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篇汉离回归
汉冥王接到赤焰带来的纸条中写着:末将无碍,王上勿忧。
汉冥王站起身走到窗边,笑着说:「但你之前失踪时闹得王城沸沸扬扬,本王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可以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带走本王的将军。」
汉冥王转身,他突然想起汉离有个双胞胎弟弟,虽然不知道名字叫甚麽,不过现在应该是很容易就能找到,他唤来身边心腹兼刺客,要他去找此人,并跟对方说想跟他借个能追踪情报的人用用,那刺客离开後,汉冥王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嘴角泛起诡异笑意。
汉离在君玉yan的陪同下回到汉冥王国,在这之前,君玉yan已经跟向云溪辞行,并跟他说自己未来应该不太会再回到流云一族,倘若有重大的事情,可以请人捎信告知自己,向云溪点头,送两人离开流云一族後就开始主持重建事宜。
汉离驾着疾风回到将军府,官逸澄笑着跑出来迎接,管家也都紧跟在後,君玉yan下马之後就往房间跑,舟车劳顿的他眼皮快要掉下来,只想好好躺在床上放松自己。
汉离接过官逸澄递来的书信,拆开一看发现是汉冥王发过来的,便又驾马往王城方向去。
一到王城,汉离马上被带了进去,汉冥王在书房里等着,看见汉离进来後就说:「汉将军历劫归来辛苦了。」
汉离回说:「多谢王上关心,末将已经好了很多,王上可是有甚麽事召末将前来?」
汉冥王笑了一下後开口:「也没特别的事,只是想问问你可知道是谁将你带离了汉冥王国。」
汉离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没有被汉冥王瞧见,他回答:「这末将不知道,不过这事既然已经过去,还请王上别再提了。」
汉冥王站起身看着汉离说:「是不是因为对方是你双胞胎兄弟,所以你不愿将他拖入这泥泞中?」
汉离猛一抬头看向汉冥王,眼前王上的眼神冰冷,似乎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有些微愠,才想要开口再说却被汉冥王抬手止住,汉离看着眼前的王,汉冥王只是转身背对他。
汉冥王心中已经有个人选,现在只差证据来到自己手上了,把汉离遣退後,便又走进一位黑衣人,那人把信封放在汉冥王面前後就离开了,汉冥王看着那信封微微g了下嘴角,缓缓开口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让你愿意不惜千里迢迢到这里也要带走我国的将军。」
汉冥王拆开信封,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但批阅过无数奏摺的他很快的就找到了重点,汉冥王看着那名字好一阵子,接着便像是轻视般的笑了一声。
汉离回到将军府时,君玉yan已经醒来坐在凉亭里吹风了,他走过去从後方抱住君玉yan说:「在想什麽?怎麽眉头皱那麽紧?」
说话同时还替君玉yan把眉头抚平,君玉yan叹了口气说:「没什麽大事,只是眼皮一直跳啊跳的,心里总感觉好像有什麽无可挽回的事要发生一样。」
汉离轻轻拍了拍君玉yan的手说:「你别想太多,就算现在有人打过来了,我们还是能应对的,是吧?」
君玉yan点点头,下一秒就窝进汉离怀里,其实自己心里一直很怕权毓颖会再次攻打流云一族,虽然现在狱杀堂有元离管着,但他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权毓颖身上,权毓颖又是那种很会钻漏洞的人,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反将一军。
憾月孤鸣回到苗疆时,发现目及之处皆是一片焦土,还没从惊讶中回神就听到偃月的声音:「王上,微臣保护不周,请王上责罚。」
憾月孤鸣没有理会他的话,随即反问:「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偃月开口回说:「有抓到一名si士,不过不管怎麽拷问他就是不说出只字片语。」
憾月孤鸣要偃月带他去找那位si士,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人,冷冷的问:「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出谁指使你的吗?」
那si士虚弱的回说:「吾乃si士,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能背叛吾主。」
憾月孤鸣笑说:「真是好笑,你对那人以命相附,那人又是真心待你好?」
si士也回笑说:「大王这就不懂了,si士此生就是以si效忠吾主,早已将生si置於度外,其他的也都一概不管。」
憾月孤鸣见他如此守口如瓶,便要人将他给杀了,没多久,偃月在某处找到一样饰品呈交给憾月孤鸣,他拿着那东西左瞧右看,觉得上头这记号似乎在哪儿看过。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想起之前在天月时曾看过此记号,每个天月的人都有这印记在身上某一处,图案大同小异,也就是说,只要找出这印记属於何人,就能知道凶手是谁,憾月孤鸣即刻要人备马孤身前往天月。
到了天月,铜门像是知道憾月孤鸣会来一样敞开着,於是他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元离房前,才正要敲门时,门就自己开了,接着里面传出元离的声音:「此事乃权毓颖所为,我已将他封喉弃於荒野,他说他看不惯我二人未将君玉yan他们b至绝路他不甘愿,所以便要对你下手,纵使我已找人在他身旁盯着,但仍是造成如此後果,元离愧对苗疆国主。」
憾月孤鸣走进後回说:「现下我苗疆被残杀至此,我只想安静的过一辈子,不知天月是否有吾等的容身之处,等到哪天我想要再次逐鹿天下之时,我就会离开天月。」
元离看着眼前人,憾月孤鸣经历了这些事,似乎也消瘦憔悴许多,让元离有些不忍心拒绝,便答应让憾月孤鸣和仅剩不多的将士们都暂时待在天月,虽然当中有不少声音反对,不过都被憾月孤鸣给强y的压了下来。
元离某天对着憾月孤鸣说:「这天下,似乎挺好玩的,不如我俩联手如何?」
憾月孤鸣笑着看他说:「难得你会说出这句话,我们联手的话,未来的土地会很难分的。」
元离缓缓坐到憾月孤鸣身边说:「不如你就当我天月的,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