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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屏风后的谈“公事”

 

然也没什么好尴尬的,毕竟同生共死过的人,深夜里一起躲敌人的时候也是有的,更何况今夕是在处境如此优渥的房屋里。

你在推开门前,确实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门后看到那张一人都嫌窄小的床。

那年轻人挠了挠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抱歉,好像比记忆中的床榻更小。”

你笑着安抚那年轻人:“没事,有地方遮风挡雨就足够了。”

傅融附和着点头。嘴角悄悄地快翘到天上去。

那张床确实很窄,你平躺着他就不能平躺,两个人面对面睡反而更宽敞。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这样抱在一起,反而很温暖。朱栾香与他温热匀长的气息围住一个世界,你闭着眼睛就此沉沦。

“冷不冷?”他在你额头边上轻轻问。

你没动,故意装睡逗他。

“真睡着了?……梦里也能睡觉吗?”他兀自嘀咕。

隔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意识到你在装睡,你故意匀慢呼吸,又深又沉地呼气。

“碰一下脸,没关系吧?”

他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在肯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下一刻,他的干燥而柔软的唇就落在额头眉心处,轻飘飘的一个吻,没落到实处,像鸢的尾羽扫过掌心。

没吻到实处,故而不满足。他又向下,亲一下脸。点到即止,可人心的欲望不会因为一点点甜头就收敛,小颗饴糖只会勾起更强烈的嗜甜情绪。

然而这样偷亲也是有风险的,他怕你突然醒来,动作也束手束脚的。

握成拳的手掌舒展开,沿着身形的起伏轻轻摩挲,碰到肋骨下快碰到胸乳的时候,他又像烫了手一样飞快离开。于是那有些微热的手掌,只敢在脊背处拂动。

“胆小鬼”唇也不敢亲,胸也不敢碰,急起来只能乱蹭。

傅融动作幅度大了点,埋在你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你身上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满足了。然后他就停在那不动了,片刻之后,他在你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

你的一只腿夹在他腿间,只是向上一挪便碰到了他胯间硬挺微热的性器。你听见他的呼吸声一瞬间停滞,下一秒他滚烫的气息就挨了上来,双唇侵占着你的呼吸,你“唔”了一声,也没入他的亲吻中。

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他抱紧了你质问:“骗我?”

你搂紧了他的脖子,低声笑起来。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偷亲被发现,他有些羞赧,用额头顶了顶你。

“傅融,你知道寻常夫妻间,该怎么称呼彼此吗?”

傅融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知道。

“总不会互相叫小名吧?”他说。“……不许叫。”

“嘿,你也可以叫我的小名啊,你那时候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你说得是白日里,村民问起你们的名字,傅融为了避免麻烦,直接化名二牛和小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喜欢徐庶以外的人这样叫。”他轻轻地说。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叫别的。”你安抚性地亲亲他的下巴。

“那叫……宝宝,好吗?只是今晚……”

这下换你害羞了,热意攒在一起向上窜,很快你的耳根就红透了。

“也不是不行……”

你看见他的眼睛亮了亮,抱住你低着声叫宝宝。一声比一声缠绵,意兴未尽处,还要添上两记亲吻才算作罢。

“我曾听蜂使说过,伪装的最高境界,就是完全代入自己伪装的角色。”傅融说。

你抬起头看他:“蜂使什么时候说过?”

“……反正就是说过。”

“那要怎样做,行夫妻之事?”

他没想到你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脸颊忽地充血发烫。“这样想,也可以……”

“这床太窄了。”你只是随口一说,但在微光下,你看见他那道灼灼的视线,紧盯着你不放。

越是这样说,他就越逼近你,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下意识地弹回来,直接撞到他怀里。他撑着手臂一翻身,整个人笼在你上面,说这样就不挤了。

散落下来的乌发落在你面上,痒梭梭地,你只顾着拨开他的散发,身下的衣裳已经被褪个干净。两个人光裸着,腿也贴近了,这时候他却怕羞了。

附在你耳边悄悄问:“这座房子,隔音好吗?”

“反正是梦里,怕什么?”

他受到鼓励似的,一鼓作气摸到花心秘处,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泌出一点汁水。他单指从花缝处挑出一线银丝,凝眉看向你。

你别开视线,嗫嚅着:“你刚才一直偷偷亲我……”

“亲一下,就会变成这样?”傅融慢条斯理地问你,手指在穴口浅处进出翻搅,愈来愈大的粘稠水声传来,像是故意讯问你似的。

他的拇指寻到熟悉的位置,揉了两下拨弄开,在蒂珠表面轻轻抚弄。他的手指不消什么花样,只是浅浅弄两下你就已经快要痉挛着崩溃。

这时候他停下,你听见床脚咯吱响了一下,是他沉身入了进来。比手指带来的感觉更饱满有力。硬挺着撑满了下身的肉腔。

只是稍微一动,木床就像破碎的零件一样,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傅融听见这声音也没有停下来,仿佛和床较劲一样,床叫一声,他就要撞两下。

“被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傅融在你耳边断断续续地问着。虽然这样问着,动作却不见停,抵着你深处狠狠捣,一下重过一下,小床被摇得像织机,吱呀吱呀没有尽头。

“就说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都是这样的。”

他喘匀了一口气,猛然吻了过来,像要攫取你的热源和呼吸,吞咽进心底深处。你的腿弯被高高挽起,他的性器一刻不停歇地凿到深处,直顶到胞宫前为止。

连缓慢抽送的动作都省下了,只有深入的动作,你被顶撞狠了,眼角溢出清泪,正要开口叫停他时,门外传来陌生人的脚步声。

他耳聪目明,尽管忘情却也听个分明。慌张地抱着你,性器抵在深处,失控地射了出来。你在方才一番折腾里,早就飚着泪不知小去了几次,此刻被他按着射在里面,又竭力忍住溢出口的叫声,眼前泛白,浑身颤抖地潮起。

你脑袋清明了几分后,方才听见那人原来是在隔壁的仓库里翻找旧物,仔细听便能分辨,这人就是那老丈的儿子。

你身下酸软地合不拢,本以为这样就是结束,谁知梦没醒来,傅融又没满足。

你任他把你抱起来,两个人秘处还连着,他的肉刃又胀大起来,堵在里面,精液与汁水从缝隙处丝丝缕缕地流溢出。

你挂在他身上,被他抛在半空中一下一下肏弄。

“重不重?”他贴在你耳垂上问,气息如同细密的丝线穿过耳膜,痒得你偏头闪躲。

“真的快透了……”

快被肏透了。

傅融轻笑一声,语气很温柔,话意却狠:“那也没办法。”

在墙边,他将你抵在角落里,一只腿架在他臂上,被他带动着一晃一晃地。

“现在呢?要不要再重一点?”

你沉溺在这重重的力度下带来的快慰里,点点头默许了。他的手摸到下面,一边抽送着肉刃,一边在边缘揉弄挤压那处蒂珠,你立刻就哭了一声,想抬起膝盖撞他一下,但没有力气。

“宝宝,这样好不好?”

他又想起刚才随口叫的小名,叫着像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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