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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好久不见”

 

出门没带手机,溪澄掏遍了全身的口袋,手里依旧只有几个坐公车用的硬币,二月的南城天气阴冷,女儿的小手被自己攥在掌心里太久,早已捂得冒了汗。

卖花的小姑娘在此期间又做出去几单生意,她把零碎的钞票收进腰间的小挎包,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小朋友,我是真的没有零钱啦,一百的不能找开吗?”自家姑娘年纪还小,看见不认识的新奇玩意儿就眼冒金光,玩这一整天下来,吃吃喝喝用掉了全部的零钱,只剩下几个硬币和整钞。

“哥,都这个点了,哪有那么多零钱呀。你看也没剩下几朵了,小妹妹这么喜欢,就都给她买了得啦。”

虽然年纪小,但这小姑娘推销起来半点不含糊,配上自家女儿可怜巴巴的一对大杏眼,当爹的顿时毫无抵抗力,溪澄往周围望了好几眼,连家连锁小超市都没有,默念三遍上辈子的情人真难伺候,就见一只手从身侧探出来,递了张一百的纸钞给卖花的女孩。

“都买了吧,不用找了。”

溪澄还没来得及说话,来人已经接过整捧玫瑰花,蹲下身抽出一朵送到女儿面前。小姑娘从小被教导着不收陌生人的东西,她不敢伸手,抬起头拿征询的目光看向父亲。

声音熟,气味也熟,溪澄颇为复杂地盯着这位西装革履的青年看了几秒钟,拍拍女儿的头:“拿着吧,小晚,别忘了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溪小晚得令,蹦蹦跳跳地拿过玫瑰花,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玫瑰花香浓郁,这么用力地对着花瓣吸气,让小姑娘忍不住皱起鼻子打了个喷嚏。

小孩子可爱的样子化解了大人之间的大半尴尬,青年站起来跟溪澄握了个手,脸颊微红,状似熟稔地寒暄道:“学长,好久不见。”

“已经不是学生了,”溪澄说完觉得这话有些多余,只好赶紧把话题岔开,“小学弟几年没见都变身成功人士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年年初,”林深的目光在溪澄和溪小晚之间反复游移了几圈,才下定决心似的问:“她的父亲,我是说……”

“你说我的alpha么?我们很早就分开了,”溪澄语气轻松,像是在说自己晚餐多吃了个饭后甜点,“我这不出差嘛,小晚没来过南城,我就顺便带她来玩玩,等明年上了小学就没时间了。”

林深点点头,向身后不远处的商务别克指了指:“送你们回去?”

“这就不必了,酒店门口就有公交车站,你这也是来这出差的吧,赶紧该忙去,别耽误事了。”溪澄说完拉起女儿的手,“小晚,跟叔叔再见。”

“叔叔再见。”溪小晚听话地对着林深摆摆手。

“稍等。”林深从西服口袋里拿出张名片,和剩下的玫瑰花一起递给溪澄。

在小花贩手里呆了一整天的玫瑰花杆儿有些蔫蔫的,但有及时喷了水的缘故,大部分花瓣还算鲜艳饱满,被林深这么举着,像是谁家男朋友在准备给恋人过节。气氛凝固了一下,很快被揪着溪澄衣角晃来晃去的溪小晚融化了,两个大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这日子送花,不太合适吧。”溪澄笑了笑,没有去接。

似乎是料定他会这么说,林深没惊讶,又把花往前递了几分:“花送小晚。”

意思是剩下那张名片才是主要目的。

话说到这份上,溪澄也不再推辞,花茎上太多刺,怕扎到闺女,只好自己帮她先抱着,有的没的又和林深聊了几句。道别的不是很匆忙,直到林深的商务车融入车流消失在视线里,溪澄才把名片拿到眼前看了看,放进口袋里。

“爸爸,小林叔叔长得好帅呀,像电视里的人。我们明天还能见到他吗?”溪小晚秉持着女孩的天性,对林深不管男女老少都通杀的长相抵抗力为零,没等人走远就激动得朝他爸撒娇。

“嗯嗯嗯嗯嗯,帅。”溪澄一天下来头一次对女儿的话直接敷衍。略过最后一句询问,“晚上想吃什么?爸爸带你去。”

“烤串儿!”溪小晚脱口而出,瞬间把很帅的林叔叔抛至九霄云外。

“就爱吃这些乱七八糟的,”溪澄拿她没办法,耐着性子教导:“现在是在外面玩,爸爸答应你,但是回家就要多吃青菜,知道了吗?”

