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篇掌门病逝
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慨,哭了好一会儿,君玉yan才缓缓站起身,转头一看,看见汉离在自己身後,脸上仍然是那令自己心安的微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掉了下来,汉离将君玉yan轻轻拥入怀中,这动作可让君玉yan哭得更凶了。
汉离接到向云溪来信说君玉yan孤身一人去了倾霓族还未回归也没有消息回来,现下流云一族内部不平静,自己也不方便随意下山,只好转而求助汉离帮忙将君玉yan带回,不然很怕君玉yan会出甚麽事。
汉离看完信之後二话不说就骑着马去找人,嗅觉灵敏的马儿很快的就掌握了君玉yan的方向,没多久就找到了君玉yan。
汉离看见君玉yan跪坐在地,便知道他肯定又受到了甚麽刺激之类的,也不去打扰他,就让他自己好好平复心情,却想到君玉yan看到自己之後竟然又掉泪了,只好轻轻拍着眼前人的背像哄婴儿一样轻柔,但过了好一会儿竟然就没了声音,连微微的啜泣声都没了,汉离感觉到怀中的重量变重後便觉得不对劲,急忙一把抱起君玉yan跨上马并赶紧用最快的速度驾着马回到将军府。
权毓颖带着玉佩回到了流云一族,所有人都很惊讶,毕竟这人在流云一族里是个恶名昭彰的罪人,现在出现在这里肯定没好事,权毓颖随便的扫视了所有人之後,就一跃站上前掌门讲道的地方,轻蔑的说:「可怜的掌门早早就去世了,还没来得及见他最後一面呢!不过请他放心,这玉佩现在在我手中,代表我拥有担任掌门的资格,有人有异议吗?」
台下议论纷纷,很多人都不服气,而且当中还有鄙视的声音传出,权毓颖嘴角一g,那些人当场暴毙si在面前,见到这状况的人们都慌了神,赶紧闭嘴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而长老很是满意权毓颖回来担任流云一族的掌门,因为这样自己才能把隐藏许久的计画什麽的拿出来好好执行。
向云溪将这消息捎信给君玉yan知道,汉离替君玉yan接下了那封信,君玉yan自倾霓族昏倒被汉离带着赶回来之後,就一直不知缘由的昏睡,一天当中除了吃喝以外就都是在睡眠中度过,请了大夫来查看,却都说没甚麽症状,只说是因为太过劳累之类的话,汉离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定要将君玉yan从睡梦中唤醒才可以,所以汉离叫来官逸澄,要他去偏房拿那支锈迹斑斑的怀表过来,官逸澄马上就到了偏房,推开积了些灰尘的柜子门并将那jg致的八角型盒子取出,用最快的速度将其拿给汉离。
汉离将君玉yan拥在怀中,拿出那怀表就放在君玉yan手中,嘴里则念起一段旁人听不懂的语言,似是咒语又像是外族语,不过就在汉离念完这一串话之後,君玉yan手中的怀表就发出耀眼光芒,这些光芒环绕在君玉yan身旁,不一会儿这些光芒就又消失了,而这时君玉yan刚好也缓缓转醒了过来,手微微的动了动,汉离问说:「你感觉怎麽样?」
君玉yan虚弱的说:「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疼罢了,我怎麽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倾霓族那里吗?」
汉离回说:「你在倾霓族昏了过去,我急忙带着你回来,不过你回来之後就一直不停昏睡到方才,我只好找方法将你唤醒了。」
君玉yan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一支老旧的怀表,问说:「你这东西哪来的?怎麽以前从未见你拿出来过?」
汉离回说:「这是我在跟五国对战时一位老者给我的,我不知他从哪儿来,只知道他拿给我这东西之後就不见了,到处打听这人也都没人知道,不过後来又有一位像是道长的人来找我,感应到这只怀表後跟我说这东西具有治百病的能力,但只能使用三次,用完了这东西就会变回一块破铁,而唯一一个禁忌就是不能将怀表打开,开启者则三魂七魄尽毁,永世不能再进轮回,不过矛盾的是,这东西虽然只能使用三次,但怀表打开後却又能救得一人,也就是以一命换一命,虽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还是不碰为妙。」
