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往事
付瑶琴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都是粘粘腻腻的感觉。
她感慨自己好久都没有泡过侧殿的天然汤池了,她有些怪想念的。
但是小皇帝有洁癖,现在这个阶段还不肯跟她分享自己的宝贝汤池。
付瑶琴也不强求什么,只盼着能快点回府上去,燕昭辞这张脸她现在看着实在是有些膈应。
她等了一会儿,燕昭辞果然一个人去了侧殿泡汤池,不过好在他还记得召了g0ngnv过来给她送了水。
付瑶琴快速地清理了一下自己,不等燕昭辞回来,先一步离开回府上了。
今儿夜里,冷风呼呼作响,马车踏着残碎的月se疾驰出了g0ng门,她只觉得心乱如麻。
付瑶琴惆怅的很。
徽泱还在江南等她,可是他等不到了,她永远也赴不了那个一生之约了。
他说好了要带她游舟赏遍江南春se的。
他说好了十里红妆来娶她的。
他说他心悦于她。
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冰雪初融的江南,她去不了了。
想起来,付瑶琴的心头涩得难受。
小皇帝究竟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杀心她都无从得知。
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也不好说。
但是这几年内,她知道小皇帝不可能杀她,尚且不说他还没长成,还有他必须与她合作才能拥有与摄政王斗一斗的资格,因为她手中的兵符——付家最后的一张底牌。
付家为了雍唐的江山社稷,实在是损了太多男儿了。如今付家嫡系只剩下她大哥的一根独苗苗了,她得在他长大前撑下去,才好将付家交给他。
虽然付家已无甚人丁,但只要是付家的人握着兵符,就足够让人心生忌惮了,好在她本x就如此,荒唐风流反倒成为了她的保护se。
皇位还没坐稳的小皇帝知道了她ai好美se后,主动抛出了合作的橄榄枝,并愿意与她春风一度。
其实只要小皇帝提了合作,她就愿意接受,他们付家本就是忠臣,忠于皇帝一派。
燕昭辞生的过分妍丽,五官更甚于他那位美人母妃,因着年纪小,还有一种雌雄莫辨的jg致。
她对美se确实是来者不拒,于是鬼迷心窍顺水推舟地就应下了今夜的事情,同样算是默认了两方的合作。
其实她这个时候的名声虽然已经不大好了,但还远远没有几年后那么夸张。
她真正开始被谣传huangy1n无度的时候,是小皇帝赐了她十几个男宠。
她ch0u空幸了其中几名打算给小皇帝一个面子,结果这几个人无一例外,被幸完。
这一次是他们最激烈的一场欢好,也是最后一场。
付瑶琴是真的要丢下他了。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留不住她。
过了几日,笑荷一脸期期艾艾地问捧着小手炉在房中看书吃茶的付瑶琴:“夫人,你怎么近日都不去梨园了?梨园君卿那儿都递了好几回帖子了。”
笑荷想跟夫人出府玩,她想去街上吃糖葫芦。
那些帖子她是看也没看一gu脑儿全推了,直到笑荷提起梨园君卿,付瑶琴才想起来君止宁。
君止宁是那梨园庆芳班的台柱子,天生有一副好嗓音,冠压群芳,也是京都独一无二的名伶。
当然,他还有一个别称,那就付瑶琴的老相好,人尽皆知。
因为太后ai听戏,所以京都人人都追捧戏曲,能在宴会上请了庆芳班到府上唱一出戏那可是十分难得的,若是能请到名伶君卿亲自上台,那更是值得炫耀。
由此可见,京都我保证能发车了!!咬手指
明天后天还有大大后天考试,你们懂我意思吧:
付瑶琴想了一下当时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小皇帝的呢?
她不记得了。
付瑶琴按住了燕昭辞停在她纤腰上的手,反问道:“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燕昭辞漫不经心的神se突然僵了一下,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态。
为了掩饰这失态,他停下的手又继续开始解她的腰带,似是在负气她的戏谑:“罢了,朕不想听了。”
他定是疯了才会问付瑶琴这个问题。
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非要自甘下贱同那戏子去b较?
只是没问出付瑶琴结果,他的心尖上总有一条虫儿在爬来爬去,又痒又烦,偏偏无处发泄。
付瑶琴笑得如同一朵盛放的芙蓉,此时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
她指尖触上了他的喉结,轻轻一触碰,燕昭辞的喉结像一粒白玉珠,往后滚了一滚。
燕昭辞仿佛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身t却脱离了自己的掌控,牢牢被她所x1引,下身的yuwang本能地愈发疼痛起来,隔着衣袍直挺挺地抵着付瑶琴,又热又烫,只想与她再进一步。
他匆匆忙忙地褪下了付瑶琴的亵衣亵k,自己只来得及解了亵k,学着上一回的法子,捏着她丰软的r儿,将y挺的yan物抵在她拢紧的腿根处前后冲撞起来。
那cuiq1ng药酒与付瑶琴的妩媚风情两相叠加,就好b是火上浇了油,烧的他理智全无,一gu脑儿只想狠狠地撞着她的腿心,将她占为己有。
付瑶琴心中暗暗叫苦,她觉得自己快合不拢腿了,x里的水一直在往外流,娇neng的腿心被燕昭辞蹭得通红一片,他身下褐se的耻毛在腿根处来回摩挲,都已经被她的iye沾sh。
燕昭辞的眼中盛满了浓浓q1ngyu,付瑶琴挪开视线,身t里也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这回真忍不住了。
付瑶琴将小皇帝推至身下,在他yu求不满的眼神中,用随意扔在手边的青竹纹腰带,一圈一圈绕上了他漂亮的眼睛,确定自己将他的眼睛严严实实遮住。
“你做什么?”小皇帝不安地握住了她的手臂。
付瑶琴笑了笑:“让瑶琴来服侍陛下。”
付瑶琴的指尖缓缓向下,解开了他还未来得及褪去的锦服,指尖滑入了他的x膛,她故意对着他x前的两颗茱萸吹了口气,燕昭辞呼x1更重了一些,只觉得浑身上下更热了。
付瑶琴用指腹抚着他肿胀的yuwang,动作娴熟且轻柔,然后扶着他得不到纾解的yan物,跨坐在他身上,犹豫着顶开了身下两片sh热的花唇。
对于男欢nvai,她早已食髓知味,在燕昭辞面前她忍了大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燕昭辞——”她轻颤着,拖着娇软的尾音唤了他一声。
燕昭辞只觉得她这声叫唤可b叫他陛下要好听得多。
再接着身下胀到发疼发烫的yuwang,被一团温热濡sh的地方裹住了,腰椎尾处涌上了一gu前所未有的su麻感,一点一点向前探索着。
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
因为他被付瑶琴蒙住了眼睛,身t的感官更灵敏了。
胯下那物不知道埋入了何处,被紧紧包裹住被绞住,他既觉得有些疼更多的又觉得有些爽。
付瑶琴得了乐趣骑在他身上为所yu为,x前雪一般的r波随之danyan晃动,紧紧挨着小皇帝jg瘦的x膛。
没过多久小皇帝就泄了身,付瑶琴这会儿从那cuiq1ng药中清醒过来,打算从他身上下来,结果被小皇帝抱住了腰。
不知何时,系在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