“遵命!”溪小晚趁着被抱起来过马路的工夫,顺势在溪澄脸上亲了一口,“爸爸对我最好啦!”

“那是爸爸帅还是小林叔叔帅?”溪澄故意问她。

溪小晚显然纠结了,在说实话和讨好亲爸之间艰难抉择了一阵,才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小林叔叔特别特别帅,爸爸特别特别漂亮!”

溪澄听后边欣慰边打心里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聊。他看着溪小晚这两年越发越英气的眉眼,担心起以后该怎么跟女儿解释她长得像隔壁小林叔叔而不是拉扯自己长大的亲爸。

溪澄是个oga,他从不向任何人否认这一点,男性里oga的比例占极小部分,尽管每天顶着各种意义不明的围观,他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平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和林深法地在溪澄唇间吮吸,试图从这块软肉里汲取更多安慰,从接近发情的oga到自己硬到不能忍并没有经历很长时间,他边用力地接吻边将身上仅存的裤子踢到床下,滚烫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打在溪澄裸露的小腹上,顶着柔软的肚皮压出一片凹陷。还嫌场面不够色情似的,溪澄屏住呼吸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根泛着水光的肉棒,双手并用略显笨拙地褪下茎皮,在柱身上动情地抚摸起来。

恢复理智的时间短到不足以让人清醒,充分切换到性爱状态的oga掌心湿滑,手指柔软得像抽去了骨头,服服帖帖地攀附在青筋凸起的肉茎上。溪澄倒不急着灭掉在林深小腹里燃烧到快要冒烟的那团火,仅是凭着本能对这根属于alpha的粗长器物喜欢得紧,非要亲手测量一番,他从没尝过这东西的滋味,被撑得饱饱的后穴,不断渗出的体液被身体滚烫的温度蒸干,两人的皮肤粘连着,胀大的肉柱楔进肉穴深处……光是这么凭空想象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刚刚降火的性器也配合地抬起头,隔着衣料和林深的那根碰了碰,叫嚣着渴求同等的爱抚。

两人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触碰,林深的舌头从露出破绽的牙关挤进溪澄的口腔,oga的两颊自发收紧,挽留入侵的舌肉,含住舌尖向深处吞咽,透明的津液从唇间缝隙满溢而出,伴着舌根的搅动在两条舌头间啧啧作响。

每一丝汁水都带着甜味,林深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囫囵着吞下去。

激动到仅凭亲吻和抚摸就能接近高潮似的,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舍,溪澄的衣服成了最多余的摆设,很快被除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堆在床边。林深的右手有标准的高三后遗症,用来握笔的指腹磨起了厚厚的茧子,刮蹭着手下每寸柔嫩的肌肤,拇指指肚碾过挺立的乳尖,将淡粉色的凸起按倒又弹回原处,溪澄拧着脖子轻吟了一声,林深顿时发现了新的玩法,张开双手,虎口卡在他的身侧,将胸口的两点同时按进皮肉里,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肉红色尖尖的细缝里,手指转着圈在肉粒上不住地碾压。

“呜——!林深…别这么弄,痒……”溪澄身子被按着不能动,徒劳地踢了踢双腿,体力迅速流失,没过多久便只能虚虚地夹着林深顶在他两腿之间的大腿上下摩擦。

林深似乎只听到了个痒字,他把喝饱了津液的唇舌从纠缠中暂时脱离出来,俯下身含住被揉到色泽娇艳欲滴的凸起,啧啧地吮吸着,牙关收紧,咬住乳首向上拽,几乎要把整片皮肉撕扯下来,溪澄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捧着林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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