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叫你爸爸
。更别提这些飘洋过海的清国人还喜欢搞帮派内斗,斗得急眼了,可以说无法无天,提刀打起来都是常事。
这种环境,他又不放心带她出去,真碰上什么党派匪徒,她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能往哪躲。
可总不能老是让她一个人,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乖乖,生孩子很疼……先不生,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水苓仰头去吻他,和他亲了会儿好受了一些:“真的?”
“嗯。”徐谨礼抚摸她的身躯,细细抚过肩头和腰肢,和她接吻。
水苓被哄好之后变得和往常一样黏人,热烘烘地往他怀里钻:“爸爸、爸爸。
徐谨礼被她叫硬了,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是说了不生?”
水苓抬头眼神湿漉漉地看他,去亲他的下巴:“嗯……爸爸。”
她这时候没有什么羞耻心,纯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她就叫哪个称呼。
徐谨礼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这两天做太多,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现在还肿着。
水苓这么被他摸都会湿,心痒得难受,用腿夹他的手,用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说:“您不做吗?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
徐谨礼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经有些沉:“别浪叫。”
水苓唔的一声,发现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为:“爸爸不想和我做吗……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
她的整个身躯都紧贴过来,双乳在他胸膛上挤着,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
徐谨礼的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摸着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问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
水苓看着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险的眼神,立刻收敛,有些讨好地看着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
徐谨礼笑了一声坐起来,水苓疑惑,也跟着他起身,忽然被徐谨礼攥住头发摁下头,嘴唇贴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顿时快起来,听见他说:“舔。”
“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