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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

 

我,这不就早早来见你了。”

“我没有,”崔时乐摇头,“只是刚刚回京,没适应。”

他已经快七年没回来过了。

“今后多来g0ng中陪陪我吧,”崔京棠突然说,“哥哥,我在g0ng里一个人也很寂寞的。”

崔时乐没有说话,他俯身替崔时乐理了理华丽的裙摆,过了很久才轻声说:“我是你兄长,时常出入g0ng闱,于理不合,对你名声不好。”

崔京棠闻言笑了起来,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她抬脚踩住了他的手,缓声说:“那当初哥哥和妹妹睡到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于理不合呢?”

崔时乐眼底露出了几分痛苦,却还是珍惜地捧起崔京棠的脚,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京棠,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个不可以。”

他轻轻说。

“可是我只想要你,”崔京棠脸上彻底没了笑,她有点烦地跨坐到他身上,强迫他抬头看她,“当初是我给你下药强迫的你,你为什么要一直对我抱歉?”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顺我心意下去?哥哥,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什么你都愿意双手捧到我面前来吗?”

崔时乐从小熟读礼法,是最恪守成规的人,他过去唯一的例外是崔京棠。

因为这是他的妹妹,是他最想保护的亲人。

所以哪怕知晓崔京棠顽劣,从不墨守成规,他也愿意纵容,他甚至愿意打破原则替她做过的很多错事善后。

在崔京棠十七岁前,他和她是最亲密的亲人。

可他从没想过扭曲这段关系。

直到楚意南有一日带他见了崔京棠逛花楼。

楚意南早有意向提亲,崔家的长辈也允诺了这门亲事,只有崔京棠不知道。

彼时楚意南在皇子中锋芒毕露,明晃晃的下一任太子。但他管不住崔京棠,也不敢管崔京棠,害怕同她起争执破坏感情,所以这种事只能拜托崔时乐做。

崔时乐是知道崔京棠偶尔会出格,却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出格。

待崔京棠回家,他找上门去,语重心长劝她收敛一点。

就是那一次,崔京棠和他吵了最大的一场架。

她yyan怪气骂他:“你究竟是谁的哥哥?你为什么要帮楚意南?你在管教我吗?哥哥。”

崔时乐也是第一次动气,可他知道,他不是在帮楚意南。

“那种地方是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应该去的吗?”崔时乐对她说:“你知道那里有多乱吗?你出了事怎么办?”

崔京棠g脆关了门,把他关在门外。

她在房里咬牙,对楚意南的厌烦更上一层楼。

崔时乐第一次在她这里吃到闭门羹,沉默着回了房。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过去崔京棠做的更出格的事,他都替她处理过,为什么在男nv之事上,他就这样愤怒。

可到了晚上,崔京棠就端着点心来向他赔礼。

崔时乐觉得受宠若惊,崔京棠从未对人低头过,他心中酸涩,只觉得妹妹这样懂事,他却难以控制情绪与她争执。

兄妹二人在他院落里闲聊,而他却浑身越来越炙热。

崔京棠瞧着他的模样笑起来,托着腮状似天真地说:“哥哥,我已经去过很多很多次十里八街了,里面能玩的,我其实已经玩遍了。”

崔时乐微愣。

崔京棠接着说:“你不想让我去,可以啊。你满足我吧。”

崔时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身t的反应和崔京棠靠近的身t令他避无可避。

他被他的亲妹妹推倒在地。

极冷y的地面,身t炙热,心却冷得出奇。

崔京棠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你说过,你永远都只向着我。”

“你在g什么?”崔时乐有些无法接受,他想坐起身来,崔京棠却一把扣住了他的手。

“如你所见,我今后可以不去那些地方,可哥哥你要满足我。”

她的神情傲慢娇纵至极,俯下身吻在他唇角,撬开他紧闭的唇,舌尖轻挑着他的上颚。

崔时乐中了药,浑身都很难受,他想推开她,可她却仿佛猜到了他的动作似的,俯在他耳边娇声说:“哥哥,刚刚的糕点,我也吃了。”

“我好难受啊。”

崔时乐浑身一僵,崔京棠却扣住他的手,带着他抚0上自己的腰窝。

她穿得轻薄,t温传递到他掌心,是同样炙热的温度。

“京棠,”崔时乐闭了闭眼,鬼使神差地抬头吻了吻她被汗大sh的额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好的。”

崔京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jg壮的腰腹,她有些难受地在他肩头咬了两口,身下的裘k早被水打sh。

崔时乐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模样。

她坐在他腿上,被药驱使地浑身燥热,眼角都流出泪来。

她揽住他的脖颈,攀上来深深吻住了他,两个人在地上交缠,衣衫渐退。

崔时乐觉得自己大概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像个禽兽一样,吻过他亲妹妹的唇舌尤嫌不够,甚至一路往下,直到她的花唇边。

崔京棠朦胧中g了g唇,曲腿g住了他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他往自己花唇边压去。

崔时乐第一下没被压动,他只抬手扣住了她一边足踝,随即仿佛彻底放下了些什么一般,叹了口气,俯下身t1an舐上了她的花蒂。

崔京棠被他t1an得浑身轻颤,舒爽地眉眼略弯,故意一声又一声叫哥哥。

崔时乐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抚,最终停在了她的t尖,只轻轻捧住,用嘴在那里咬了一口,仿佛是在报复她的恶劣,随即又往下,舌尖ch0uchaa进了她t内,一下又一下,蹭过她最敏感的地方,尽职尽责地服侍着她。

崔京棠撑不住,泄了出来,泄了他满脸,光风霁月的时乐公子脸上沾满了他亲妹妹的情ye,这个想法令崔京棠感到刺激不已。

她抬手想去触碰他腿间的蓬b0,可他却一个激灵躲开。

“不要。”崔时乐哑声说,他抬手替崔京棠拨开被汗浸sh的发丝,语气中满是痛苦和压抑,“我自己可以,京棠,京棠,别碰我。”

崔京棠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终于看到了他眼底的卑微和惊骇。

“是哥哥没控制住,抱歉,抱歉,”他眼眶发红,隐约有眼泪若隐若现,“你还难不难受?哥哥抱你进去好吗?”

崔京棠都快要给他气笑了,她给他下药,她强迫的他,为什么他要一副对不起自己的样子?

她想不通。

想不通懒得想了,崔京棠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在药物的催动下忍得多难受,可却只揽住他的脖子,懒声说:“那你带我去清理一下,我累了。”

崔时乐点头,他带着她去清洗,送她shang睡觉,然后脚步凌乱地出了门。

崔京棠立马下床跟上他,沿着回廊走,在汤房里听到他压抑的低喘。

大概真的憋得太久了,崔京棠听着他喘了很久,她看着自己印在门上的身影,突然恶意对里面说:“哥哥,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没有回音,只有什么东西被慌忙打落的声响,还有崔时乐无法压抑的轻喘。

崔京棠推开了门,汤房里水汽蒸腾,崔时乐有些狼狈地坐在榻上,他x膛上还带着点薄粉,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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