁。但在这西城里,二十往上,对于男人来说,都不算年轻了。

竹子撇撇嘴,“管他多大,和咱都没关系。我杜鹃姐还是大美人儿。”nv孩有意哄着她,nv人也拿这对姐妹当至交,没一会儿,两人就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团。

“来来来,”房门被拉开,五姨拍着巴掌喊道,“那个杜鹃、海棠……”妈妈站在门口略微沉y了一下,“竹子也来吧。”话音一落,杜鹃就高兴的伸手,拉着竹子,两人和海棠往门口走去。

被叫走,自然是要陪客的。这刚入夜,除了早就被预定或被熟客叫走了的,就像牡丹。现在屋里还剩下一些不少的姑娘,却不知怎得,都下意识的朝一边看过去。

“那个芍药,你今天别上客了啊,晚上二爷有安排。”五姨自然也看出来了,才开k0uj代了一声。一边有个穿着一身月牙白se旗袍的nv人,没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妈妈随后带着竹子她们三人就出门了。

她们前脚刚出门,后面屋里就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的,无疑都是和现在并肩走在一起的杜鹃和竹子说的差不多----顾二爷安排芍药……?

“我猜多半是要来陪他弟弟的。”杜鹃把嘴撇得差点上了天,“哼,二爷也真疼他兄弟,这睡觉都要给找个识字的。咋地,边jia0边y诗作对吗?是不是还要撅着pgu给写个文章什么的……哎呀~!”她这头话音未落,就被转身过来的五姨给敲了头,

“你这妮子,嘴上就不能做点德。”nv人擦着厚粉的脸上一抖一抖的,倒也不是真生气,只是这眼看着要上客了,可不能让这妮子带着气陪客,那些个人,都得罪不起,可都是财神爷。

“什么嘛~”杜鹃捂着脑袋,竹子和海棠在一边笑,“五姨,您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二爷是不是要了芍药陪他弟弟?”

前面走着的nv人,回首又瞪了杜鹃一眼,倒也没隐瞒,“别跟着瞎起哄,那是二爷要来给‘洗尘’的,自然是要最漂亮的,最拿得出手的。”

后面三个nv人都愣了愣,没顾上说话,就到了客人房前,nv人交代着,“不关你们的事就少打听,以后有见着的那一日。”五姨继续说道,“房里是三位外地客,你们放开陪,留不留宿现在倒没说。”她又朝只做木鱼的竹子说了句,“万一要留宿,你就和他说一声,到时候我给他换个姑娘就是。”

三人点头,nv人扭着腰肢离开了。外地客最好陪,出门在外的,都图个平安,惹事的极少。吃吃喝喝,图个乐,最多最后再留宿一晚,这里是花楼,g的就是这迎来送往的生意,只要你付得起钱,这里也不是打家劫舍的黑店。

“姐,还难受不?”竹子担心的给趴在床边的牡丹递水,又小心的给她拿毛巾擦汗。今天牡丹陪的是熟客,没留宿,上过床就走了。所以后来她又上了一台客,这台一个劲地灌酒,牡丹和另外几个姑娘都被灌了个够呛。

这会都半夜了,牡丹吐了三四回了,但看样子还是难受得紧。“姐,要不我去找杜鹃姐问问,她那里可能有解酒药。”其实被灌个烂醉在这里的姑娘们身上,本是平常,但姐俩的解酒药前两天用完了,竹子就想着去借个几粒。

牡丹确实难受,胃里火辣辣的,就无力的点点头。等竹子从外回来,身后还跟着披着睡衣的杜鹃,一进屋就磨磨叨叨地说,“你傻不傻?他灌你你就喝啊!找个借口跑了就是。让他去找五姨叫唤去!”说着扯了竹子手里的毛巾,坐在牡丹床边,给她擦额头的汗,“都是taade孬货,没b本事,净跑楼里来折腾娘们!”

姐妹俩都知道杜鹃是个好人,刀子嘴豆腐心,从来都是一边骂你,一边心疼你。是以端着水来服侍姐姐吃了药的竹子就说,“杜鹃姐,我姐的x子你还不知道嘛,她就是不想麻烦五姨,啥客都不挑。”

杜鹃叹了口气,用手捋着牡丹的头发,“好歹也跟着二爷也这么些年了,他咋就一点都不心疼你呢。咱就不说给安置个宅子养起来这事了,好歹也给你赎出去吧?”

竹子抿着嘴,没敢吭声,趴着的牡丹身t僵y了一下,随后悠悠地说道,“丽华啊,你也在这楼里十多年了,难道真的一个倾心的也没有吗?”

杜鹃本名李丽华,和牡丹遭遇差不多,她也是被家里的人给送进花楼的。听说那时她才十四岁,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里。先是被叔叔婶子嫌弃,偶尔挨个打。但日子过得也还不算太苦。但后来,先是被大她几岁的堂哥给强占了身子,后又被se心高涨的叔叔给侮辱了。这才惹怒了婶子,将她卖给了花楼。

其实,在这花楼里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哪个的身世说出来都是一本血泪史。就连那个天天把下巴仰得高高的,总是一副谁都瞧不起的芍药也是一样,她再识文断字又怎么样?照样被她小妈ch0u烂了后背,给扔到了东城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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