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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淫蛊成熟了被爹咪迷奸(口交舔穴)

 

周蘅领着弱水回到了他居住的正院澜汀院。

窗牖大开,风吹树摇,午后阳光透过窗外攀附的茂密紫藤,在房内的木质地板上投落斑驳光影。

她与周蘅隔着茶台相对而坐。

桌案上不知点了什么香,圆润甜美带有一丝木香。缭绕的白色香雾像羽毛一样,轻轻撩拨着她的意识。

周蘅一边煮着茶,一边说起午间的事,“……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齐王王夫正在为世女殿下召选伴读,不过世女性格乖戾,你又不是做小伏低的性格,爹恐你与世女相处会多有委屈,便回绝了此事……”

暖阳熏醉,周蘅的声音低沉柔和,这样环境太适合睡觉了。

“我明白,爹爹。”她明知道应该打起精神与面前爹爹相处,却还是控住不住眯着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

“怎么如此困倦?可是昨夜认了床没睡好?”正分茶的周蘅手中动作微顿,不动声色地抬眸问。

弱水神思游离,被问话,猝不及防与爹爹对视。

他面容清隽如玉,温文俊雅,无论何时,眼中都好似含着山水春风的润泽之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她这么大女儿的中年男人。

此时周蘅凝视着她,温和中带着抹异样神采,喉头微动。

弱水不知为何感到心中一跳。

她飘开目光,诚实回答,“不是认床,是因为昨夜和韩破吵了几句,睡得有些晚……然后,然后……”

“嗯?”

“刚刚爹爹一直给我夹菜……我吃饱了,就有点困……”弱水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周蘅一松,唇角浮起笑意,将点好的茶递过来,“原来如此,此茶宁神安眠,弱弱喝了便去旁边的碧纱橱小睡一会吧。”

他的手清瘦修长如玉竹,托着一只碧瓷茶盏,搭在手腕上的天青色衣袖翻起一角,隐约露出衣下一抹蓝色。

弱水赶紧伸出双手去接,“谢谢爹爹。”

周蘅闻言一愣,眼中笑意渐散,眉毛微微拧起。

不仅是因为拘谨的语气,还有她生疏客气的态度。

原本他以为女儿是因为韩破,才显得不甚自在,没想到父女两人独处她依然如此这般……

指尖刚触碰到青翠釉色,却见周蘅无视她,茶盏被轻轻放回案上。

弱水一怔,不解地看向周蘅,“爹爹?”

“谁教你这么说的?弱弱你何时和爹爹这么客气?”

周蘅端坐在对面淡淡问道,似是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她眼神逐渐气恼,“难不成你还在为他,和爹爹生气?”

“他?”弱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又是谁?她之前因为‘他’,和爹闹过别扭?

看着周蘅越发清淡的脸色,弱水小心翼翼地说:“爹爹怎么会这么想?我敬爱爹爹还来不及,怎能因他与爹爹生气。”

“你在撒谎。”周蘅平静打断。

弱水心中一突,笑容一下僵在脸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被看穿了,果然还是瞒不过十几年的血亲,原来的殷弱水是什么样的性格,亲爹比她更了解。

她垂着眼睫不敢看他,“我……我……”

周蘅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心中一阵钝痛,只要提到‘他’,弱水就一脸口是心非,他本以为弱水对他只是一时新鲜劲儿正在兴头上,没想到过了三个月她还是这么在意。

他垂眸叹息,终究是不忍女儿伤心。

“韩破你不喜欢,明日爹爹就使人去庄子上将他接……”

“爹爹,我……我自昨日在醉春楼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周蘅正要妥协,就看见弱水咬着下唇,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不安。

“不记得了?”周蘅一愣,重复一遍才反应过来。

“嗯。”弱水怯怯地看向他,一脸无辜。

她自私地隐瞒下自己可能原本是个姓楚的孤魂野鬼的想法,将昨夜的事大致和周蘅讲了一遍,周蘅凝神听着,面上若有所思。

周蘅摸上她的脉,探了片刻,眉心轻皱又微微舒展开来,只是眼中淡淡忧虑依旧。

“爹爹,我怎么了?”弱水试探问道。

周蘅没有直接回答,他起身牵着弱水来到窗下,拨开她的头发拉低后衣领。

果然在烈阳照射下,弱水后肩胛骨中间隐隐约约出现一块铜钱大小的蛊纹,蛊纹原本应是花苞状,而现在变成了花瓣漫卷的一团曼珠沙华,在雪白的皮肉下流转着鲜红色泽。

一年前,弱水被人种下“枯鲽”蛊,此蛊是早已被灭门多年的欢喜窟秘蛊。

鹣鲽为比翼鸟和比目鱼,有夫妻恩爱比翼双飞之意。

而名为“枯鲽”之蛊恰恰相反,中蛊者将永远无法只与一人一生一世。

因为被中此蛊后,女子身体里的蛊将以男子精液为食,一旦质量不能满足蛊虫,就会面临宿主被蛊虫产卵分食脏器的危险。

曾经弱水体内蛊的是若蛊,种蛊后她被他用药和精液压制,安静到没有存在感,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而现在,若蛊长成成蛊,他再想压制难如登天。

蛊纹的色泽也是蛊虫的信号,越鲜红则越危险。

周蘅心中惊颤,暗叹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否则再晚两天弱水可能就命在旦夕了,两相关联,她的失忆也许就是若蛊成熟而引起的后遗症。

此事又关乎他的私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与弱水,只能先暂且瞒下。

周蘅垂下眼眸,拉上她的衣服,不动声色,“不是什么大事,弱弱小时候生过一次重病,这次许是旧疾复发,你才突然记不得以前的事。弱弱你不是困了么,不如在爹爹房里休息一会。”

这两日蛊虫刚刚成熟,最为躁动,让她待在他身边才比较安心。

生病?旧疾复发?

弱水一怔,那她身体异样的情欲也跟这个有关么?

“那我、那我……”

“什么?”

“呃,会不会打扰到爹爹?”

她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她缺男人是否也是因为此病’的话,脸倒是先绯红一片,只能先放弃这个问题,尴尬的胡乱回答。

周蘅哑然失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说着,他蹲下脱去弱水的绣鞋,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又拉下半卷竹帘。

窗外一团阴云飘来,挡住了灼灼日光。

周蘅的起居室也变得暗昧朦胧起来。

弱水拉着周蘅衣袖的一角,想到刚刚让她差点露馅的人物,好奇地又问,“爹爹,那个‘他’是谁?”

周蘅眼神闪烁了下,叹了一口气,“‘他’自说是从东边一处山寨里逃出来的山民,身负重伤差点死在年前那场大雪中,在大鸢峰下被去温泉别院的我们遇见救了,你给他取名叫阿玳。”

阿玳啊,看来和她的赌约没什么关系。

她默默地在心中将这个人划去。

弱水得了周蘅对她身份的肯定,虽然心中还是满腹疑团,但比起刚刚,到底放松肆意了许多,于是又问了许多关于她也关于殷家的事。

周蘅便侧坐在榻边对她的问题一一应答,他温柔的讲着往事,讲她母亲宠侍灭夫,却在她三岁时的夏日得了急病去了,宠侍殉情,殷家只剩他们父女两相依为命……

直到讲到她进了骊华书院有了自己的好友和读书生活,倒不在像幼时那样极依赖他时,阴云飘走,起居室又恢复了明亮。

窗外是初夏的蝉鸣,温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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