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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会被坏的…”翘R刺上家徽被灌至浑圆大肚不停出汁

 

先生,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回,求求您——”

“饶、饶了我吧……把我肏松也没关系,肏成只会摇屁股的小婊子也没关系,不,不对,我,我就是您的肉棒套子,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只要您允许我把奶水挤出来——”

他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泪水扑簌扑簌地落在胸乳和大腿上,在水泥地上溅开一朵一朵的小小水花。实在恐惧着被折磨得死在这里,小共妻的身子几乎在簌簌发抖。

“这样便受不了了么?”

刑讯室的门慢慢打开,年轻的教父换了一套西装,衣冠楚楚地踱了过来。

他边走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扣,身子的阴影将小继母牢牢罩在其中,正宛如他对他的掌控:

“不过是惩罚的头一道菜,乏善可陈的开胃冷盘。汤品、副菜和主菜都还没来得及呈上来。——还是说,小妈妈,你更期待排在最后的甜品?我也能够满足您的心愿。”

他转过头,示意门外的人取来一套托盘,小瓷碟里盛着些青色的稠液,似乎是某种颜料,而小碟旁摆着一套似针似枪的物什——

“现在,你还不像是家族所有的东西。”

阿尔伯特摩挲着林绮川的脖颈,意有所指,“否则,即使跑了出去,又怎么会不被认得呢?”

小共妻的喉咙在继子收拢的手掌中颤抖,他仰起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哆嗦着摇头,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杀手们依靠枪上的名字来标记权属,家族在枪火和医药的外匣上烙下徽记来宣告主权……您也应该有个漂亮的徽印,留在明显一点的地方,好表明您归属谁所有。”

年轻教父的手掌缓缓下移,从脆弱的喉管滑到了肩膀,继而滑向了鼓胀嫣红的胸乳,“那就刺在这里吧,算是给您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不、不……”

眼看着尖锐的刺青笔被阿尔伯特持在手里,向自己的胸口落去,林绮川眼神慌乱,几乎又要有眼泪掉下来,“求求您,这样会没法喂奶的……”

“不必担心。”

阿尔伯特轻轻笑了笑,将针尖蘸上了些许颜料,动作不见丝毫凝滞,“这是植物染料,另外,此后几日,会有仪器检测您的乳汁是否合格的。”

“什么……仪、仪器?唔、唔啊——!”

针尖刺进了本就涨奶的乳房,带起乳环一阵细碎的碰动。柰子几乎是可怜地微微摇颤,愈加嫣红,那一块高高挺翘的肌肤被刺得稍微下陷,任染料在肌理中缓缓游走,刺下了群青色家徽的轮廓。林绮川咬着下唇,眼睫上沾着湿漉漉的泪珠,却不敢呜咽一声,没有任何实质反抗的动作。

他低垂着眼眸,看家族的徽记徐徐展开,在绵密的疼痛中永久存留在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是刺在自己一低头便能望见的胸口,一块肥美的熟地,随着呼吸上下摇动起伏。小共妻别过脸,闭上眼睛,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里簌簌崩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该回到正题了。”

刺下最后一笔,年轻的继子用指腹抹去多余的色料,露出完整的徽印,略微点了点头。他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用具,朝门外随意瞥了一眼,一整只托盘随即被接过去取走,紧接着,另一台沉重又熟悉的机器被推了进来。

“这,这不是——”

刚经历过一重折磨的小共妻身子摇摇欲坠,瞳孔睁得极大。他已经跪不稳了,只能用一个接近于鸭子坐的姿势勉强稳定着屁股——这一处也已经在车上漫长的肏弄中被搞得红肿破皮了。

即便如此,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台机器。那就是在一年以前为他灌精的东西,一股股冰冷的白精就是经由着机器上粗大的软管不住打进他的宫胞,似乎永无止境,灌得他肚皮高高隆起,催磨得他几近生不如死……

现在,那台仪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完备,布置上了更多的东西。

小共妻仿佛被人当头擂下一棒,浑身都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一时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只是盯着那台仪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自己倒不如被用上肉刑,干脆利落,也不会受这种折磨,说不定会更好呢。

可是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些管子又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从门外涌入的仆妇视若无睹,流水线般分开作业,按着他的大腿,将腿根粗暴地掰开摁牢,不顾身体细微的颤动与挣扎,把最粗硕、带着宫口环夹的那一根灌精管就着满穴的淫水径直塞进去,捅入两腿间的穴眼之中。不止如此,这一次,小共妻胸前的一对乳塞还被抽了出来,塞入了一双连接着导线的细管,空心的一端塞入奶头间细细的缝隙,密闭的那一端则联向通电的机器。

这、这难道是要……

林绮川遽然扭头望向自己的继子,惊惧感又猛然涌了上来!

“小妈妈,”

阿尔伯特凝视着他的眼睛,伸手勾住了年轻继母脖颈上的项圈,用一根短粗的、似乎是用来栓狗的铁链扣在了项圈的边缘,连同着脚上的铐链,把林绮川牢牢锁在了这间刑讯室里:

“你生下的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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