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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继续C劳

 

痛能转移一些注意力——但这可不够。

流窜的痒意一波接着一波,从x口蔓延到敞开的花瓣,在甬道里穿行,又诞生至h0ut1n,这种无法忍耐的感觉令赵彤不舒服地想扭转身t缓解一下。

可她被绑得太过严实了,除了挣扎得镣铐“咔咔”作响,额上颈部冒出细小的汗珠,没有其他效用——甚至在t温的催动下,那药膏又延伸出来了新的感官。

是空虚。

这怎么可能……她的理智分明是清明的,可她的身t却陷入了无边的渴求中,她感觉有sh漉漉的黏糊tye从腿间渗出,沿着会y流淌,滑过深陷的gug0u。

她狼狈又带着yu念,她的视线在两旁的工具上滑过,她的思维过于清晰了,以至于她想到了那个差点被男人侵占的夜里。杨敏是如何及时赶到解救她,并且救她于水火之中的。

她想起来那天,她跪在地上,热情地用脸颊磨蹭对方的大腿,她的羞耻心在强烈的r0uyu面前不值一提,她记得……

她动了动,pgu在烛光里晃了晃,其实挨打也蛮爽的,她想着,她sh得更厉害了,她想到了杨敏毫不留情的巴掌,皮带,或者其他的工具,会落在她的pgu上,还有私密处。

疼痛和yuwang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会变成上瘾的感觉,她想到了自己方才才被痛揍过的小花瓣,她妄图合拢腿挤压出一点疼痛感,好叫自己舒适一点,可她被分得太开了。

杨敏是故意的,她现在才意识到,不管是先前的拍打羞处的痛,还是后面温柔到极致的ai抚,将她的恐惧唤醒,把她的yuwang燃烧,然后冷却又si灰复燃。

她想要,杨敏去哪里了?她拧着脖子,想找到那个躲在暗处窥探她丑相的人,药膏涂抹过的地方已经从单纯的痒变成了su麻,好像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在跳动,它们叫嚣着想被抚0触碰,也想被填满。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

杨敏去哪里了?她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她想要上次的那个按摩bang,虽然尺寸惊人,可是刺入柔软处的时候,被填满的感觉幸福到让她要流泪。

她不是清醒的吗?为什么她频繁地想要?她奋力要爬出来的沼泽已经不是肮脏的泥潭了,那是倾倒满美酒的泳池。

杨敏……去哪里了?她挣扎得更厉害了,什么清正,什么矜持,那些东西该通通去见鬼,她现在就想要杨敏出来,毫不留情地玩弄她,让她什么都无所谓。

清晰的理智的思考,ch11u00的yuwang在脑中浮想联翩,这种感觉b被灌了强效的cuiq1ng剂,在药物催动下撅着pgu找杨敏求欢还要难堪。

她现在也是在药物的影响下,才这样的。赵彤想为自己找到个“t面”的理由。可她骗不过去自己,药的效果也许没那么强烈,是她贪了“嘴”,吃过浓油赤酱的美味佳肴再去吃清粥小菜,根本毫无滋味。

她想要,她想要……身t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的叫嚣着。

想要吗?杨敏漫不经心地晃动手指的模样又在她眼前浮现。

杨敏……

杨敏……

不,不对……要叫……

“主……主人……”她哽咽着叫出这个称呼,“主人……”

求求你,快出现……

“主人……呜……小……”她知道这么自称会如何,人怎么可能爬得出去沼泽呢?

