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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十六郎(珍珠加更)

 

青衫nv子垂下的一缕乌发侧头甩在了他的脸颊上。

脸上被nv子的乌发擦过,痒痒的。

千般风情,万般风流,皆在nv子那双微微蹙起的眉眼中。

付瑶琴看清了蓝袍少年,轻轻地说了一声,“原来是你啊。”

清风朗月的少年抿着唇,目光在她的面上停留了一会儿,他下意识觉得这不合礼数,想要往后撤。

姜醒忘了现在这是在马上,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摔下去。

付瑶琴反应灵敏地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回来。

两个人贴的更近了一些。

“姜十六。”

姜醒从未与nv子靠得这般近,他闻到付瑶琴身上独有的nv子香气,云淡风轻的脸上沾染了几分热意。

姜家的子弟向来是洁身自好,未成婚前不会有通房,成亲五年无子方可纳妾。

是以,姜家男子b起京城的贵族子弟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姜家在姜二小姐嫁给了季湍舟以后,向小皇帝投了诚,姜醒亲自被小皇帝点成了探花,风头同状元一般无二。

他是继季湍舟之后的又一个未曾婚配的香饽饽。

不过,他的嘴巴属实忒毒了些,不知道讽走了多少心悦他的nv子。

姜醒忽闪着眼睛,拽住她的一截衣袖,呆呆地问,“恩公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

姜家十六郎,渭南姜家的嫡系,徽泱的挚交好友,小皇帝钦点的探花郎。

而且这个姜醒一直都是背地里骂徽泱脑子不清醒与她就好b是鲜花cha牛粪上。

尤其是后来错愕地知道了徽泱说要娶她,对她更是一副嫌恶的态度。

他说她配不上徽泱。

配不配得上,根本就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

虽然她也自认为配不上。

付瑶琴对他谈不上好感,最多只能算是徽泱的好朋友给他个脸面罢了。

付瑶琴点头,“听说过。”

倒也是不奇怪,他姜十六的名声在江南一带极为出名。

付瑶琴翻身下了马,衣袖擦过他的耳际,最后一次提起徽泱这两个字,“你听说过徽泱这个名字吗?”

徽泱这两个字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识人不清,连要嫁的人名字都不知道。

她今后不会再将这难堪的两个字说出口了。

姜醒思索了半刻,“不曾。”

付瑶琴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姜醒被书童扶下了马,他将脊背挺得笔直,“恩公今日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愿来生衔结草环报恩。”

付瑶琴眉心一突,她早就在话本里见过,一般来说救命之恩,恩人长得好看的就以身相许,长得抱歉的就是来生做牛做马报答。

所以重生了一回,姜醒这是又在讽刺她这副尊容长得抱歉了?不配cha鲜花了?

付瑶琴夺过他手中的折扇轻浮地挑起他的脸。

青衫nv子头上的珠簪微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她轻嗤一声,“总说这些空话有什么用?”

姜醒礼貌温顺地问道:“那恩公想要如何?金银珠宝也——”

付瑶琴打断他,视线停在他皎皎如月的脸孔上,“以身相许。”

姜醒愕然,瞪大眼睛与她对视。

付瑶琴在他未入京前早就听说过姜十六郎,江南大多称他姜家玉郎,不光姿容出众如同美玉,听说他的身子亦是冬暖夏凉,抱起来像是名玉一般。

这些都是坊间传出的,姜十六郎生的俊秀她是知道的,不过那冬暖夏凉的t质她一直都好奇得紧。

再加上他一直嘲讽她是牛粪,她如今就是想要倒cha他这朵鲜花。

就算他是徽泱未来的挚交好友又怎么样?

今日琴姐:你敢骗我我就敢睡你好基友!

鲜花十六:牛粪真香_:3」∠_

姜醒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在付瑶琴灼灼的注视下,睫毛不禁颤了颤,憋出了一句话,“姑娘请自重。”

一息间,脑中已经闪过千百个念头。

姜醒从她的梳妆打扮上猜测她或许是哪家暗慕于他的江南小娘子,并b他之前遇见过的姑娘更为直白。

付瑶琴半阖着眼眸,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将折扇扔还给他。

姜醒接过折扇,付瑶琴这时靠近了他,她身上的馥郁香气随之窜入他的鼻息。

“大庭广众,请恩公自重。”

姜醒挺直了腰杆又重复了一遍。

“姜家可以重金酬谢恩公。”

付瑶琴看到他这幅倔强的样子,不由低笑了起来。

“哪个稀罕你姜家的酬金了?”

付瑶琴成功看到他白玉般的脸由红转黑了。

“恩公的要求恕我办不到。”

“无妨。”

付瑶琴笑嘻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吃惊的眼光中,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nv……nv登徒子!

姜醒整张脸都红得快要冒热气了。

付瑶琴快速松开他,指尖扫过他刚被咬红的唇瓣。

是温软的触感。

姜醒心头暗叫不好,集市上这般热闹,恐怕不出一日,他姜十六被一个nv子在早茶铺被强吻的事就会传出去。

他张了张嘴,“你……”

付瑶琴头上的珠簪晃悠得更厉害了,愈发显得她得意,“既然你不愿以身相许,那我自然也不好强迫于你。”

被人围观着的付瑶琴落落大方地进了早茶铺,嚣张地扫了几眼周围的人。

姜醒慢吞吞跟着她进来,坐在她的对面。

“姑娘你到底知不知羞?”他佯装镇定,眼光却不住瞟她。

“不知。”

姜醒眼角猝然一ch0u,还想再说些什么。

付瑶琴撇了一下嘴,“你真是无趣又可ai得紧。”

明明长了张谪仙般的脸,脾气却又那样差劲。

付瑶琴点的一客小笼包呈了上来。

她取了一个腾着热气的小笼包出来,咬破了一层薄薄皮子,一时不察,那鲜甜的汤汁溅了出来,烫了她一嘴。

她吐了吐舌。

不幸的是,姜醒的蓝袍子上也被溅了几滴汤汁。

付瑶琴觉得他已经气得快跳脚了。

她没什么诚意,“真是不好意思了姜公子。”

她咽下口中的小笼包,鲜甜的r0u馅儿不大符合她的口味。

她将剩下的小笼包推到姜醒面前。

“这些就当作赔罪。”

他极为冷淡地抿唇,“谁稀罕你的赔罪?”

付瑶琴讽刺他,“你瞧,己所不yu,又为何想要施加于我。”

姜醒是聪慧之人,听出了她的意思,厉声道,“以身相许你想都别想,娶嫁之事当由父母定断。”

他咬着牙作出妥协,“其他条件,除了唐突的事儿,你都可以向我提一个。”

付瑶琴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那么,替我邀谢七公子三日后灵山寺见面如何?”

来江南找不到徽泱,总得瞧一眼那闻名江南的谢七郎,才不枉此行。

姜醒拒绝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

“不行。”

原来这位nv登徒子打的是谢七的主意,这b打他的主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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