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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衣柜后的密室

 

和傅融躲避追杀逃进夹层密室的时候,你忽然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梦。梦中密室也是狭窄逼仄如此,他望着你的眼睛同呼吸熠熠如焚。

傅融的气息擦过你的耳边,留下灼热的痕迹。太近了,实在太近了。

比眼下这境况更糟糕的是,你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来。梦中的衣柜夹层密室也是如此,仅能容纳两个人紧贴着挨近。

在梦里,你仿佛中了毒一样,浑身热得快要融化。当你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梦,你抬头去看傅融的眼睛,木柜子雕花处漏进来一些稀薄的光线,在这昏暗的光里,你看见傅融的脸色也红得反常。

“这里好……”话没说完,便被傅融捂住了嘴。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领头的那个刺客吩咐着属下:分头搜,一间一间屋子搜,找到了带来。

你竭力克制着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匀长微热的气息拂在他掌心,他捂住你嘴的手掌忽然退却。你的眼神望过去,他却错开了目光。

眼下在这夹层里,你的后背贴着夹层的门,胸前和傅融的胸膛挤着,不容间隙。仿佛他的心跳,他呼吸的节奏都和你亲密无间。

他好像也被缠身的热毒折磨着,呼吸声渐渐大了一些,他也在极力控制,气息声微微颤抖。

这夹层不仅窄,而且还矮,两人蜷缩在这里,你几乎是以跪坐的姿势和他挤作一团,他坐在你对面,一双腿无处安放,在你身侧支起来。

你拍了拍他的胸膛,不知道拍在了哪里,听到他低低地喘了一声,你被吓得蜷起了手。

“我好像听到他们走远了,我们要不要出去。”你说着。

他的手掌握住你的胳膊,力道有些大。

“先别出去,他们还在外面。”

然而温度还在上升,那股热意从脊背冒出来,再升腾到脑后,烧灼着人的意识。他的一只手护在你后背处,此刻那手掌的温度仿佛透过衣料,烫在你的皮肤上。

朱栾香就在这燠热中无声无息地爆发,你头脑有些昏胀,在想这朱栾香到底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呢?难道是脖颈?

你愈发靠近他的脖子去闻,浅而短促的气息扑在他颈侧。可他躲不掉,他侧过头狼狈地想避开,却被你追着闻,不慎吻在他喉结上。你贴着他,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做什么!”他低低地叫,却没有一点攻击力。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香。傅融,你热不热?”你小声地问。

明明脸都红透了,额头上渗出的汗被那缕微薄的光线映得亮晶晶,他还嘴硬:“不热,你别乱动。”

可是你好热。你忍不住动了动,把常服外袍向下褪了褪,犹觉不够,又把衣襟松了开一点。

下一刻却被傅融两只手捧住了脸,一半是他手指上皮肤的温热触感,一半是他手套的粗粝触感。他半垂着眼睛望着你,额头几乎相贴着,再次重申:“说了别乱动。”

你只好僵硬地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直视着他。

你没动,但是他动了。他垂眸慢慢贴近,微热的嘴唇轻轻吻在你的上唇,吻了一记又向下挪移,两片唇彻底相贴的时候,他只敢伸出一点舌尖碰一碰你的唇瓣。

“你做什么?”分开的间隙,你问他。

门外似乎又走来几人,你敛住了声音,只好用眼神质问他。可傅融根本不敢看你的眼睛,眼神向一边望着,手却不肯松开。

“那边都搜过了?难道这广陵王是跑出去了?上头吩咐过了,不能离开,继续找。”

几个属下称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脚步声纷乱,没有人注意到,衣柜后墙壁夹层中,有两人呼吸勾缠,唇舌你来我往,你拽着他的衣襟,看着他双目阖起,睫毛一颤一颤地。他的唇干燥但柔软,被你用舌尖舔弄地满是水泽。

心跳得飞快,但因为贴得太紧,不知道那是他的心跳还是你的心跳。他忘记用鼻腔呼吸,被你弄得小声地“唔嗯”叫着。

你的手抚上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摸到腰间的盘扣,只一下便解开了扣子。

“不行……不行,你疯了?这是……”他低声抗拒,却被你发现了秘密。

已然勃起的肉刃裹着他裤子上的衣料,被你握在手里时,他反抗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细细的抽气声。

“没关系的。”

没关系,反正只是做梦。这样想着,你的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手隔着布料揉捏起肉刃,他的手掌蓦地握上你的后腰,力道大得快要捏碎你的骨头。

“别捏……”听起来他又要掉眼泪了。

你把他松开了一些,傅融刚刚喘匀一口气,又被你圈着肉刃上下滑动,你看他微仰着下巴,眼角已经被泪珠浸湿了些。

他的手滑到你侧腰,慢慢向下探去,分拂开衣摆,手掌覆住隐秘的花缝。手指试探着隔着布料揉按,你隐约感觉到那里吐出一点花液,被揉得酸麻。你胡乱地想要躲开,却一头撞上夹层上面的墙壁,咚的一声。

幸好外面的人没听到,傅融轻笑了一声,又把你拽回来,轻轻吻了吻你的发顶。

“痛不痛?”他问你。

你又气又羞,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肉刃,却被他猛然抱在怀里,手中的肉刃抖动着,一股浓精射在了衣料间。

他的脸埋在你肩上,低暗喘声也隐没在你的衣裳里。缓了半天,他被你气得一口咬在你脖子上。

你讪讪地收回手,没想到捏了一下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这下恐怕真的惹急了副官,他一言不发地扯下你的裤管,又把自己裤子褪了一些,在狭窄逼仄的夹层里,按着你的后腰,下身破开花唇,楔入窄小的穴口。

那股离奇的热意并未消失,反而因为他的进入更加强烈。可是在这秘密的角落,你们谁都不敢放肆动作,只是彼此蹭动着,试图疏解这快要销断骨肉的热浪。

身下水液声咕叽咕叽地黏缠,他彻底塞入的时候,你被顶到了底,下意识地想向上躲,却被他按住了,轻声提醒你:小心头。

想躲都没处躲,只得吃下他的全部,你抓住他的肩,小幅度地前后摆腰,细腻地摩擦比发狠地冲撞更折磨人,这种折磨是相互的。肉刃头部磨过腔室内壁的脆弱点,却不能将那种酸痒的痛感磨去,只能在重复的碾压中,一抖一抖地承受折磨。

他抵着你的额头,手指缠在你散乱的发丝里,或轻或重地舔吻着你的唇角。

“这间屋子,搜过了吗?”

你的心提了起来,浑身都绷紧,身下自然也死死绞住了他,你听到他闷哼一声。门外的人提着刀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你停下动作,感受到他的肉刃在体内跳动,挣扎,却束缚在皮肉的囚笼里,他额上的汗滴在你脸上,喉间溢出的低喘就快克制不住。

你用手捂上他的嘴,就像刚才他捂住你那样。他水润的眼睛死死盯着你,眸中翻涌着无尽无期的暗色海浪,在昏昧的光线下那目光显得如此缠绵。

仿佛快要到极限,却还差最后一滴助推涨潮的水滴,他的眼神透露着崩溃,贴着你的胸腔也在震颤。

可你也没好到哪里,他顶到深处不动,身下又满又涨,不需要他顶弄,自己就能淌出汁液。

外面那人似乎在搜着床榻,翻着被褥,傅融终于忍不住了,手掌按着你的腰,缓缓动起来。

几下子便磨到了宫口处,它也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被肉刃顶端肏开一点。你感觉梦里的傅融简直像是疯了,外面的人还在搜查,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动了起来。

他凑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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