“小狗……想……想要……呜……求求您……”

求求您……赏赐我欢愉的滋味吧……

被困在案台上的不老实的小狗吚吚呜呜地哀求着想获得以往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丑态毕露的模样看得杨敏心里发笑。

她从躲避的地方走了出来,安静的地下室有“踏、踏、踏”的脚步声非常清晰,把清醒得有点不太清晰的赵彤惊动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吱唔什么,她厌倦的恶心的事情,竟然成了她期盼的念想。

她不是最反感那种低级的r0uyu了吗?杨敏的面庞在摇曳的烛光里晦暗不清,看上去像诱人坠入深渊地狱的魔鬼,又像带她直攀天堂的使者。

“你想要什么,小狗?”低低的笑声,听上去令人心脏su麻发痒,就算是轻佻的问题也让赵彤听出了心动的感觉。

她想要……她合着眼睛,近些日子来的记忆反复在脑海浮现:

她被杨敏打得pgu开花,还要敞着腿挨c,她撅高了pgu把小洞洞露出来,让形状狰狞的道具贯穿……她的不情愿,她的反抗……

她让人灌了cuiq1ng剂,衣衫被撕扯成碎片,没人来救她时的绝望,可杨敏动她的时候,她竟然从来没有……赵彤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杨敏碰她打她,杨敏几次三番地对她进行羞辱,她都没有……

反倒是那个施暴者,仅仅是简单的碰触都令她恶心反胃。为什么会这样?同样的事情换了个人就……赵彤想不明白,她的心乱了,她看着杨敏在她大腿被迫分开的地方立定,她竭力地抬着头想看看对方,

杨敏会怎么对付她?杨敏的手指会跟以前一样粗鲁地刺进她的那里吗?

那一定很……舒服……赵彤被这不知廉耻的想法惊了一跳,她咬着嘴唇,想让自己正常一点,可她的身子很不争气,sh漉漉的入口难耐地蠕动了一下,又吐出几滴黏糊的水珠。

不要看她,她被q1ngyu摧蚀的躯t丑陋而难堪,可她每次的狼狈样都在杨敏面前展现过了。

“怎么,赵律师这就忍不住了?不是让我别碰你么?”陈列在案台上显示的身t俨然进入了濒临崩溃的阶段,杨敏轻声站着,不忘记继续打压对方,“不是嫌恶心么,现在倒不觉得了?”

“端庄板正的大律师,让劳改犯c上瘾了?”

杨敏一字一句的嘲笑像铁锤一样敲打在赵彤的心头,尊严与yuwang以她的身t为战场发生了激烈的交锋。

尊严要求她闭嘴,而yuwang诱惑她祈求垂怜和恩赐。

她还是个理智的冷淡的人吗?赵彤问自己,她觉得她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在如此清醒的时刻将yuwang与尊严摆在相差无几的天平上,而且这天平还摇摇yu坠。

杨敏对她做了什么?x口的su麻感渐深,又重新有了痒的感觉,侵扰得她恨不得杨敏能拿手指掐捏着好好把玩蹂躏一下,她大腿的肌r0u都绷紧了,妄图挣脱开钳制她的,好让她合拢了腿磨蹭一番——既然,杨敏不许她自己触0的话。

可她没有得到任何她想要的抚0,她只能就这样ch11u00地将yuwang摊开在杨敏面前,得不到满足也得不到冷却。

“呜……”她又忍不住开始哭了,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案台上,光滑的木板上积了零星的水滴。

“啧啧啧,哭得真可怜啊,就这么想要么?”杨敏假惺惺地感慨着赵彤的可怜模样,眼底却是闪闪发光的恶意——她意yu在今夜,把赵彤打碎,从灵魂上的,将对方的尊严踩在地上,碾成碎片。

“呜……求您……”难受,太难受了,腿间sh哒哒的,冷冰冰的,是流淌的tye被空气沁凉,可在发冷的花瓣下面,涌动着的却是热烫的不甘寂寞的等着被采撷的花蕊。

杨敏给赵彤涂抹上的药膏不是激烈的焚毁人理智的药物,它跟春雨润物一样悄无声息,却慢慢腐蚀。

杨敏说了,倘若今夜赵彤撑住了,不向她祈求索要,那么她便钦佩赵彤的自制力,给人自由的机会。

机会掌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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