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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七、得负责(微)

 

一周後

吴邪敲下键盘上的句点键,伸了伸懒腰。王盟正站在他对面,整理着打印出来的文件。

「好啦!结束了!」吴邪把完成的电子邮件寄出,对王盟说:「我已经回信告知买主货品会在今日寄出,你把货物清单跟监定证书准备一下,确认没问题就寄件吧。」

王盟抬起头来看他,眼中满是闪烁的小星星。

「真太感谢你了!老板!那拆帐的部分……」

吴邪摆摆手。「不用算我的这份,其余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盟一愣。「但是老板……你都帮忙斡旋这麽久了……」虽不是t力活儿,但毕竟是脑力活,分文不取也实在是……

吴邪睨了他一眼,不雅地打了个呵欠。「你若看在我g活这麽久了,就东西收一收快快滚蛋,老子要补眠了!」

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绕出书桌後走向王盟,抬手敲了敲对方脑门。

「你啊!在我手下都做了那麽久,也该独当一面了吧!」

王盟直gg地看着他,说:「老板,你就回来吧!兄弟们都希望你继续带领我们,不是说花儿爷有什麽不好,只是……」

吴邪抬起了手,中断了王盟的滔滔不绝,笑道:「小子,这才是你真正目的是吧,还让我做了那麽多白活儿。」他早在一开始便发现了这明明是王盟能力所能解决的事情,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地来拜托他,果不其然,这活儿只是个幌子。

王盟似乎有些尴尬地咳了咳,但是眼神并没有闪躲。「再怎麽样,你处理起来就是b我俐索,老板……」

吴邪朝他摇了摇手指。「你的老板现在是小花,别叫错了。」他又打了个呵欠,与王盟错身,缓步踱开。

王盟不放弃地跟在他身後。「回来不好吗?你那时也是呼风唤雨、随心所yu,想g啥就g啥?我看不出跟现在有什麽不同。」

吴邪头也不回,漫声道:「傻瓜,差得可多了。我在这里挺好,省省你的口舌去面对客户吧。」

不再过问人事、金流,与江湖,只种种菜、打打猎、捕捕鱼……每天关心的不再是堂口众多的兄弟们养不养得活,而是明天烧什麽菜,下雨了是不是要收被子,是否该换季了……

每天都有真真切切活着的感觉,而不再只是被ch0u离了魂魄的行屍走r0u……这才是他想要过的生活。

王盟停下了脚步,盯着那似再无罣碍的纤细背影,忽问道:「果然,还是因为他吗?」

这些天他借住在这里,那偶尔响起的神秘电话他都看在眼里,即使吴邪不解释,即使自己心思驽钝,光是猜他也大致猜得出来电的人是谁—

一个让自家老板耗了大半辈子追逐着的人。

王盟话中的敌意让吴邪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王盟,苦笑着。

果然这小子……一直以来都对闷油瓶相当的不谅解呀……这也怪不得他,长期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似乎多是这样的。

「不是。」吴邪放缓了语调,但相当坚定地回答:「是因为我自己。」

吴邪拾级而上,身後王盟的视线追随着,但他不再停留。

许是太久没烧脑累坏了,吴邪这一睡直接睡过了晚餐时间。再睁开眼时,房内一片漆黑,窗外隐隐约约传来淅沥沥的雨声。

这时节只要下起雨,气温便会急遽下降。吴邪虽然醒了,但空气中的sh气和凉意让他完全无法离开暖和的被窝。他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茧状。

很冷吗?

别无他人的房内,突然响起这句话,吴邪蓦地弹开眼皮。

哎,他是怎麽了?g嘛突然想起之前下雨,自己裹成蛹状时,闷油瓶说的话?

他是怎麽说来着……

很冷吗?

闷油瓶总是这麽问。平然的嗓音,少有情绪起伏,但自己听习惯了,总觉有gu莫名的安心感。

自己怎麽回答的……

他似乎总是翻个白眼,闷不吭声地缩着发抖。闷油瓶底子y,大寒冬的也可以用冷水洗头,回答他冷不冷倒显得自己t弱,这点男x的尊严他还是有的。

然後……

然後闷油瓶会从身後搂住他,手沿着他的睡衣下摆钻进去。

喂……你的手很冰。闷油瓶的t温向来偏低,这种雪上加霜的举动总会让他没好气地抗议。心说:莫非他真是要冻si他才开心吗?

等会儿就热了。闷油瓶在他耳边说。与偏凉的手掌相反,闷油瓶的吐息喷在他耳廓,异常的热,热得他整个脸彷佛都要烧了起来。

同时,那原本0索着他腰身的手掌沿着k头松紧带0了进去,搓r0u着他软垂的分身。

不要……他的抗议听来软弱无b,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他往後缩着腰,想闪躲那手掌,t0ngbu却贴向了闷油瓶腿间,那抵住他的y挺让他猛地一个激灵。

你……他又急又羞。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感觉那握住他的手掌开始热了起来,那热度随着闷油瓶的上下套弄开始扩散至他全身。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不冷了。他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掌,对方却纹风不动,甚至更把腿间的y物往他t缝顶。

那我怎办?闷油瓶问。

t缝间的高温y物上下滑动着,唤起他身t深处的某种颤栗……他吞下一声yu出口的sheny1n,故意粗声粗气地道:谁管你!自个儿解决!

闷油瓶灼热的吐息移至他颈项,似吻非吻,令他心悸。

是你害的,吴邪……他的名字被轻喃着,在他的耳膜回荡。他的k子被人缓缓褪下,而他无力阻止。

你得负责……

你得负责……

没有任何光线的室内,吴邪喘着气,无声地反覆念着这四个字,手掌不受控制地,0进了自己的底k里……

他握住了自己的yjg,上下套弄起来。

都是闷油瓶害的,谁要他当初这样对他,才让他现在忍不住……

吴邪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x慾淡薄的人,像现在这样,突然翻涌、无法克制的慾望在他过往的人生里可说是少之又少……他在黑暗中胀红了脸,脱罪似地把一切都归咎给闷油瓶。

吴邪搓r0u了好半晌,终於发现了一个不对劲之处—

之前闷油瓶摆弄他的时候,几乎三两下他就给搓得缴械投降了,怎麽现在自己卖力地摩擦了好半晌,也只是半y而已?

少了什麽?

该不会……

吴邪咬咬牙,脸皮上的温度高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他褪下自己的长k和底k,扔至床下,裹着棉被,挪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双腿叉开。他一手仍握着自己的x器,另一手则从双腿间穿过,往上弯折,抚上了自己的t缝。

真是……丢si人……

吴邪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不晓得自己的身t究竟何时开始,成了这副模样。

长指原本只敢轻抚着那道如丝绸般细致的缝隙,指腹摩娑着皱缩着的小xia0x口……吴邪心中暗自惊奇:这麽小的地方,是怎麽容纳闷油瓶的大家伙的,人t可真是奥秘!

一想起被那y物进入的t验,那皱缩的开口不知为何,竟缓缓蠕动了起来,一张一阖间,夹住了吴邪一小段指尖。

吴邪惊喘一声。

下身被撑开的经验他不是取义地说完,整个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样啊啊啊!!自己在这版本的故事中当真成了摧瓶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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