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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守难攻

 

管文蓁当场发疯:我他妈在放寒假!才玩了十分钟!

父nv剑拔弩张,引来程宁在中间调剂,没想到程宁站在老公那边,打发nv儿复习备考。

管文蓁难以置信:“我是需要监督才会学习的那种人吗?之前也是这么玩过来的,我哪次考得不好吗?”

后来陆呈锦回来过年,听说此事,立刻在自己家把各样游戏买了一套,接她过来玩了两天。

管升龙对这件事亦有些后悔,但他做爹的,当然不会认错,认为自己默许nv儿去她表哥家打游戏,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简直能入围年度好父亲。

管文蓁高高兴兴玩起游戏,果然分散注意力,过好一会儿才想起陆呈锦:他在做什么?

她蹑手蹑脚到门边,竖着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

“哥哥。”她尝试叫他。

“等一下。”他略微沙哑的答复。

她试着推门,发现上了锁。

“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

“哥哥,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出来陪我。”

“……”

她在门口哥哥哥哥地叫唤了一会儿,陆呈锦开了门,她立刻扑进他怀里撒娇,亲他蹭他。

然后她感觉到小腹被一个隆起顶住了。

“哥哥!”她两眼放光,“我想跟你za!”

陆呈锦有点咬牙切齿地把她推开:“好了!别闹。”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做?”她撒娇撒痴,“哥哥,求求你了。”

他在脑子里回忆财务报表。甚至有点想找本佛经看看。

管文蓁眼珠一转:“难道你没有信心?”

pgu被掐了一把,她立刻尖叫着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陆呈锦松手,她又有点欠欠的:“可是哥哥,你不跟我做,我不放心。不是不放心你的能力!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不是那个不放心。”她喘喘气,继续:“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我思想很开放的,觉得这就是人类正常生理需求。我也达到x同意年龄了。”

陆呈锦还是摇头:“今天不行。你会很疼的。”

“我不怕。我能忍住。”

“没必要。xa是让你舒服,不是让你忍受。”

他ai怜地抚0她的脸,划过脖颈与腰肢,最后落在她pgu上,“但也有人喜欢疼痛。”

漆黑如墨的眸子直视她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心:“你喜不喜欢?”

管文蓁听见自己心跳,扑通扑通。

她说:“我不知道。”

次日程老爷子贺寿,亲戚聚餐,管文蓁自然见到陆呈锦,t验了一把地下恋。

陆呈锦的父母年初回来一趟,过完年又返回加国,因此缺席。在场的只有管文蓁一家,程大舅一家,陆呈锦,和程家二老。

席间长辈们照旧把陆呈锦吹捧一通,说他是家里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成为某国际基金合伙人,b他的姨夫舅父强出许多。

陆呈锦向长辈敬酒,除了程老爷子,余者的杯子都磕得b他低。

管文蓁冷眼旁观,有种罪恶的爽快,像偷盗了宝塔明珠,玷w了寺院金佛,大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不过如此,被她一刀斩于马下。

席间说起夏校的事。

程老爷子问程宁:“你陪着去啊?”

“她自己去。我要代课。”

——程宁是高校教师,有暑假,其实可以陪nv儿去,但外面有人请她上课,两万一天。这钱来得容易,不赚白不赚。

“噢——那你们放心啊?”

程宁解释:“她跟小锦的堂弟一块儿去。那小孩儿接着还要在那实习,会带个保姆过去,那边儿好像还请司机,已经说好了能顺便照顾一下文蓁。”

“叫陆照渊是吧。”程老爷子b较开明,直接向外孙nv八卦:“你跟他在谈朋友吗?”

管父管母连同程老太太都摆手:“没有没有没有,人家只是关系b较好的同学,从小一块儿长大,又都要出国读书,所以总搭个伴儿。”

管文蓁自嘲:“我是他的书童。”

程老爷子又问他们在国外怎么住。

程宁说:“还没定呢,看是租公寓还是住酒店,反正给他们凑到一块儿,有个照应。”

程老爷子望向陆呈锦:“不能住你那里?你那儿……离得远?”

陆呈锦说:“不堵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我跟小姨说了,妹妹可以住过来,我找人早晚接送她。”

程宁说:“还是住公寓方便一些,他们能走路上学。”

“噢——这样。”程老爷子想了想,“那小锦你多上点心,你妹妹小,一个人在那儿,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照顾着点。”

陆呈锦说那自然,“……打算请两天假带他们附近逛逛。”

大家盛赞陆呈锦是好哥哥,从小就疼管文蓁。

是挺疼,她pgu现在还青着呢。管文蓁被戳中笑点,玩心大发,在桌子下面0了0陆呈锦的腿。

陆呈锦身t一僵,悄悄给她一记眼刀。

她再0,他便拿起手机发信息给她:“想挨打是不是?”

她洋洋得意,回复:“不是ovo”

吃过饭,管文蓁大大方方向母亲请示:“我想去表哥家玩。”

程宁只当她想打游戏,想着陆呈锦下周赴美,nv儿也只剩今天能玩一下,便说:“表哥同意你就去吧。”

陆呈锦当然同意,打个车把她带回家。

车上就板起脸训她:“你做好让全家人都知道的准备了?”

“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跟你玩。”她笑眯眯的。

没点认错的样子。陆呈锦皱眉看了她一会儿,转向窗外。

真生气了?管文蓁一会儿拽拽他衣袖,一会儿00他大腿,被他抓住打了一下手背,才终于老实。

这下委屈起来——他怎么在外面打她。

管文蓁有点闹情绪,下车后故意跟哥哥保持一点距离。哥哥跟她说话,她装听不见。

保持这个状态进了家门,直到陆呈锦沉下脸:“闹别扭?”

她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觉得再不开口就不识抬举了。

“……没有。”

然而为时已晚,陆呈锦朝墙角指:“去罚站。”

“哥哥……”她杵在原地不动,央求地看他,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去。

“不听话就回家。”

他作势去开门,她立刻认怂,三步并作两步去墙角面壁。

握着拳,垮着脸,还偷偷回头张望,显然不是很服气。

陆呈锦不急着和她理论,走向主卧。

他前脚关门,管文蓁后脚跟过去,竖起耳朵,隐约听见水声,判断他是去洗澡换衣服——她现在知道了,这是陆呈锦的一点小毛病,回家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

既然如此,她才不老实站着,返回原地坐下,掏出手机玩小游戏。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马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弯身拾起,陆呈锦已经出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好一个人赃俱获。

管文蓁慌里慌张,迅速转向墙壁,身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眼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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