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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厅里的

 

怕吃亏呀你?咱姐俩儿有缘分,看你这小俊样儿大姐不收你钱,只要你把姐壳舒服了就行。

那里来的这样的好事?我当然是乐不得的了!我问她去那里,她说去她住的地方。我想也没想就和她一起走出

了录像厅。

过了两条街,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小楼,这里都是一水的小洋楼,但比较旧了,还是殖民时期俄国人盖的,

很有风情。我们进屋子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像个殷实的小康之家。这个时候一个女的从一个房间里探

出头来,她只穿着个胸罩,看样子和她差不多大,笑着对她说:怎么着华姐今天往回带小伙儿了?嗬!挺帅的嘛!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她们两个可能是住在一起的野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脑子已经被欲火烧的没有了判断

力,丝毫没有去想可能存在的风险,我的弟弟完全代替了脑袋在指挥我的行动。她也和那女的打趣说:中你找人回

来玩就不中我找人啦?快把你那死屄脑袋缩回去,看你骚的!我们进了她的屋子,坐在她的床上,她扑过来,压在

我身上抱着我开始亲我,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到下边摸我的鸡巴,她兴奋地说:老弟,你都硬这样了呀!是不是想

干了?

她站起来,利索地脱光了,脱光了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好白,圆嘟嘟的两个大奶子稍微有些下垂,上边是两个又

大又黑的大乳头,腰还不算粗,更加显的她的屁股的肥大浑圆,她的身上到处散发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的妖媚气息。

引人注意的是她迷人的三角区上阴毛是异常的茂密,乌黑茂密的一丛,阴毛很长。她看着我,淫浪地笑着说:看什

么看呀?大姐性感不?看姐的大咂大屁股好不好?别白看一会咱一定好好玩玩。

这个时候大约后半夜了,我洗了澡,等她上床。都怪她家的浴室太小,要不正好搞个鸳鸯浴。她很快就洗完了,

风情万种地爬上床,先是深深地亲了一会,之后她就拖光了衣服,把两个硕大的奶子塞在我脸上,像奶孩子一样让

轮流吸吮她的两个大奶子,吸了一会我就感觉她的奶头变的大了很多,还硬了很多。

她仿佛已经有点急燥了,抬起身飞快地扒下我的裤衩,稍微看了一下就快速地含在嘴巴里啯。她看来是很职业

的,口交的技术非常的好,不时地含住龟头用舌尖来回地扫,把我弄的几乎都要射了。不一会我硬的快不行了,她

突然一个转身,横跨在我头上,形成所谓的69式,她毛茸茸的阴部就展现在我眼前:茂盛的阴毛掩映着肥厚狭长

的大阴唇,她微微分开的小阴唇呈深褐色,里边早就浪水涟涟了,甚至还可以看到她粉红色的微张的阴道。

她一边口交一边把屁股望下压,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舔她的屄,我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狂舔她的大屄。这下

她可发浪了,屁股疯狂地扭动,水也大量地出来了,弄了我一脸,真没想到这么多汁啊。不一会她就已经忍不住了,

往前爬了一下,把阴户对准我的大鸡巴,直接就把我的鸡巴吞在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她脸背对着我,肥大的屁股上

下翻腾,我看见我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感觉刺激死了。

她动作了好长时间,我感觉她的水越来越多,都已经把我的阴毛弄湿了,这个时候她才爬下来,反过身来跪趴

在床上,撅起屁股来让我搞。可能是因为已经被她释放过了一次的缘故,这次干了好长时间,我觉得她的屁股好大,

刺激的不行了,动作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肉体砰然相交,啪啪的作响。她被我干的一直在叫,什么好大啦,

要死了什么的,我心想妈的可是你主动叫我来的,看你的骚样子老子不干晕你!坚定了信心,于是我用了百般的解

数,把自己所能知道和运用的技巧都用上了,整整搞了她一个半小时。

一点不吹牛,即使到现在,当时和那个叫「华姐」的女人搞出的记录一直是我的最高记录,到现在我都没能打

破。

搞完了我就在她那里过的夜,她不像有的女人一样高潮过后就一直瘫软着,休息一会她就很精神了,好象搞的

越用力她就越精神,这女人可真是厉害,一晚上和我搞了三次,直到最后我再也射不出一点什么了才住手。

后来我又去过几次那个录像厅,但没有遇到华姐,我想她应该在那里,但就没有遇到过。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心插柳柳成荫,过了大半年有一次我去一个高中同学那里,他也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但学校不同。中午他请在他

们学院旁边的一个小饭店吃饭,我竟然就在那个小饭店里遇到了她。我当时很惊讶,同时也挺开心的,她已经不是

那个样子了,和我那天遇到时候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穿的很整齐,头发也烫成金黄色的弯曲的发型了,脸色也不

错,同时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就是这个小饭店的老板。这个世界真小,不仅是小,还什么他妈的事情都有!她一眼

就把我认出来了,因为和同学在一起,说了不多的几句话就没多说,后来我们走的时候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卡片,

我回去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个手机号码。在同学那里踢了一下午足球,晚上的时候我就托词说要回学校了。出了他学

校,我转到了一个电话亭给华姐打电话,她说晚上请我吃饭,让我在学校对面的超市门口等她。

我在超市门口等了她大约十多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她在后坐上摇下玻璃对我招手。晚上我们吃的海

鲜烧烤,华姐还是比较健谈的样子,她一直叫我老弟,感觉着很亲切。她说她认识我的那个时候正是她一生中最闹

心最惨的时候:和丈夫离婚、下岗都赶到一起了,她说当时要不是和她一起住的那姐们儿劝她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

生活下去了,所以才临时做了几天录像厅里的工作,后来她的几支被套牢的股票竟然百年不遇地遇到了一回股市井

喷,奇迹般地解套了,又奇迹般地赚了些钱,用她的话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就用这笔钱开了个小饭店,用她的话

来说就是维持生活。我说我后来去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她说哪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搞这个饭店了。

那天我们两个喝的是白酒,每人喝了能有半斤多,还有几瓶啤酒,后来都醉了,我们就去海边吹风,抽烟。华

姐搂着我,找了块礁石后边,说什么要干一下,庆祝重逢。我也高了,但弟弟却没高,照样好使,于是就搞了一场。

这也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在海边打野炮,感觉很刺激,海浪的翻涌声和华姐的叫喊声溶为一体,是我青年时代,大

学生活中最为动听的一首交响乐,胜过大施,直追贝多芬。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家床上醒来,阳光很强烈,我的头很疼,我发现这并不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已经换了楼房,

看来她的生活确实改变了很多。她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给我,说自己去饭店了,让我自己回学校,还说保持联系。

我刚要走,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一个女人,不认识,但觉得眼熟。她好象挺惊讶这屋子里冒出个男的,

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问我,我说我是华姐的弟弟,她暧昧地笑了笑,说我是华姐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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