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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3以跳动的心脏为型

 

我们的目光交汇就如此一触及燃,心跳极为强烈,交错的吐息极为热烈,彷佛这缠绵甜腻的暧昧就要化作实型。

以跳动的心脏为型,阵阵成炽热又危机四伏的火海--我们缱绻在光影间的距离太危险了。

我正想问乐桃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麽时,一旁突然传出了略显焦躁的敲门声,乐桃随意的睨了一眼,收回虚捧住我面颊的手,转而小心的攒住我的衣角,向我又更近了一步。

我没有错过乐桃那抹错综复杂的眼神,只是转而将她护到了身後,看向面上明显挂不住笑容,步伐急速向我们而来的宣凝海。

宣凝海并没有过多的赘词,只是冷然的盯着我身後的乐桃,彷佛竭力在压抑自己快要绷不住的开朗人设,勉强稳着声调说道:「熹熹,乐桃也是设计系的,我们不能让新生脱队。」

「让她自己回去队伍里,我已经跟沈舒纭交代好了,她就在外面等乐桃。」

我并不觉得「脱离行程」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毕竟对於自己不感兴趣的事去社交,只会让自己不开心,所以当然要以自己的第一感觉为准。

我瞥了一眼身後将微笑敛起、望着宣凝海的眼神同样冷意的乐桃,我绕有意思的笑了笑,这好似不是想继续参加这新生活动的表情啊。

加上我有事情要问乐桃,如果她想继续在这里和我待在一起,我也乐见其成。

我g唇笑了笑,直接向宣凝海说道:「你们不是有先说如果到时候想要自己休息也没关系,跟你们领队说一声就好吗。」

「到时候我会在晚会前带她去你们的集合地。」

宣凝海顿了一下,发觉我没有要「交出乐桃」的意思,她直接上前抓过我的手,要将我拉离乐桃身前:「她不想参加也无所谓,少了她一个人也不会怎样!」

「那你总要跟我在一起吧,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置办这些吗!你骗我?为什麽骗我?」

我头痛的r0u了r0u额角,宣凝海真的是一如既往气起来就没有理智,我伸出另一只手正准备拉开她紧固住我手腕的手,没想到身後的乐桃直接走到了我身旁,用我意想不到的力度抱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了她身边。

乐桃可ai的面容上已经恢复成原本纯真的模样,她紧揽住我的手臂,像是试图想让我只留在她身旁那样,抬起泛冷的眼眸看向气恼的宣凝海,用着温软的语调道:「学姐,请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和熹熹说话,熹熹并不是要全盘接受你情绪的人。」

这句话好似触击到宣凝海本来就摇摇yu坠在悬崖的理智,她呼x1的频率渐渐失控,只是y冷的重述一遍:「熹熹???熹熹?你跟她才认识一天不到,凭什麽喊她这个昵称!」

我看着宣凝海好似哮喘发作的情况竖起眉头,她的病症是从以前就有的,情绪过度的上下浮动就会让她的哮喘严重起来,本来好了很多,但怎麽现在又复发了?

我竖起眉头,轻拍了拍乐桃的手示意我得过去一趟,她并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松开手,缓慢的垂下了头,落寞的退了半步。

乐桃敛起的眼眸底下汹涌的泛n着道不清的情愫,她攥紧摆在衣角旁的手,无意识的轻喃出声:「又要??消失了。」

日晕与y影错落在我们之间,彷佛在这一刻划分了我们本来暧昧又朦胧的界线,我伸手触越过灰光,r0u了r0u乐桃的头,朝愣愣抬首看向我的nv孩笑了笑:「别担心,我可不会凭空消失,我会去找你的,桃桃。」

躲在门旁的沈舒纭像是终於找到进来的时机,慌张的越过我跟宣凝海到乐桃身前,急促的和她说道:「学妹,我们先离开吧,到时候我再和你解释宣凝海这疯??我是说她的情况。」

就在我快步走到宣凝海身前,乐桃和沈舒纭一起经过我们身边时,好似无法喘息的宣凝海却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力道用力到几乎让我重心不稳,两人双双跌坐在地面上。

宣凝海就这麽安静下来枕在我怀里,沈舒纭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场景,乐桃的微笑虽然还在她可ai的面容上,却明显僵了许多。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沈舒纭或许是秉持此地不宜久留的心态半强迫的快步带笑容渐淡的乐桃离开。

我拍了拍宣凝海的起伏仍依旧有些大的背,顺好她的气息後淡然的问向她:「你的药呢?」

宣凝海紧抱着我,闷闷不乐地说道:「没带。」

我可不是傻子,以往宣凝海如果哮喘发作是没有那麽大的力气,所以在这次她用力扑向我时,我就知道她这只是为了让我的关注点移回她身上所装出来的。

我很少对宣凝海冷声说话,只是这次真的太过,再怎麽样都不应该把自己的病当儿戏。

我拉开宣凝海环在我腰上的手,再将她拉了起来,垂首向面se依旧铁青的她摊开来说:「乐桃并没有做错什麽事,你完全不需要在她面前讲那麽让人不舒服的话。」

「而且关於昵称,我觉得谁叫我什麽都可以,并不会只局限在你能叫而已。」

「我也没有骗你,我不是一一陪你置办好这些活动了吗?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都应该是我的私人时间才对。」

宣凝海的表情从铁青渐渐转到了苍白,她的眼眶泛红着晶莹的眼泪,几番眨眸下来,泪水也潸然而下,她哽咽地说道:「熹熹,你为什麽要因为乐桃就这样凶我,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难道说的有错吗?」

我这次并没有再让宣凝海继续娇生惯养下去,我抿了抿唇,在擦身离开她身边之前沉声说道:「你倒是很以自己为思考中心,我们其他人的感受都不是感受?」

再怎麽生气,走到门旁的时候我还是停下了脚步,看向身处在冷光下的宣凝海:「凝海,不要再拿你的病作为幌子,你不是不知道你的哮喘发作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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