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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哥我这次真的完了

 

身上酸疼的厉害,极度不想起床,但因为学校还有任务等着朱寻寻,不得不挣扎起床。

心疼朱寻寻昨晚受的苦,许铮殷勤的充当佣人全程伺候,穿衣洗漱,无不细心周到,乐的朱寻寻在心里大呼过瘾。

他们在楼下吃了早点,许铮说送朱寻寻去单位,朱寻寻隐约记得许铮说今早有个重要的会,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就坚持自己打车去学校,让许铮去忙他自己的。

许铮淡笑着摸摸了她的头,刚要开车走,突然想起什么,倒退回来问,“我给你买的车怎么不开?”

他不提,朱寻寻都快忘了那辆车的事,“嗯……怕弄坏!”

许铮看着她笑了笑,“开吧,坏了买新的!”

东山再起了是吧,事业复苏了是吧,说话口气都不一样了,朱寻寻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就不能低调点?

看着朱寻寻上了出租车,并用心记下出租车的车牌后,许铮才开车去忙自己的事。

开完会,布置完这里的工作,许铮下午就得回s市,因为时间紧迫,他让助手回自己家帮自己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

助手回来的时候,身后竟然多出一个人。

许铮坐在办公室的班椅上,挑眉看了一眼助理身后瘦高的身影,心里哀叹一声,麻烦事又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江淮南送回学校并24小时派人件事的江鑫然。

江鑫然一看到许铮,快速的奔了过来,抱着许铮的胳膊,叫了一声,“哥!”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许铮最烦他这一点,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

用眼神示意助手拿过来一把椅子,助手照做后,他把江鑫然强行按在椅子上,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塞进他手里,挑眉问,“怎么了?”

他这一问,江鑫然哭的更凶,许铮不耐烦,他这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处理,没工夫看他演苦情戏。

“没事就滚!”烦透了江鑫然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江鑫然胡乱擦了几下眼泪,双手攀上许铮的胳膊,紧紧的握住,哽咽着道,“哥,我这次完了!真完了!”

许铮沉着脸等他把话说完。

“我……我让一个女生怀孕了!”

有起伏的情绪从许铮的眼睛里划过,他让助手出去并把门带上。

等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许铮一把把江鑫然从椅子上拽起来,扬手就给了他一拳,不上进的东西,真想打死他!

江鑫然不经打,只一拳,唇角鲜血横流,他顾不上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抱住许铮的大腿,“哥救救我,救救我!”

许铮扯了颈间衬衫的纽扣,喉结剧烈的蠕动着,他真是被气坏了,江鑫然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刚成年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将来可怎么办?

同时他又想着解决对策,江鑫然才十八岁,不到结婚年龄,就算到了法律婚龄,依着江淮南爱面子的性子,也不会让他随随便便跟一个女孩儿结婚。

如果向女孩家里赔礼道歉,不知道会不会被接受?如果不被接受该怎么办?接受了又要做什么样的赔偿?

许铮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看了一眼脚边哭的声泪俱下的江鑫然,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他一脚,待自己情绪稍微冷静一些的时候冷冷的问,“多长时间了?”

江鑫然眼里含着眼泪抬头看他想,“什么?”

许铮恼怒的一把把他拽起来,真想揍死这个臭小子,“我问你那女生怀孕多长时间了?”

见许铮开始关心自己的事,江鑫然有了些底气,赶忙擦干眼泪,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许铮气的又要挥拳打他,江鑫然条件反射的跑到角落,离许铮远远,防卫的用两只胳膊护住头。

边哭边说,“我真的不知道,哥,你相信我~呜呜呜!”

许铮真是要被气炸了,绕着不大的办公室走了几个来回,可是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想着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对性方面也是懵懵懂懂,又充满好奇。

可再懵懂,做没做,什么时候做的总该清楚吧?

克制自己冷静下来,朝江鑫然招招手,期间有工作人员来汇报工作,都被许铮挡回去,让他们去找副总。

“你过来,我不打你!”许铮坐在班椅上,沉声对江鑫然说。

江鑫然朝前走了两步,又马上退回角落,“真不打吗?”

许铮下手狠,这是江鑫然早就知道的事实,想当初许铮帮他解决那些社会上的小混混时,一拳就能打趴一个,可没想到,他对他这个弟弟也这么狠,一点也不念这么多年的手足之情。

“快点给我滚过来!”许铮低吼。

江鑫然身体一震,吓得赶忙跑了过来,过来之后,不敢离许铮太近,怯懦的与他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

许铮看他一眼,轻轻的叹口气,想着江鑫然也是挺可怜,从小江淮南两口子出了给钱几乎就没管过他的事,所以才让他养成这么一个偏激胆小又乖张的性格,自己虽然不是许雪琴亲生的,从小却被教育关爱的很好,相比之下,他也因自己混乱的身世那么难过了。

许铮主动走到江鑫然的面前,粗暴的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我现在问你一些事,你必须全都如实告诉我,一句也不能隐瞒,否则我再也不管你这些破事!”

江鑫然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只要哥你能帮我解决这次事,我一个字都不隐瞒!”

…………

许铮延迟了回s市的时间,此时他正在h市自己的家里,江鑫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脚上只穿了一只袜子,抱着一个暗色抱枕,眼角挂着没被风干的泪珠。

许铮站在落地窗前,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坚持了快两个月,因为江鑫然的事又抽上了。

办公室里人多眼杂,江鑫然的事不方便在那说,许铮就把他带回了家里。

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许铮了解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真相真如江鑫然说的那样,他在十八岁生日宴会结束以后跟那个女生发生了关系,现在距离他的十八岁生日宴才二十三天,那个女生怎么会知道自己已经怀孕?

更重要的是,江鑫然提到了一个叫彪哥的人!

如果许铮没有猜错,这个彪哥就是跟国外黑社会联系密切的吴彪。

有关吴彪的劣迹,许铮有所耳闻,也听转业后在警察局工作的战友提起过,他行事非常隐秘,手段狠辣,靠收取保护费与高利贷营生,自己名下有几家酒吧,曾被举报贩毒抓进局子里两次,但最终都以证据不够和有人主动顶罪释放。

江鑫然说,那个女生是吴彪的干女儿。

本以为是年轻男女荷尔蒙冲动的无心之错,现在牵扯上吴彪这个社会败类,事情马上变得不单纯起来。

许铮本想联系江淮南,把江鑫然的事情告诉他,顺便商量一下事情怎么解决,但是江鑫然死活不让,说告诉江淮南他一定会打死他,死在自己亲爹手里还不如让外面的人弄死他,那样起码保住了江家的颜面。

许铮真是觉得好笑,江鑫然也知道颜面,知道颜面,就不会办出这混账事,知道颜面就不会不学无术整天跟一帮不正经的人混在一起。

许铮一骂江鑫然,他就开始哭,别提都烦人。

不能告诉江淮南,这件事就只能许铮自己来解决。

本来要回s市的行程也被耽搁了,好在那里有曹峰帮自己坐镇,免去不少后顾之忧。

朱寻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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