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但是不下车）
…
给一个人玩总b给无数的人玩好，不是吗？
按摩bang从她批里ch0u出来的时候，噗滋噗滋的动静一直在响，等到那尺寸巨大的一根彻底离开，她甚至感觉下面是难以形容的空虚，好像里面应该再填个东西才是常态。
她在杨敏的眼神中，自己跪了下来，哪怕浑身发软。
“赵律师，该说出你的选择了。”杨敏慵懒靠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在面前的赵彤，她小腹上穿戴式的按摩bang沾满了晶莹的水迹，还耀武扬威般地抖了两下。
赵彤在这一刻就猛然清楚了杨敏的意图，对方已经没有耐心再陪她玩yu擒故纵的游戏了，也许什么五年之约也是假的，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那么轻易放过她，更别说是让她进监狱什么的了。
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做杨敏的x玩具，等对方玩腻了的那一天，愿意大发慈悲放了她，要么就是，被送到杨敏口中的诸易的场子里，做……
“你要怎么选？”看着人希望尽数打碎，卑躬屈膝跪着哀求的样子实在上太爽了，可更爽的还是看着对方做选择。杨敏放松了身子，在柔软的沙发上躺得更舒服了，她大开大合地坐着，浑身上下的肢t语言都在催促赵彤做选择。
“我……”喉咙g哑得发疼，不管是哭还是叫，或者是挨c的时候sh漉漉，赵彤都消耗了很多水分。
她用力咽了一下喉咙，变化了自称:
“小狗……”
“嘘——你说你是什么？”杨敏竖起食指，示意赵彤想清楚。
不管是自成小狗还是小sao奴，都是在进行自我贬低，可只要想想惹得杨敏不快以后，可能要被送去卖批过更悲惨的日子，眼前的情况下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了。
就算是别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只会跟她做一样的选择。赵彤心里嘀咕着，她声音里仍旧拖着哭腔，却颤颤巍巍地在表忠心:
“小……小sao奴想做……主人的x玩具。”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又好似把什么都抛掉了。
“你说什么？x玩具是什么？说具t一点？”杨敏满意地眯起眼睛，示意赵彤继续。
“小sao奴想……让主人在小sao奴身上发泄yuwang……”
“小sao奴的nzi，批洞和p眼都属于主人……呜……主人想玩就玩……想cha就cha……”
“你哭什么？很不情愿吗？”杨敏拧起眉头。
赵彤吓得抖了一下，用手背慌慌张张地擦掉眼泪，挤出个不太好看的微笑:
“没有，小sao奴没有……”
“主人愿意使用小sao奴，才是小sao奴的存在意义。”她眼睛涨得通红，面对杨敏的时候却不敢躲闪眼神，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
杨敏才不管她是不是真心实意的，举起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怼着赵彤的脸命令:
“来，我的宝贝，你再好好给主人说一遍，要配合上你的动作哦。”
她眉眼弯弯，眉峰舒展，带着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如果不看眼前的场景，她看上去更像赢得了一场b赛的胜利。
“来，赵律师，对着镜头好好介绍一下你自己，把你刚才的话完完整整地，再说一遍。”
她说着，像是嫌不够似的，长腿一迈，还从桌子上，把赵彤的名片丢到对方怀里。
她脸上挂着恶意的微笑，坐回到沙发上，皮质沙发凹陷处一个人形的坑，将她托住，舒适的感觉令杨敏发出满意的喟叹。
她把按摩bang摘了下来，随意丢到旁边，下巴微微抬起，示意赵彤继续:
她们还缺一个正式的认主仪式，不是么？而今天就是时候了。
恩威并施，是驯服人最好的手段。她会给赵律师一些甜头，这样赵律师才不至于彻底畏惧她，但更多的，是苦头才对，她就是要赵律师对她又ai又怕。
想到诸易的建议，杨敏都禁不住叹服对方的变态。哈，以受nve者的身份ai上她依赖她甚至离不开她，也不知道等赵律师意识到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画面。
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脚尖抬起，g着赵彤低垂的脑袋再抬起来，手里捏着手机，摄像头几乎都要怼到对方脸上去了。
一把名片落在身上，也散落在地上，赵彤浑身发软，光0的pgu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她捏着其中一张，脑袋里一片懵。
她让杨敏的脚g着下巴抬起来，在撞上对方眼睛的那一刻，好像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小……sao奴叫赵彤……是xx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名片上是小sao奴的电话和工作地址。”
“小sao奴是杨敏主人的x玩具。”她捏着名片，对着手机的摄像头一字一句地说着，虽然知道杨敏现在不会把这些发给别人看，也已经羞得浑身发热了。
“还有呢？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我们……小sao奴跟主人现在在事务所的办公室里。”
“快点！不要让主人挤牙膏。”赵彤说话跟挤牙膏似的，戳一下动一下，杨敏不耐烦地用脚在她脸上踢了踢。
面颊被人用脚踢着，却不疼，明明对着摄像头陈述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件羞耻的事情，却偏偏身t很不争气，甚至反应非常y1ngdang。
“赵律师，乖乖的，你懂吗？”
赵彤懂杨敏的意思，她快把对方的耐x耗尽了，如果不听话，之后面临的可能就是……她要乖，要让杨敏满意。
而且杨敏也说了，听话的话，就不会难受。
她在杨敏的目光示意下，变了姿势，两条腿冲着镜头张开，露出腿中心才被c过的，现在仍旧shill热乎乎的花x——镜头被杨敏拉近，给了一个特写，又慢慢拉远，继续保持着全身出镜的影像。
浑身上下都是粉白的皮肤，三角区没有毛发遮挡光秃秃的，颜seyan丽的y染上一层水se，看着亮晶晶的像打了水珠的花瓣，花瓣肥厚略微挺立，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一场ai抚。
“小sao奴的批洞有些sh也有些肿，因为刚刚在办公室里让主人用按摩bang狠狠g了一顿。”一口气把一句话完整地说下来，赵彤停顿了一下，她面对镜头，强烈的羞耻感从四肢百骸窜上来，羞得耳朵眼睛都在发烫。
杨敏举着手机，唇角的笑容发冷，那饶有趣味的眼神盯得她心脏突突直跳，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这里是小sao奴的批洞和p眼。”
她捏着花瓣扯开，把渗着水的花x暴露在镜头下，内里媚红的nengr0u稍微翻出，随着她呼x1而缩动，她展示了一会，直到看见杨敏颔首，手指沿着往下，又把豚缝里缩成一点的菊x也打开展示了一下。
“这两个小洞洞的主要功能，就是给主人cha和g的，主人想塞什么东西进去都可以。”
她闭紧眼睛，几次深呼x1，鼓励自己继续说:
“小sao奴是主人的x玩具。”
承认自己是某人专属x玩具的那一刻，赵彤感觉她作为单独个人的尊严彻底被撕碎了。
镜头对准了她，黑黢黢的，像深渊在凝视她，赵彤心里有了几分麻木。
杨敏就是作践她罢了，杨敏不过就是想把她所剩无几的自尊心都踩在脚底下碾碎罢了。
她挣扎有用吗？就算现在还能侥幸保留一点尊严，那以后呢？她不敢想五年以后，她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