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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会被坏的…”翘R刺上家徽被灌至浑圆大肚不停出汁

 

几乎是那句话出口的同一刻,年轻教父的肉茎捅入了比前列腺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穴眼深处久未经受甘霖的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一插到底,小共妻触电般浑身颤抖,大腿痉挛着绷紧,死死夹住了继子的腰侧,绑带凉鞋里蜷紧的脚趾透出了蜜藕一般的淡粉色,身前的小穴失禁般吐水,一大股一大股黏腻的淫水喷溅到他自己的牛仔短裙上,还湿答答地淋透了阿尔伯特的西裤,晕出一片带着甜腥香气的深色。

“不……呜、呜啊啊啊——!”

被、被入得更深了!

小共妻的手指扣紧了继子的肩膀,一时脑子里一片轰然的白光,除了呻吟喊叫吐不出一个骂人的词。

被肏到这里跟小批被肏所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如果说,前面那口小穴被肉棒抽插时的感受有如浪潮般层层叠叠翻涌而来,后面这口穴被操起来时则更像攀爬悬崖来到顶峰,继而从崖边一跃而下,感觉来得粗粝凶狠,毫不饶人。

林绮川被这股快感逼得快要失神,本能般就晃着腰要抬起屁股,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握住,根本无法逃离,只能勉力忍受着这场发生在轿车后座上的奸淫,哆嗦着仰起脖颈,任身体深处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小口被反复顶撞,最终硬生生地打开——

枪油搅动着水声,发出了啵的清脆一响!

乙状结肠到底被肏开了!

“救、啊,不要、不要——!”

被顶到要害的尖锐快意一瞬间穿透了林绮川的身体,他哭叫着胡乱扭挣腰肢,被耐心行将消耗殆尽的继子推倒在了车后坐垫上,捞起腰便狠戾地抽插顶撞,睾丸和肌肉紧实的腹底一下下闷声拍打着小共妻的臀尖,打出一团红肿。

“呜,呜嗯——”

小共妻被顶弄得泪珠涟涟,连哭喘声都不复连贯。胸乳摇摆着在坐垫上来回蹭动,涨得像两团浑圆的棉花糖,糖水却被乳塞牢牢锁在其中,没能甜腻腻地流到坐垫上。淫水倒是把皮质坐垫浸弄得一塌糊涂,还有指甲在皮垫上划出的一道道窄印,在作价不菲的黑色羊皮垫上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就这样一边经受着肏弄,一边将脸埋在湿漉漉的坐垫中,小共妻断断续续地哭骂着些连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话,灭顶的快感从尾椎处过电般向上掠过,侵取着感官。他已顾不得思考自己这样大的吟叫声、这样清楚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是否会被车前座的司机和车外的男人们听见,只是在情欲的磋磨中反复辗转,直到被足足灌满,眼前漫出雪花般的黑色光斑——

他在干性高潮中被继子生生操到了晕厥。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突然后知后觉,觉察出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如果这样激烈的肏弄也只针对了后穴,那么一直旷着的前穴,究竟要经受怎样的惩罚?

还没来得及想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意识就昏沉过去。待到林绮川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不在年轻教父的座驾上,而是被锁进了一间昏暗无窗的房间。

四下无人,他茫然地环顾周围,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的高低错落的金属器具,还有水泥地上的褐红色斑斑渍点——

小共妻僵在了原地。

他哆嗦着摸了摸脚踝上沉重的铐链,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被一桶冰冷的水泥浆从头浇到了脚:

这是家族的地下刑讯间。

他清楚阿尔伯特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但他绝没有想到,醒来会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这里。

小共妻的眼圈红了起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空气中的血腥气若有若无,有如绳索般勒上了他的脖颈。

林绮川闭上了眼睛,仰着脖颈,一动不动地跪坐着。

像等待断头台的铡刀落下般煎熬地忍耐,他攥紧了双手,在心里一秒一秒地计数时间。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处置他的人——他似乎是被遗忘了,也似乎是被放置了。

也许、也许……未必是要对我用刑。

可能只是要恐吓我一下……也说不定。

他稍稍放松下来,坐姿不再那么僵硬,许多原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开始进入他的耳朵——譬如隔壁影影绰绰传来的声音。

起先他以为那是用刑声,可是又不太像。细细地听了一阵,仔细辨认,小共妻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那分明是叫床的声音!

那是两个男人的嗓音,一方低沉,一方沙哑,听起来大概是前者将后者捆吊起来,鞭笞一顿,而硬骨头的俘虏还不肯吐露消息,随即主刑人意欲用粗暴的奸弄让人开口。被强行肏入身体的男人起初听起来极为抗拒,喘息急促,激烈叫骂个不停,可渐渐地,在一阵阵皮肉拍打和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里,那受刑者的抵抗松软了下来,仿佛被砂纸打磨去了棱角,露出内里青涩粉润的底色。喊叫声里渗出了甜稠的蜜意,丝丝缕缕,尾音高亢愉悦,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钩子——俨然已沉溺其中,不复能听出先前的勉强了。

“小婊子……吸得可真好。”

施刑人低哑的声音隐约透过了墙壁,滑进了林绮川的耳朵。小共妻面上越发烫得厉害,用手捂住了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止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始终没被肏入的前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仿佛自己正和隔壁的男人一样经受着肏弄和羞辱:

“给我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否则我就用鞭子把你这漂亮的屁股抽烂。对……做得很好,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肏得你松松垮垮,腿都没法合拢,没错吧?”

“嗯,唔——”

林绮川夹紧了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唾液水津津地落到了大腿上,穴心不受控制地漫出情潮,空虚地渴求着粗硬的肉棒。不能、不能这样,可是——

“呜哇……”

突然间,不止这一端,另一边的隔壁也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是婴儿的哭叫,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先条件反射般开始分泌乳汁,却又在即将泌出的时候被一双金制乳塞牢牢堵住,奶水在乳球里如游鱼般打转,外涌不得!

“怎、怎么……”

林绮川难得地无措起来,他一手试图托着柰子,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小穴,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情态的发展。

伴着一边房间男人交合时粗重沙哑的喘息浪叫,以及另一边屋子里婴孩的响亮哭嚎,小共妻弓起身子,低低地呻吟起来。都不用下药,他的下身就止不住地淌水,把掌心和指头渍得湿漉漉的,上边的胸乳则开始涌潮般涨奶,臂弯都快要箍托不住。

起先,仅仅是被乳塞堵住的奶头酸胀难忍,转过一瞬,却连整个乳团都胀痛起来,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细细啃噬,逼得他眼睛都盈起一层水雾。

一对奶子原本莹白如玉,现在却泛出大片涨热般的熟红,在身前格外突显地高高翘起,浑圆地鼓起一圈。乳头摇摇颤颤,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圆滚坚实,比红宝石乳塞的颜色更为糜艳;乳肉满涨硬挺,线条异常饱满,如同小母牛一般,皮肉下隐约透出些乳色的液体,来回涌动,撑得肌肤都渐渐浮起了丝丝缕缕的青紫色细络。不知多少奶水被堵在了这一对大柰里,相互拍打着波涌、激荡、跳动,有如海边的浪潮,冲荡得小共妻越来越热,酸痒胀痛难捱,却又根本无法解脱!

“求求、求求……来个人,帮帮我,救救我……”

小共妻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乳团,眼泪摇摇欲坠,“要被撑坏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放置处罚的刁钻之处,不敢再嘴毒,开始断断续续地向着空气讨饶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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