君玉yan仔细的看着那怀表上的花纹,错综复杂的纹路似是经文又像是单纯的图画,汉离从君玉yan手中拿回怀表交给官逸澄,要他再放回原来的地方,官逸澄离开後,君玉yan就紧张的说:「流云一族现在的状况应该乱套了,我要回去看看情况才行。」
才正要起身就被汉离压回床上,便说:「你现在身子还很不稳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你就好好在这儿休养吧,流云一族那边我会再捎信过去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事先离开了。」汉离说完後就离开了,君玉yan听到汉离刚才那番话,也就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
汉离离开将军府後就前往前几天才去过的酒楼,因为憾月孤鸣在前一天就捎信过来说有要事相谈,汉离为了不让君玉yan担心,先是跟憾月孤鸣延後个几天见面,用这几天陪着君玉yan,再说自己有事要出门。
到了酒楼,店小二一样马上就带着汉离到二楼的雅房,憾月孤鸣泡着热茶等在里头,一见到汉离就说:「汉大将军好久不见。」
汉离回说:「让洛先生久候多时是在下的疏失,先让我以茶代酒自罚三杯。」汉离说完便把桌上的三杯茶都喝了。
憾月孤鸣笑着说:「汉大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个无名小卒,能见到汉大将军已是三生有幸,哪敢怪说你晚到呢?」
憾月孤鸣又说:「对了,那时的房钱跟酒钱真是多谢你了,等我回到苗疆肯定马上派人送来给你。」
汉离回说:「那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那不知洛先生说有要事相谈是何要事呢?」
憾月孤鸣回说:「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也真是的,说跟将军有要事相谈,聊个天聊到都忘了,还望将军莫见怪,我是想问问将军,你对这次通商怎麽看?」
汉离平静的回说:「我国一直以来都跟苗疆相敬如宾,没有发生战争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次通商确实是个好契机,可以增加两国之间的认识。」
憾月孤鸣又说:「这是我故乡风评最好的酿酒人所酿的,你喝喝看。」
汉离将酒杯拿到嘴边却没有一口吞下,因为跟眼前这人虽然互相见过几次面,但却有事没事就要拿酒出来共饮,虽然这并没有甚麽不好,不过身为军人的汉离在军营里可是滴酒不沾,而且这人在自己将酒杯拿起的时候总是紧张的盯着汉离是否将杯中物饮尽。
接着汉离便把酒杯放下,然後说:「洛先生,你这样直盯着我,让我感觉全身可是好不自在,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
憾月孤鸣笑说:「真是抱歉,我向来都喜欢盯着人做事,因为家里的下人有时会偷懒,所以就常常会盯着他们有没有完成我交代的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这习惯,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汉离摆了摆手,表示对此事不在意,憾月孤鸣见汉离这下子是不会乖乖将手上那杯酒喝下了,就又说:「我知道将军常常处在军营,都吃些粗茶淡饭和无味儿的乾粮,对这些山珍海味和这好酒都不会有想动筷的念头,但这没关系,那我要店小二换成茶好了,咱们以茶代酒过过乾瘾,你觉得如何?」
原以为汉离会答应,却没想到汉离竟回说:「恐怕在下今天是无这个雅兴跟先生继续饮茶了,容在下告辞。」汉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雅房,也连带就离开了酒楼回到将军府。
憾月孤鸣觉得这样下去就剩没多少时间可以用了,毕竟自己已经离开苗疆很多天了,一定有很多奏摺等着自己去批阅,他从角落唤来一个黑衣人,要他到将军府附近去察看汉离的状况,并且随时回报,他又唤来了另一个黑衣人,虽然憾月孤鸣因为那酒醉了好些日子,不过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